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得到想要的效果,火王愤怒了。
“女人,你最好不要试图忤逆我!”
呵,忤逆?那又怎样,再怎样的惩罚她又不是不知道,无非就是再强暴她而已。
他眯了眯凌厉的血瞳,“这副淫荡的身体不知被多少男人玩过,像你这样浪荡的女人,装什麽圣洁!”
对,这是事实,可又是谁造成的事实?
“说吧,承认你就是一个骚货,要不要我来替你印证一下?”粗砺的手指伸到她私处,微刮这两片小小阴唇,顿时,一股热流从甬道流出来。
“唔……”难过地闷哼著,东方左左感到异样的酸痛。
“看,只要轻轻一碰,水就流了这麽多,这个洞,多麽淫荡啊!是不是想要男人了?”恶意地撩拨柔嫩的穴口处的媚肉,食指在小洞外沿打转,绕圈,偶尔捅进去一些,很快又抽出来,就是不插入,她感觉到那些淫液从洞里源源不断地流出来,像小溪一样洒满男人整只大手。
“滚开!”她来月事了!那些粘液都是经液!为什麽来月事她的身体竟然比平时还要敏感几倍?之前雷王和云王在她来月事後,都是小心翼翼地没有动她,只是好奇地研究过几次,弄得她又羞又怒,但是现在这个男人似乎不打算放过她。而且,仅仅是这样一挑拨,就变得很渴望,渴望男人的疼爱,渴望性器的插入,把空虚的洞洞填满。
看她皱著眉头,既痛苦又渴望的神情,火王笑得桀骜不驯,笑得猖狂,“我喜欢挑战,有爪子的小猫,我会拔掉她的利爪,将她调教成听话的猫儿。”
说著,加倍地用邪恶的指尖撩拨她的淫穴,春水“滋滋”地在他掌中流成一滩,她被逗弄得浑身无力,软趴趴地撑在他身上,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不要啊……我来月事了……嗯……”终於,她忍不住开口解释,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月事是什麽?尽管疑问,火王还是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看她不像说谎的表情,才低头去看自己的手,这一看,不知是吓住还是愣住了,拧著飞扬的浓眉看那满手的“血迹”。
蓦地,将她推倒在沙粒上,大掌一托,捧起她雪嫩嫩的小屁股就直直盯这中间红肿的细缝,几乎闭成一条线的小小洞口时不时涌出类似於血的红色粘液,滴落在身下的细沙上,融合成红色的血球。
两只手指翻开阴唇,又在阴核上摩挲了一阵子,没发现异样,但那小洞里流出来的“血液”却在他的撩拨下越来越多了。
“住……住手!”这个男人肯定不知道什麽叫月事!“我没受伤!那是女人每个月都要来一次的例假!”东方左左冲这他大喊道。
该死,阴户被他的指腹刮得好痒!特别是炽热的甬道,正难耐地收缩著,好想夹住些什麽东西。
火王被这美丽的景象看呆了,那个被他手指撑开的红色洞洞,一张一合地吸吮这自己的指尖,拼命像要往里吸去,混这鲜红的粘液,看起来异样的靡丽淫浪。他感到自己的粗根“腾”地立起来,恨不得被吸进去的是自己的大肉棒!
“这样的洞……好诱人……”指尖忍不住勾起一条血色淫丝,塞回小洞洞里轻轻抹著,一圈一圈地绕,食指打转,火王玩得起劲。
第三十三章血色的痛~辣虐~慎
“这样的洞……好诱人……”指尖忍不住勾起一条血色淫丝,塞回小洞洞里轻轻抹著,一圈一圈地绕,食指打转,火王玩得起劲。
“疯子!啊……你快给我……停下来!唔……”来月经的小穴异样的热,尤其是被他这样勾弄,更是肿烫得像里面要沸腾一样,甬道里的温度几乎能比得上他那条肉棒的热烫。
“不要给我乱动!”暴怒的血瞳一缩,将她的双腿自动分开成一字,被拉开得老大的腿使东方左左痛叫一声,好久没有压腿了,突然的这个姿势让腿部的筋脉被勒得好痛!
