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桃双手依然摆在自己胸前,并且随着激动的呼吸高低起伏,悬身停在何桃身上的男人抿了抿嘴角,何桃倒是借着一丝亮光瞧得清楚明白那一点笑意,双腿一蹬也顾不上什么策略,只觉得快点从某人身下离开才是真的。
“嘶……”一声,何桃还没怎样,身上的杨子鄂咧了下嘴角,挑高的眉宇此刻紧紧拧住,何桃被忽来的变故给吓住,身子一哆嗦便顿住不再动,倒是身上的杨子鄂单手撑起自己身子,轻微一带,便从何桃身上滚到一边。
何桃没了重压立马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自由,睡衣衣襟一拢就缩着身子爬到大床角落上,眯着眼睛,试图要看清床上那男人脸上的神情。
杨子鄂等疼痛去了大半后才缓缓垂着眼睑打量角落里的小女人,不算纤细的女子,只不过身材有些火爆,其实,她的胸部大小已经够了,自己一只手刚好揉在手心里面,而且……质感不错。
只不过,这样的话,他是不会告诉对方的。
杨子鄂伸手摆在自己膝上,轻轻揉了揉,眼神细细眯着,一抹光亮如同暗夜里盯着猎物的野狼,幽然而不懂。
何桃忍不住当然有做猎物的直觉,忍不住舔了舔自己的双唇,一抿后才觉得肚子有些饿了,何桃想起,晚上婚宴上,自己像盆栽一样坐在那里,不需要说话应酬,除了偶尔抿点果子酒,别的何桃基本也没动过多少,尽管这样,还是撑到十点多才被放行。
一场没有新郎出来招待客人的婚宴,除了一开始的走马观花式的出场,何桃甚至都来不及看清他礼服上的领带夹是什么样式的!!
这算哪门子婚礼?何桃忍不住冷眼瞅了一眼床内可能欲求不满的新郎一眼,甚至都忘记了对方一直叫自己心里发怵的黑道身份。
“以后养肥点,爷啃着抱着都不舒服,知道嚒?”转过身,杨子鄂没再看一眼何桃,当初妈妈给自己选了相亲的对象,他是不满意的,毕竟以他今时今日的社会地位,即便是一个残废,也不至于滞销的,甚至可以说,想爬上他杨子鄂床上来的女人,从他成年后就不曾断过,甚至有前仆后继的趋势。
嘴角隐约带着一点晦涩的笑转过身,他哪里会想到,有一天,会真的与这样一个小女人结婚呢?
他,不是不想陪着她招待宾客,只是他的腿……
何桃咬着牙看着那宽厚的肩背,往下的劲腰臀部……咕咚,忍不住吞了口分泌物,何桃别开目光,了不起,不就是身材好点,加上这样暧昧的夜色才别样勾人罢了,她何桃是什么人,这样的勾引都扛不住,真是愧对列祖列宗了!!还爷呢,以为自己是清朝的阿哥王爷不成?
看着杨子鄂的呼吸声音渐渐平顺,何桃蹭了蹭臀部,稍稍摆了个舒服点的姿势,睡衣倒是一刻都不敢松,她开始思考,二五年华鲜嫩桃子一颗,怎么就被人给摘了呢?
相亲的时候,男方一直没有出现,坐在何桃对面的是一对奇怪却又无比登对的夫妻,老公是五十左右的中年帅哥,穿着名家出品的手工西服,至于那妻子却是有着一双月牙儿笑眼的贵妇。
何桃将双手藏在桌子下不停搓着,她记得当初阮阮给自己电话,介绍对方的情况时候,只说是一位生意人,具体的情况何桃也没听仔细,那时候何桃才接到学校通知,说是要她这个半吊子研究生毕业留校的人带文学院一个班的大一新生,何桃正忙着整理那些新生档案,也就没顾得上仔细问阮阮就应了下来挂了电话。
等到了日子,何桃好不容易蒙头找到了广隆酒店,这家号称c市招牌最响亮的老字号,也是收费一级贵的酒店后,何桃却在包厢外面溜达,原因没啥大不了的,只不过是对面菊厅的包厢门口守着两个黑衣黑墨镜的哥哥,何桃从小到大小风小浪也没多见,乍一看到经典的保镖形象后,何桃心里惶惶地迈不开步子也是情有可原的。
眼瞅着离约定的时间只剩下最后一两分钟了,何桃一咬牙,转身就打算回学校了,反正她又没真的恨嫁到那种程度,相不相亲都无所谓!!
眼角又回过去瞅了瞅两位黑西装哥哥一眼,何桃决定回去把阮阮丢角落了扁一顿再说,想她何桃开年才二十五,虽然说研究生也毕业了,可当初何爸爸的学前教育充分,何桃可是七岁就上的一年级,可比同届的女生都要年轻上一岁。
可那阮阮说,女人二十五不嫁人就是剩女!!何桃听了头皮都凉了一把,80后的她已经一脚跨入剩女的行列了?何桃也没接到家里老头老太催命要结婚的电话啊,就这阮阮瞎急,而且一挑就选了个不良人员给自己?
何桃砸吧了下嘴角,这才要往拐角溜去的时候,身后柔柔的声音响起,何桃一个激灵。
“你就是何小姐吧?我是子鄂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