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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又开始在她身上游移,所到之处都将火点燃。

就在他快要伸入满郁的两腿之间时,房间内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满郁伸手将床头柜上的手机拿了过来,瞥了一眼上面的来电显示,就对身边的男人道:“口渴了,帮我倒杯水。”

她话还没说完,章铭鑫的手已经伸入她两腿之间,满郁夹了夹双腿,阻止了那只手继续作案,用手肘推了推身边的男人,略微提高声响命令道,“别闹。”

章铭鑫收到她的命令,悻悻然收了手,侧卧支着手,静静地看着她。

满郁从床上起身,拿了搁在椅背上的那件真丝睡袍披在身上,瞬间那一具极其诱惑的酮体被遮掩起来。

谁说第六感只属于女人?

章铭鑫此刻能从满郁的神态上猜测出,电话那端的人是谁。

满郁接起手中的电话,不知道电话里的男人说了什么,只见她又往外走了几步,章铭鑫直觉她是不想让自己听到谈话内容。

她由最开始的面无表情到嘴角挂着邪魅的笑容,时间还不到一分钟。

这证明电话里的男人说了一些让她心情愉悦的话。

总之,那男人不是司徒遇便是司徒逦。章铭鑫思索至此,忍不住收拢了手劲,松开手低头看了看被自己捏皱的被子。

满郁嘴角含笑地挂了电话,还未转身回床,就看他目不斜视还一声不吭地与她擦肩而过。

砰!房门被打开又合上。

满郁略微不爽地看了一眼厚实的大门,不禁想到自己现在对这个男人是不是太过于纵容,以至于任由他对自己发脾气?

她忽然想到司徒遇在电话里说已经在路上了,想必很快就能到,抛开对章铭鑫的思虑,不再耽搁,火速地拉开柜门开始挑选衣物。

等章铭鑫为她泡好柠檬汁从厨房出来,满郁已经换好衣服走到了大门前。

嘎吱一声,大门被打开,屋外突然闯进来的阳光刺得章铭鑫眼睛忍不住一眯,接着砰的一声,她走了。

章铭鑫低头看了看自己用手捧着的玻璃杯子,里面那片柠檬薄片还在水里浮游着。

属于司徒遇的宝蓝色卡宴停在铁门外,隔着黑色的车窗膜贴只能隐隐看到一个男人的头。

他的车门永远被关的严严实实,哪怕知晓下一秒满郁就会出来,他也从不将车窗摇下主动打一声招呼。

满郁一坐上车,还没等车门关上,司徒遇启动车子二话不说便冲了出去。

看着街边的景色一掠而过,满郁想着司徒遇刚刚在电话里说的见面理由是因为司徒家宴让她过去讨论订婚宴的具体事项,不禁有些疑惑,司徒家宴会是坐下来一起商量再决定的性格?恐怕还没有到这么民主的地步。

那么,恐怕想见她的人是自己身边这位了,满郁想到这里,对着车窗忍不住嘴角一弯。

也是,像司徒遇这么高傲不羁的个性,又怎么可能会主动说出见面的邀请。

但是,他主动约自己去他家又是为了什么?

也许,家里什么人都没有。。。。。

满郁不经意间向身边正开着车的某男人投去无意识的一瞥,而此时,司徒遇也正巧朝她看来。

司徒遇望进她那一双似秋水的眼眸,心眼一动,等反应过来时已经将她的手紧紧抓在手里。

满郁看他抓着自己的手一边若无其事地开车,皱着眉头隐了隐心中的不舒服,极力想忽视自己的手此刻正被他抓着的事实。

她觉得有些奇怪,虽然说自己现在对章铭鑫的身体已然熟悉,但刚一开始时,并没有多大的排斥,可为何对司徒遇。。。。。。

因为不习惯别的男人的触碰,虽然只是握着手但她能感觉出自己的手心已经染上一层薄汗。

只是这样就受不了了,要是再深一层次的肌肤相亲。。。。。

她忽然想到了章铭鑫,又想到她重生的目的,有些心浮气躁地将转头向窗外。

到了司徒家,家里果然一个人影都没有,满郁猜测道:那些佣人都被他支开,恐怕这次来,司徒遇必有所谋。

满郁试探道:“不是说伯父叫我来商量订婚的事,怎么家里人也没有?”