只顾著眼前的美景,火王身上暴虐的气息渐渐浓烈,想要狠狠虐这张狐媚的血色桃花洞,他本就是个嗜血的男人,暴力而血腥,遇到这样的情景,本性自然更加猖狂。
嘴巴凑近媚肉蠕动的穴口,他闻到一股熟悉的腥甜气味,上面还带有来自她本身的清淡香气,这一刻,他突然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饥饿,这种感觉,既陌生又熟悉,很久很久以前,他还需要食物的时候。现在,他竟会觉得饿,而唯一想吃的只是眼前这个女人!
这股莫名其妙的饥饿感来得迅猛,顾不得去思考原因,火王已经重重地扑倒在东方左左身上,张开利牙在白皙嫩滑的肌肤上撕咬舔舐,就像野兽在极度饥饿的时候撕裂自己的猎物那般。
“痛--!”东方左左几乎要痛晕过去!这个血腥暴力的男人就是个禽兽,他哪里是在做爱,根本就是想把她给生吞了!她能感觉倒被他咬过的皮肤上涔出可怕的血滴,而他竟然拼命地吸著伤口上的血!活脱脱一个吸血鬼!
“啧啧”有声的咬嗜既残暴又淫靡,原本白花花的胴体伤口越添越多,一个个血红的咬痕印在上面,触目惊心的残骇,而她已经叫不出声音了。
那颗肆虐的头颅忽然凑到抽搐的小穴前,火王残酷狰狞的目光定在那里,别有深意地瞄了眼浑身发抖的东方左左。
可惜,正沈浸於心悸中的她没有发现这个异样的眼神。
“啊--!!!”凄厉的惨叫从血色全无的小嘴里发出,惊魂不定的水眸里波光盈盈,憋不住的眼泪不受控制从眼眶里涌出。
这样惨无人道的掠夺,野兽般的行径,东方左左拳头紧握,试图让掌上的疼痛来转移些许私
处被撕咬的剧痛。
那张罪恶的阴残薄唇还停留在桃花洞外,炯炯目光一瞬不瞬地盯著被他咬下的牙印,大大的一圈,覆盖住整个阴户,两片粘著经血和被咬破皮的阴唇微微翻开,几不可见地收缩著。
火王深红的舌头伸出,舔干嘴角处的阴血。
拉起她两条早已僵住的长腿,圈住自己的後腰,肿胀的大肉棒抵住血淋淋的肉穴,按在雪臀上的大掌一收,腰往前一挺,“扑”地把粘著方才的白浊的性器插进去。
“嗯……”
刹那间被涨满,东方左左发出细碎的呻吟。柔软的腰肢在男人残厉的插弄下随之摇摆,粘腻的经血顺著他每一次抽出的阴茎而滴落在前後晃动的阴囊上,那条阴茎根部的阴毛也粘上了飞溅的淫水,血色淋漓一片。
这是一场血腥的欢爱,两人结合之处是惊心动魄的血红色,并且随著巨大的肉棒抽插中,捣出的血汁也更多,溅到男人结实的小腹上,女人雪白的胴体上,满满的狼藉。
这样的欢爱,女人经受不了多久,因为,从阴道里流出来的是血水,而非白浊。她的体内没有多少可供“使用”的血水,再流就会是她的血液了……
奄奄一息的虚弱呼吸,无力垂下的绵软四肢,终於唤回了男人残存在心底最角落里的那一丝丝柔软,那是他仅有的还属於人类的情感。
陷入疯狂进攻的男人微微顿住插入了一半的阳具,嗜血的目光瞥过女人紧闭的双眸,那垂下的藕臂仿佛任人摆弄的布娃娃,浑身的伤口数不胜数,狰狞得骇人,她就像一只破碎的娃娃,似乎再好看的针线,再灵巧的绣工,也无法缝合恢复。
心忽然像被利刃扎了下,剧烈的痛楚逐渐蔓延。
第三十四章他怎麽了?
