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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郁跟着司徒遇从他房里出来,刚巧碰到从外面回来的司徒逦,他手上还拿着一袋子的食物,满郁扫了一眼好像是城东那家福临门酒店的包装袋。

司徒家在城西,他是故意让自己的弟弟横穿整个城市去这家生意极好的酒店带餐。

司徒逦一到家并没看到自己的哥哥,猜想他一定是在自己的房间里,他拿着塑料袋刚走上二楼,却看到满郁从自己哥哥的房间里走出来。

他无法控制自己多想,他和她在一个房间,是不是已经发生了什么?

司徒遇看着自己的弟弟胸膛起伏的剧烈,猛地一把将身边的满郁搂进怀里,像是宣告主权一般道:“逦,以后看见小郁你要叫她嫂嫂了,刚刚她在房里。。。。”

没等他说完,满郁像是极其恼怒地一把将他推开,接着一个巴掌朝他脸上挥了过去。

啪的一声,在整幢别墅中显得十分响亮。

司徒逦看到自己的哥哥先是楞了一下接着便气急败坏起来,心里没由来的舒坦了不少,他看见满郁转身朝自己这边过来,低着头肩膀一抽一抽,似乎是在落泪。

满郁在快到司徒逦跟前时,顿下了脚步,她用刚刚酝酿好的情绪猛地激落了眼泪,对上司徒逦露出一抹幽怨的眼神。

似乎是在用眼神告诉他,她被司徒遇强迫发生了关系。

等满郁走下楼他们依旧浑然不觉,她抬头看了一眼正隔着空气互相对峙的两兄弟,她很期待这对兄弟将会有什么表现。

不知道她这把导火线能不能将炸药点燃,让两兄弟矛盾激化?

她四下巡视一圈,发现楼梯下刚好能藏身的角落,蹑手蹑脚地隐没在角落的黑暗里。

司徒逦握了握手中的袋子,心中对自己这个哥哥更加不满,但两人对峙的尴尬气氛又让他急于妥协来打破。

“你别欺负她行吗?”

司徒遇斜眼看了看他,不以为然道:“你以什么身份来告诉我这个?”

“难道你没看见满郁她——”

司徒遇闻声眉毛一跳,脑中忽然闪现出那一晚满郁放了他鸽子,却和司徒逦两人单独在一起,还是在黑漆漆的卧室里。

他觉得满郁的第一个男人极有可能是他,不然怎么两个人会孤男寡女的抱在一起。

她对满郁比自己还关心,如果他们之间没有些什么,又怎么来解释?

司徒遇突然提高音量,呵斥道:“谁要你多管闲事,你是她谁?你给我记住,我才是她的未婚夫!”

一直他都没把自己的弟弟放在眼里,以前读书时,不管学习也好,体育也好,都比不过他。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他盯着自己弟弟那张惹人厌的脸,司徒遇有史以来有了一种被他压了一头,高出一截的感觉,这种感觉实在太不会爽了,司徒遇脑中有了想把他比下去的念头。

“拿来!”司徒遇一把夺过司徒逦手中的塑料袋,拿起手指指着他鼻子道:“别以为你和我同一个老爸生我就会把你弟弟,要不是当初我妈看你可怜,给你一顿饭吃,你早就找你那个不要脸的妈去了。我劝你摆好自己的位置,要不然怎么进来就怎么滚出去。”

砰!

满郁感觉头顶上有灰尘掉下来,一定是司徒遇在很用力地甩门。

接着楼上一阵拖沓的脚步声由近及远,直到又一声轻微的关门声响起。

满郁估计楼上那两人已经各自回了房间,才慢慢从黑暗的角落里走了出来。

她看着二楼那两扇紧闭的房门,暗自皱了皱眉。

她原先就知道司徒逦不像司徒遇那样霸道又自私,也隐隐猜测过,司徒逦不是个很会和别人闹翻的人,他希望能和周围的人搞好关系,像这样的人一碰到矛盾必定总是第一个低头妥协,修缮关系。

只是,她没有想到的是,司徒逦竟然妥协到这个地步,不,这已经可以称作被奴役成就算欺压也不懂反抗,被骂的狗血淋头也不知道反嘴。

听司徒遇的意思,司徒逦应该是司徒嘉宴外面的情妇所生的儿子。既然司徒遇的母亲把司徒逦接进门,心中的怨言必不可少,做这些或者是为了维持在丈夫心目中宽容大度的模样,又或者是有苦难言,而且司徒嘉宴又是个会家暴的男人,自然只能妥协。

司徒遇那种性格有可能还是随了他父亲的。

所以上辈子他才会对自己狠下毒手,那也是因为那时候自己不够满曼青来的吸引,毕竟一个是和自己有肌肤之亲的女人,而另一个讨厌他也就算了,还臭名昭著,既没利用价值又毫无魅力,选谁帮谁自然显而易见。

