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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珍贵之物(1 / 1)

斜阳垂落,暮光四溢,烈阳蒸腾下的馆子,异常闷热。外面有几匹褐色骏马被系在柱子上,其中一匹赤红如火的高头骏马特别炯炯有神,其余马匹立在一旁也只能成为这捧月的众星。

驿站颇大,有三层楼那么高,俱是上等木材建造的,人声鼎沸,甚是喧闹。

几个官兵打扮的人,雄赳赳地走进客栈,一个魁梧大汉剔着牙,高呼道“小二,来给爷上最好的酒”看起样子,颇为跋扈。

“来咯——”那小二本来还在那给其他客官点着菜,但是看到那些人来,连忙抛下在招呼的顾客,急忙跑到那些官兵面前去哈腰点头。

那官爷愤怒地盯着那小二,劈头盖脸就是一顿呵斥“他奶奶的,招呼爷还磨磨蹭蹭,是不是不想做生意了”

那小二唯唯诺诺地赔礼着,“是小的错,是小的错,军爷要点些什么?”

“世风日下啊,这些靖羽军也太嚣张了!”原来在那闷闷发话的正是那个被小二冷落的客官。

“算了,赵兄,自从皇帝病倒,襄王被突然封为太子后,这些靖羽军就像是鸡犬升天一样,想活命的,还是让着这些爷吧”和他同桌的紫衣青年,则皱着眉头,低语交头地宽慰着他。

那姓赵的青年愤愤地说着,“我就奇怪了,楚皇明明是让宸王去俪若山顶祭天的,为什么突然就立了襄王为太子了,难道真的像外面传闻那样,是——”话还没说完,话语就被一个手掌堵了回去。

“嘘!”那紫衣青年眼里闪出一丝惊恐,大手连忙捂住那赵青年,四下张望确定没人注意他们,才低声说道“这话还是少说为妙,不然大家都不要活命了。”语气充满了恐惧。

那姓赵也想是突然想起什么,连忙闭上了嘴,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手拿一起一杯酒,大口灌入自己嘴里。

而在这两个青年的隔壁那桌,有一群头戴竹笠的青年,他们把竹笠压得极低,根本看不清他们的样貌。其中一个青衣长衫的削瘦青年端着茶杯,不紧不慢地浅啜低饮,好似刚才那两人的议论丝毫没有影响到他吃饭的心情。

这时,一个衣着朴素的青年穿过人群,直直走向角落的那桌,坐下低声道“大人,打听清楚了,晴殿下现在正被关押在天晴宫内,那的禁卫军比其余宫殿还要多上一倍”

“是吗——”开口的正是那青衣男子,声音虽然淡淡的,却是清雅之极。

身旁已有人劝慰道“大人,你的伤还没好,要不,还是我们——”

“抱歉,穆勒”那青年摇了摇头,扬起一抹微笑,眼底闪过一丝伤痛,“这种英雄救美的事还是让我一个人去做比较好,人多了,反而会引起注意”

几个男人微微一愣,面面相觑,纷纷露出了苦笑。经历了浴血奋战,共同杀出重围,他们不知不觉对眼前这个瘦弱的男子产生了敬佩。在这几天几夜的厮杀和逃亡中,这些皇后死卫和江臣彦已渐渐产生了感情。

江臣彦锐利的目光渗透着许多复杂的情愫“你们继续和保护母后的死卫联系,还有,尽快寻得殿下的踪迹”

“诺!”几个男人纷纷起身,向着喧哗的大门走去。

风微微一吹,竹笠下的面纱被轻轻撩起,一张宛若美玉的容颜在众人面前,惊鸿一现。

公主,等着我……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跪在大理石铺成的大殿外,扯着那年老的声音呼道“我要见陛下,陛下,你在寝宫吗,陛下!”

