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打药。”张东升淡淡地说。
“是,老板。”小弟转身离开。
鼎爷好奇地问:“你这是在搞什么名堂,打什么药?”
张东升微微一笑,说:“鼎爷放心,不是毒药,是一种能够让人神智清醒的药,你也知道咱们这儿的小弟啊,下手都太重,这条子就算是身体强壮,那也禁不住长时间的打呀对不对,难免会昏过去。你说他昏过去了,我还怎么让他享受被虐打的滋味嘛,所以我要让他的神智一直都清醒着,我要让他活活疼死!”
说到最后,张东升扭曲的脸把鼎爷也给吓到了。
“这会不会有点太残忍了?”鼎爷微微皱了皱眉头。
他的话音刚落,就听到后面传来了一声痛苦而又凄凉的怒吼。
鼎爷回头一看,刚刚那个陷入昏迷的人,已经清醒了过来。
张东升大喝了一声:“继续打,不要停,累了就换人!”
“是,老板!”
随即,鞭子抽打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张东升看着鼎爷,小声说:“鼎爷,你刚刚说什么?会不会太残忍了一些?”
鼎爷微微点头。
张东升笑着,一脸的不以为意:“这才哪儿到哪儿,今天晚上只是开始而已,鼎爷,你可怜那些条子做什么,你可不要忘了,就是他们一直从中作梗,对咱们的生意百般阻挠,还有,抓了其他道上多少的兄弟,对付条子,咱们绝对不能够心慈手软。”
鼎爷微微皱了皱眉头,看着张东升,他这才明白自己的狠毒远远比不上张东升。
张东升微微一笑,低声说:“鼎爷,你也不用担心那个条子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你看那边。”
鼎爷顺着张东升所指地方向看了看,只见一个身上挂着药箱的人站在那里,一言不发。
张东升解释说:“那就是我给条子请来的医生,只要他大面积地流血,我就会让医生给他医治,却对不会让他痛痛快快死了的。”
说罢,张东升哈哈大笑了起来。
鼎爷喝了一杯酒,眼神复杂。
张东升又道:“哦,对了,咱们刚刚说到哪儿了?关于我的往事。”
鼎爷抬眸想了想,对张东升说:“好像说到你回来之后,看到你老婆和她的情夫躺在床上偷情。”
“哦哦,说到这儿了。”张东升接着说:“我把他们两个收拾了之后,把我那俩儿子也给收拾了,让他们一家人痛痛快快地上西天。鼎爷,你知道吗,我现在都后悔了,当初我应该也像折磨这个条子一样折磨他们,嗐,真是后悔死我了。”
张东升说罢,端起杯子来一饮而尽。
这时,又有一个小弟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份文件,对张东升说:“老板,张平的资料都已经调查出来了。”
“很好,我来看看。”张东升一边漫不经心地说着,一边伸手接了过去,看起了资料。
鼎爷探头过去看了一眼,疑惑地问张东升:“张老弟,你这是打算做什么,这个人是卧底的事情不是已经调查清楚了吗?”
“是调查清楚了,也的的确确是个条子。”张东升一边浏览着一边说:“但是既然要杀鸡吓猴,那就一定要把事情闹的够大,我打算送他的家人跟他一起到地府里去团聚。”
鼎爷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