满郁也是经过章铭鑫才明白,男人有时候确实是因为性而爱,在床上让他们尝到无比舒服的快感,自然就上了瘾,不管是爱你的人还是爱你的身体。但他们的激情来得快也去的快,做任何事都需趁热打铁。

满郁走出大门,外面的阳光正好,金灿灿的洒在她身上一阵暖意。

这里的别墅区四面环水,湖边杨柳依依,无论风景还是空气俱是姣好。

能住这里的人非富即贵,很少有出租车进入,满郁蹬着七厘米的高跟鞋,一路缓行。

坐着司徒遇的车进来的时候并未觉得路远,现在要她自己步行出去真不是随便说说,但她又不想打电话给章铭鑫,原因便是不想让他知道自己是和司徒遇在一起。

满郁想看看时间,便从随身携带的皮包内翻出手机,上面有三个未接电话,原来是她把手机调成震动,并没注意到。

司徒遇是十一点半打来的,第二个电话隔了五分钟,手机上显示的是司徒逦,这两兄弟真是好笑,后知后觉才发现自己在他们家凭空消失了?

十一点四十五分的时候章铭鑫也打过她,满郁想了想有可能司徒遇打她电话无人接听,他便打电话去她家里,问她去了哪,接电话的人定是章铭鑫无疑。

这时,又一个电话进来,满郁看了看上面显示的号码,皱了皱眉头想了想还是接通电话。

“在哪?”章铭鑫声调低沉,有一种压抑着情绪的感觉。

满郁知道他一定知晓自己来了司徒家,但他为何还要这么问?

想试探自己会不会欺骗他?

笑话,她为何要撒谎,她又不在乎他,何必照顾他的感觉。

“刚从司徒遇家里走出来。”满郁满不在乎地看着湖边一颗柳树说道。

接着下一秒,电话就被挂断了。

满郁听见电话里嘟嘟嘟的断线声先是怔了一秒钟,接着心里也跟着这几声嘟嘟声变得不爽气恼起来。

他现在都敢先挂电话了,谁给的权利?别以为上了她的床,他就可以对自己这样。

满郁信誓旦旦地决定再也不要去理他,就算他求情,她也不要理会。

走上外面那条大路的时候,一辆黑色轿车突然停在她面前,满郁看了看车牌发现是她家那辆。

但她并没直接走过去,而是等着车里的男人下车。

章铭鑫坐在汽车后座,隔着车窗看见满郁不走近,反而站在了一边。

他等了一会,知道她永远不会妥协,不会示好,偶尔的示好也是因为对他有所求。

但他不可能永远让她站着,他心疼她,为她着想,怕她走了这么多路,又穿着这么高的高跟鞋,脚一定很疼。

反正他也妥协惯了,也不差这一次。想了想只好打开车门下车,他扶着车门恭敬地弯腰道:“小姐,请上车。”

满郁并没给他面子,而是打开副驾的车门坐了进去。

她是不愿跟自己坐在一起。意识到这一点章铭鑫原本压抑着的怒火又被点燃,但他不是会将情绪无所顾忌地爆发出来的人,他在车外深吸一口气,觉得心情平复了才坐进了车内。

一路无话,满郁知道自己刚才怄气的行为只能被称作幼稚。

难道她已经开始在意他对自己的态度?章铭鑫知道自己在司徒遇的家里,心情定是不爽,她记得当时还只是和司徒遇约会,他就在面前提过,能不能不去之类的话,说明他一直以来就不愿意看到她和司徒遇走进。

因为,她和他有婚约,他怕她喜欢、爱上司徒遇?

还是他以为她和司徒遇迟早就会结婚,他会失去她?

就连这次,他心情不爽只怕也是因为知晓她在司徒遇的家里,虽然生气挂了电话,但他还是立马让司机开车,一起来接她回家。

又或者,他是因为着急,找到她后,便匆匆忙忙挂了电话,连说没说再见都没发觉?

满郁一边找着合理的解说来说服自己原谅他,一边又为自己这种彷徨的情绪感到恐慌。

在意了,就怕失去。

心里有了在乎,便不会再和以往那样无所畏惧,她要做的事情太多,也太危险。

如果只为贪图现在的一时,而不再继续,到时候,她又会像上辈子那样,被南荣花拿去满家,没有家产和家族势力的背后撑腰,保不定司徒遇和满曼青会不会又搞在一起,合伙将她谋害。

她不能做侥幸之事,任何时候,只有生存不受到威胁,身边这些虎狼之辈全都拔草除根,不再提心吊胆之时,她才有资格考虑幸福,渴望爱情,拥有梦想。

否则,命都没了,谈什么其他。

她要想的不是什么爱不爱,而是下一步该怎么走,那些人该怎么对付......

她要走的复仇之路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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