朝阳宫内,帷幔帐里,两具赤.裸的身躯如蛇一般交缠在一起,浓重的喘息声,娇媚的□□声交响在宫殿,女子紧紧抓着男子的后背,承受着那狂风暴雨般的冲击,在一阵歇斯底里的发泄后,两人均瘫软在床上,那个女子紧紧拥着那健壮的身躯,娇媚道“太子殿下,你还是快起来吧,外面的人也吵了半天了”

“不理他,让那个老匹夫继续叫好了”楚玄留恋着抚弄着那女子的大腿,眼底泄出只是浓浓的欲.望,啧啧道“小妖精,你在伺候我父皇的时候,也是这般诱人发狂?”说时,一口已咬上那女子水嫩的肌肤。

“太子——好坏”那甜软的声音顿时叫得楚玄骨头一酥。

原来这充满淫.靡的朝阳宫,竟然是乱.轮的场所。

“太子殿下,粱大人吵着要见陛下,奴才拦不住”房内外,一个声音怯弱地说着。

眉头拧紧,楚玄此时显然相当不悦,呵斥道“一群狗奴才,不会打发他走吗!”

“太子,你还是出去看一下吧,毕竟是吏部尚书,您还是……”那女子松了松手,懒洋洋地道。

楚玄听到美人酥音,依依不舍地离开龙床,起身套上一件龙纹黄杏的太子服。望着镜子里的容颜,甚是得意。

现在的他已逼得楚皇下了诏书,封自己为东宫太子,而禁军已被他控制得差不多了,而城外那些不听话的都卫军将领也被他发配的发配,去职的去职,暗杀的暗杀,颇有一种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狠厉。不过,现在唯一让他惴惴不安的还是宸王的尸首还没找到,而皇后、苏鹤颜等人也下落不明。至于叶家,因路途遥远,派出去的细作还没有消息传回京都。不过,自己速度也不慢,留着楚皇不杀,用着他的名义下着诏书,很快便掌握了都城。在这几日,楚玄和丞相已迅雷之速把持朝政,对外称皇帝身体不适,一切政务由太子和丞相处理。而对于宸王告庙祭天之事,则只字未提。

只剩下那颗能调动四大军团的虎符了。

楚玄就能改朝换代了。

当楚玄依依不舍地离开朝阳宫的内宫,在外殿把风的禁军和随从迎了上来,几人走出了殿外。只见吏部尚书梁斌正直直跪在殿外,口中不断重复着“老臣要见陛下,老臣要见陛下——”而他身边几个宫人都拿他没有办法,只是站立在一旁,束手无策。

楚玄迎了上去,冷冷地斜睨着他,道“粱大人还是回去吧,父皇还在休息,不见客”冷漠的话语,只是敷衍地答道。

梁斌颔首,抓着楚玄的袖子,急切道“殿下,老臣有要事要禀告陛下,请让老臣见一下陛下,只要看到他安好,老臣自会告退”

楚玄低头望了望那迟暮的老人,唇角勾起一丝冷笑,喝道“粱斌,你此言何意,你在指本宫不让父皇安好?”说完,用力甩了袖子,梁斌失去支力,身躯摔倒在地上。

梁斌毫不色变,对着朝阳宫内大喊着“陛下,陛下,你在哪里,老臣想见陛下。陛下——”可是,空空荡荡的朝阳宫却没有任何声响传出。

楚玄阴沉着脸,抬手招了招角落里的侍卫,在他的耳边低声吩咐了几句,那侍卫脸色倏地的惨白。楚玄淡淡地道“粱大人,本宫还有政务要处理,告辞!”愤愤地甩了甩袖,离开了梁斌的视线。

