她晕过去,又醒过来,他还是在动,她最后都干脆挺尸了!
敢不敢分点精力给下一次?
再次醒来时,她都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脑袋跟灌了水似得,重得很,身体也不是自己的了,连支配权都没有了。
躺直了许久,恢复点力气,她试着翻身下床,却听到“哗啦”一声,她疑惑地掀开被子一看,她细白的脚裸上系着一条精致的铁链。
“谷子牧,你给我滚进来!”
她愤怒地大喊,可是在那个时候,她还是把这当成是玩笑,以为等他消消气也就把她放了。
却没想到,他当时是真的铁了心要把她关起来,并且不允许任何探视,生活的方方面面都有他一手包办,她就囚禁在主屋顶楼的一个房间里,整整一个月没有踏出去一步。
她那时候才知道,他发病了,因为目睹了她被其他男人压在身下,所以以前所有的压制一下子爆发,那段时间,无论她是哀求,还是痛骂,无论她是装病还是讨好,都无法让一个发病的人改变他的主意。
或许有些宅的人会觉得没什么大不了,自愿宅那是享受,被迫关起来,那是心里折磨,你越是渴望出去越是无法出去,你无法和任何人取得联系,无法见任何人,除了他,你没办法做任何事情,包括吃饭洗澡上厕所,都必须得等着他来,都必须依靠他时,那种不是享受,是会生生把一个正常人也逼成疯子。
你甚至不知道,这种情况会维持到什么时候,搞不好是……一辈子!
她每天,就套着一件及膝的长T恤,或者白衬衫,因为脚上铁链的限制,她的活动范围只有床和床边,于是她只能虚弱的躺在床上。
谷子牧端着今天的饭菜进来,她躺在床上没有任何反应。
他温柔地把她扶起来,想要喂她饭吃,她不想吃,他就强喂,她想将嘴里的饭吐到他身上去,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都这样了,她还是做不出这种对他有侮辱性的动作。
“木木,你放我出去好吗?”
“今天都是你喜欢吃的,你看你都瘦了!”
“我说我要出去,谷子牧,你聋了吗?”她脾气变得暴躁,跳下床,将他带来的饭碗菜盆统统砸在地上,脚上的锁链被她扯得“哗啦”响。
她很想拿起地上碎片来威胁他,如果他再不放她出去,她就自杀!
可是,只要想到他只是病了,她就不忍心再去刺激他,她想她之所以还被关在这里,也是她活该!
她不明白为什么直到了现在,她痛恨他的同时,还有那么多的心疼,她是被虐狂吗?
“谷子牧,你放我出去,你放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