司徒遇看了她一眼却又马上将视线移开道:“可能都去办事了吧,也许就是为了你的订婚宴的事。”

满郁看到他脸上仿佛有种微妙的古怪表情闪过,又听他说,“走,我带你去看看我的房间。”

司徒遇话还没说完便已经转了身,只留给她一个背影,满郁总觉得事情透露出一些不正常,他似乎在掩饰什么。

做什么需要支开家里全部的佣人,骗她说是因为司徒家宴的邀请?

房间?

满郁看他已经快走到楼梯口,如果她猜的不错的话,他是想。。。。。

她是跟去还是不跟?

余光扫到客厅茶几上那盘切好的水果旁边放着一把水果刀。

“怎么不跟来,你在害怕?”

满郁从水果刀上收回目光,看向正扶着栏杆站在楼梯上,转过身来看着她的司徒遇。

她害怕?她为什么要害怕?

“我有些渴,看到茶几上的水果嘴馋了。”

“哦,那是刚刚逦切好的。”司徒遇说完又好像突然意识到什么便转开了话题,“我们去看看什么款式的礼服你喜欢。”

司徒逦刚切好的水果?

这么说他刚刚还在,也是被司徒遇支走的?

满郁一路若有所思地跟着司徒遇进了房间,等房门一关,满郁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身子瞬间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移了位,接着她被重重地扔到了床上。

到这一刻,她很清楚司徒遇接下来想要干什么,只是她想不好自己应该反抗还是顺从?

司徒遇有些纳闷地看着被自己人在床上的女人,这女人从进门到现在,哪怕已经被扔上未婚夫的床,而且还是一直以来讨厌着的男人,却是这般冷静,实在是让人费解。

他有些气恼地将身子压了上去,又将她两只手制在头顶,负气道:“我听说你去找逦了?”

司徒遇很想说的是,你去找逦却从来不晓得打电话给自己,我才是你的未婚夫!

但是男人的自尊让他硬生生将接下来的话吞进了肚子。

想不到这男人去了国外这么多年还是一如既往的幼稚。

满郁直勾勾地盯着身上的男人,嘴角一勾道:“你是来兴师问罪?”

满郁详装不满地挣了挣手,语气骤冷道:“你放开!我的事轮不到你管。”

司徒遇恼羞成怒,他用劲将满郁的手牢牢桎梏在床上,恨恨道:“我们马上就要订婚了,你说我不能管你?”

他这是在宣告主权?很好,她就要看看等他知道自己已经被别的男人提足先登,又将会露出一副怎么样的面孔,一定很有趣!

满郁忽然使出全力挣扎起来,“凭什么说我!”

司徒遇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耳边是满郁如泣如斥温柔绵软的语调,身下那具身体因为挣扎,领口被拉低露出一大段雪白的肌肤,女人浓郁的体香钻进他的鼻子。

他鬼使神差地低下头,猛地埋进满郁的脖颈里头一顿饿啃。

满郁闭上眼,只得把在自己身上胡乱揉捏亲吻的男人想象成章铭鑫,只有这样似乎不会那么难接受。

“不要碰我,司徒遇,你放开我!”

“我不放。”他现在怒火都变成了邪火。

激情过后,满郁清理好自己的身体,弯腰捡起地上一件件被司徒遇心急时扔掉的衣物。

他裸着身子侧躺在床上盯着她一言不发,看她已经将衣服穿得差不多,才闷声闷气地问道:“他是谁?”

满郁听到身后男人的问话,嘴角忍不住勾了勾。

这么快就忍不住了,他想问的是得到她第一次的男人是谁?

怎么办,她不愿意坦白从宽呢,就让你去疑神疑鬼地猜测吧。

满郁看了看身上的衣物,一切整顿完毕,详装生气地起身,司徒遇眼疾手快地将她的手拉住,咬牙切齿道,“好,我不问。”

司徒遇竟然也会妥协?

满郁转头看了看拉住自己的那只手,又朝这只手的主人看去,忽然微微一笑,俯身在身后男人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司徒遇也跟着笑了,他那张永远阴沉着的脸,此刻却因为满郁这一吻绽开了笑容,虽然,那是他标志性既高傲又臭屁的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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