“粱大人,陛下正在养心殿静养,还请粱大人跟随在下这边走”那个侍卫走到粱斌身旁,恭敬地说着。

梁斌茫然地望着那侍卫,拍了拍那跪得僵硬的膝盖,随着那侍卫而去。

翌日,梁斌的尸体在一口水井内发现,宫里给的解释,粱尚书垂暮,失足掉入井中。

这是楚玄当上太子后,第一桩光明正大的谋杀。

自此以后,朝廷上下,皆敢怒不敢言,一些与宸王相交的朝廷官员纷纷辞官,而一些原本中立的老臣也纷纷称病。一时,以楚玄为首的伪朝廷也逐渐形成,而南方正有一股强大的势力在蠢蠢欲动。

烟氤弥漫,刺破那明月虚空,云雾缭绕的宫闱,露水凝结于花瓣。夏末至秋,凉风吹拂,暗绿丛林幽静深冷,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裸着脚,在丛林里奔跑嬉闹,抓起树木上的知了,就放在自己头上,“噗噗”,知了离开手的束缚,临空飞走。那女子痴痴笑着“飞了,呵呵,飞了——”说时,又去追着那知了乱蹦乱跳,期间,还拍手哈哈大笑。

周围的禁军皆对此景毫无惊奇,仿佛已经习惯这个女子的疯癫之举。

而她不远处,有一个穿绿衣服的丫鬟在小声议论着“你看呀,这九公主好生可怜,竟然就这样疯了”望着楚思晴正蹲着一颗大树下,抓着地上的蛐蛐玩,也就安下心来与旁边的丫鬟攀谈着。

“可不是吗,上次还看到九公主把她最宝贝的玉佩砸了个稀巴烂”另一个丫鬟也微微叹了口气,口气不乏惋惜,可她们能怎么办,除了同情九公主的遭遇,什么事情也做不了。她们还想活命,只能将九公主的一举一动汇报给上头。

楚思晴微微侧了下身子,挡住那些宫人监视的目光,双手用力挖着树下的泥土,眼底流露出的目光清澈、冷冽,脑海中则浮现了父皇对她闲聊时说得话“九儿,父皇已经把最珍贵的东西给了九儿了,九儿能像小时候那般,把它给找出来吗?”那时,楚思晴正在为嫁人一事郁郁寡欢,对楚皇这段话,自是没了兴趣去理会。只是敷衍答道“噢!”

楚思晴现在回想起来,小时候最喜欢和父皇做的游戏,就是找珍宝了,楚皇会把一些新奇的珍宝藏在天晴宫内,然后暗示小思晴去找,如果被小思晴找到了,自然是将宝物赏了她,如果找不到,事后也会抱着小思晴一起去找这样宝物。这是楚皇和楚思晴之间的小秘密,没有任何人知晓,更没有人体会这父女之间的情意。

这段日子,楚思晴一直在装疯,她曾经装过一次失心疯,此次再装,自是无人怀疑。她里里外外,看似把天晴宫砸了个底朝天,其实一直在找父皇暗示给她的珍贵之物。

陷在泥土的手触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她心中一喜,趁着那些监视她的宫女在愉快攀谈时,迅速把裹着锦布的东西塞在自己内衣之中,然后又装作得了失心疯,把泥土往自己脸上抹去,还随手抓起一个蛐蛐,站了起来,夸张地往嘴里塞。

“公主,住手,住手,这个东西不能吃的”那些宫女看到楚思晴突然站了起来,然后看到她要生吞蛐蛐,连忙奔了过来,一手夺了蛐蛐,丢在地上。

楚思晴嘴里嚼着这几个字,眼眸充满了不解“不能吃,不能吃”

“对,不能吃”两个宫女怜悯地望着楚思晴,齐声答道。其中一个宫女还顺带了一句“公主要吃东西,我们回宫里吃好吗?”

楚思晴闻言,停顿了一会儿,忽然裂开天真的笑容,拍手道“那我们回宫宫吃,回宫宫吃”

回到天晴宫后,楚思晴装作要出恭,关上木门后,借着月光,抖开衣饰内的锦布,只见三个玄铁铸成的半只虎符静静地躺在那,而一旁还有一封未开启的信封和一块黄色锦帛,楚思晴打开黄色锦帛,粗略地扫了一遍,眸子里含着笑意,幽深的光芒若隐若现。

一柱香后,门外传来宫女催促的响声,“公主,您好了没有”

楚思晴打开门,浅笑顺风而扬,抖散的撒加罗裙随风摆弄,几个宫女侍卫顿时被这绝色容颜所迷醉。虽然眼前这人已疯,可不得不承认,何样的楚思晴,都是众人的焦点。

随后,楚思晴就像个木偶一般随着这些宫女回了房间,任由她们为她沐浴,也任由她们服侍自己躺下,当然,外室,总会有两个宫女会睡在外面守着,而门口则布满了禁军,她的一举一动都被监视着。

正当楚思晴躺在床上,思考着那诏书和虎符该如何安全送出宫时,外面传来一阵嘲杂声。仔细侧听,竟是严御楚低沉的声音。

“本官来看一下公主殿下,你们让开”严御楚好似喝了点酒,醉醺醺的气息扑面而来。

那禁军显然有些为难,涔涔道“严大人,太子有令,任何人都不得接近公主殿下”

“去他妈的命令,我爹是当今丞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本少爷又是尚书身份,识相的给我闪一边去”严御楚一把拉开那挡住门口的禁军,直直冲了进去。

“可是——”那禁军还要说话时,身旁赶来看情况的西营统领阻止道“严大人是矜贵身份,守好你们的本分,就算听到什么,也当没有听到,知道了没?”

“诺——”那人连忙低下头,躬身允命。

“公主——公主——”严御楚跌跌撞撞地走进楚思晴的内室,两个宫女本在服侍楚思晴入睡,见严御楚进来时,身躯微微发颤,有些呆滞地望着严御楚的忽然闯入。“下去”严御楚又是一阵烦躁的呵斥。

那些宫女被他一喝,顿时冷汗涔涔,翩然退到了外室。

而楚思晴则瞪大她那纯净的眸子望着这突然闯入的“陌生人”,疑惑着“你是谁?”声音如夜莺般悦耳,而她的心中则在悚然:这严御楚好大的胆子,竟敢夜闯本宫的房间。脑袋飞快转动,思忖着周旋之计。

“公主不认识我了,我是严御楚,你的七姐夫!”严御楚略微清醒点,双目微凸,惊愕、疑惑、不信等诸多神色交织在一起。

没想到,传闻是真的,楚思晴自从被侍卫羞辱后,竟然真的疯了。

望着那明眸皓齿,清丽如仙的绝美容貌,严御楚竟被这种倾国之色给弄得神魂颠倒,他借着酒意,一蹴向前,抓起楚思晴的手腕,闻着她幽蜜馨香,眼中顿时燃起露骨的炙热。

早就想得到这天下第一美人了。

想起在那养心殿之上,楚思晴被那几个下贱的侍卫差点轮.奸,严御楚又是嫉妒又是愤怒。此时,美人就在自己跟前,还全无反抗之力。严御楚缓缓移近,一张俊脸蓦地胀为紫红色,有种说不出的淫.邪和猥亵。一双黑眸止不住地在她的身上打转,咽了咽口水。

楚思晴被他紧紧抓着手腕,妙目倏地闪过愤怒之色,阴寒杀气稍纵即逝。她仰着头,傻笑道“你是我七姐夫,好呀好呀!”好似无意识挣脱他的束缚,掌心相合呈拍手状。然后迅速迈步,向后退了几步,她闻到很浓的酒味,眉头不自禁拧紧,一惊一乍道“好臭,你离我远点!”这样惊呼,自是想让外面的禁军听到。

可惜,外面丝毫未动,没有人来阻止,也没有人进来一看究竟。

楚思晴开始慌了,她看懂严御楚眼中的热度名为兽.欲。

严御楚步步紧逼,嘴角扬起一抹暧昧的笑容,眼里只有赤.裸.裸的欲.望,邪佞道“公主,今天让姐夫来好好伺候你吧”撂下此话,朝着楚思晴就扑了上去。

现在的楚思晴哪还顾得了要装失心疯,对着严御楚就是一个呵斥“严御楚,你放肆——”又后退几步,为了躲避他的大手。

严御楚微微一愣,稍纵片逝,抓上楚思晴的手腕,把她提到自己跟前,目光陡然森冷,桀桀笑道“呵呵,九公主真会装,竟然把我父亲都给骗倒了”

“不过,今夜本少爷是要定你了,管你是真疯还是装疯!”

手一用力,就把楚思晴摔在了床榻,“砰”楚思晴的额头,撞上了床榻的沿角,鲜血从她额头流了出来,玉霞般的姿容因为猩红点缀,越发楚楚动人。楚思晴看着那饿狼般的严御楚,眼底已泄出恐惧,挣扎地他的身躯,大呼道“不要,别碰我,不要——”满脸涨红,眼中已缀上泪光。

“嘶——”严御楚已兽性大发,撕扯着楚思晴的衣衫,雪白肩头已露出一半,楚思晴的双脚乱蹬,可她每用力一次,背脊上的痛楚就会加剧,可她已不管这种要人命的疼痛,情急之下,靠着本能去挣脱严御楚的施暴。

可惜,反抗并不管用,男子的力气终究大于女子,更何况是个学武的男子在撕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

严御楚想要去吻楚思晴娇嫩红嫣的嘴唇,却反而被楚思晴的头一顶,上下牙齿重重撞击了一下,血腥从舌根蔓出。“臭丫头,敬酒不吃吃罚酒”严御楚此时正值兽性正浓,哪还管眼前这人曾是他仰慕过、垂涎过的九公主,对着楚思晴就是一个重重的巴掌。楚思晴被他煽了一巴掌后,人又顺势倒回了床榻,刚要起身再做挣扎时,穴道已被严御楚电闪般的封住。

楚思晴的身子彻底冰寒,黑暗如潮水般涌来,绝望,脑中只剩下绝望。

严御楚抚着楚思晴那一头瀑布垂泄的长发,放在自己鼻尖猛吸,幽香扑鼻,果然是天下第一美人的香气,他张狂地笑着,大手触上楚思晴还在流血的伤口,啧啧赞道“真是倾国佳人,那么妖娆,做死鱼还真是浪费了点,不过,你这么不听话,我只能封住你的穴道,慢慢伺候你了!”

“严御楚,你个丧心病狂的小人,你再敢碰本宫一根汗毛,我就算化成厉鬼也不会放过你”楚思晴愤恨地瞪着他,张嘴就是一口唾液吐在他脸上。

严御楚望着那张因怒气而酡红的秀颜,也没勃然愤怒,只是从怀里掏出一个花瓶,拔开塞子,一手掐住楚思晴的嘴,把花瓶里的水全部倒进了楚思晴的喉咙,阴冷地笑了几声,道“化成厉鬼也不放过我,待会你就会求着我了”

楚思晴被这刺鼻的灌入的水呛到,咳嗽了几下,羞怒道“你给我喂了什么?”

严御楚置若罔闻,没有直接回答,还嫌楚思晴咒骂的声音太吵,伸手将她的哑穴封上,然后就把楚思晴僵硬的身躯放倒在床榻,撕开她的白色衣衫,莲藕般的细臂、贴身肚锦暴露在空气中,严御楚把头埋在楚思晴颈脖之间,重重地吻在那嫩滑的肌肤上,肆虐似地留下痕迹。

楚思晴此时已麻木,双眼空洞地望着天花板,眼泪如断线似的珍珠留在枕头上。

她想过咬舌自尽,以死来保全自己的清白。

可是现在,她连死的权利都没有,那份诏书还有那个虎符,她一定要送出宫,等这些东西送出宫后,她会用死来洗净身上的肮脏。

呆子,让我来世再来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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