心忽然像被利刃扎了下,剧烈的痛楚逐渐蔓延。
这样陌生的感觉,他不自觉用手捂住胸口,皱眉看著她半死不活的虚弱模样,但并没有伸出援助之手,而是静静地看著她美丽而苍白的脸蛋,他还是不明白。
又过了一会儿,东方左左的呼吸似有若无,几乎感觉不到她的气息,火王觉得那股疼痛没有随著他的等待而消逝,反而在察觉到她脆弱的生命即将逝去的那一刻愈发撕扯、扩大伤口,渐渐地,撕心裂肺的痛楚转变成一种他无法想象的空寂,无边无际地扩散,在黑暗而空洞的心底,这种感觉,不叫痛,却是让他觉得比方才的痛更加难受,恨不得死去!
黄沙漫舞,一座石窟的裂缝里,男人拉著昏迷著的女人的双腿夹在腰间,赤红的巨大阴茎一半插在那个血肉模糊的小洞里,女人身上也是鲜血淋漓,无一完好。而男人此时一手捂住心房,染血似的眸子一眨不眨盯著她,那双骇世的血瞳里,满是与之粗犷形象不符的迷茫和痛苦、纠结、挣扎、懊悔、心疼……
但是,他看不见自己的眼睛,所以,他不知道原来他还可以有这麽多情绪,所以,他还是不明白为什麽自己的心会这麽痛,这样难受。
都是因为眼前的这个女人!
火王忽然一掌推开东方左左,“啵”地两人原本还连在一起的性器分离,带出一股触目惊心的鲜血,还有混合著香气的淡淡腥甜味弥漫在空气中,在炎热的戈壁空气里发酵、蒸腾。
顿时,东方左左的身体如同秋季飘零的红枫,辗转旋落,重重地被甩到地上。
“唔……”昏迷中忽然传来的疼痛令她禁不住呻吟出声,翘长的睫毛颤抖了几下,又静止不动。
残破的胴体似小猫一样蜷缩在角落里,长发覆盖了半边绝美的脸,那诱惑的曲线无法掩盖。
“咯咯咯”
那是他的手指关节曲起的声音,骨节分明的拳头要握不握的,额头青筋直爆,他似乎在忍受著莫大的煎熬。
是了,他觉得很痛苦,却没有人来告诉他该怎麽办,这种陌生又折磨他的感觉到底是为什麽。
该怎麽做?
杀了她!
这个女人只是一个小小人类,他随时可以轻而易举地取了她性命。他的欲火明明还没有发泄够,为什麽他会忍住不继续下去?就算那女人被他做到死去也与他无关,他为什麽会停下来?
该死的!他的心越来越痛了,好难受,越看她就越像喉咙被扼住了呼吸,心脏空得直抽痛。
他要杀了她!这样他的心才不会那麽难受吧?可是为什麽自己下不了手?
拳头怎样都握不起来,那只手无论如何也伸不出去,仿佛有千斤重。
脑海中忽然闪过第一次看见她在湖畔时清纯娇媚的样子,在发现他时如受惊的小兔子一般的翦水秋瞳,那在烈日底下发呆的迷糊模样,还有她沈浸在他所制造出来的情欲感官中那千娇百媚的妩媚风情,总是让他的性欲一再爆发,忍不住狠狠地虐她。
他是怎麽了?为什麽对她的记忆这麽清晰,以往他从来不将任何人的模样记在心中,即使那人整天在眼前晃,他也记不住,不是他记忆不好,只是不屑於记住他们的样子,但是现在,他竟然将她的每一个表情都记在了心里,她的模样像是刻在他心中,怎样也抹不掉。
第三十五章两个时空的距离
“啊--!”野兽般的嘶吼,响彻整个结界,一遍遍地又传回他耳边,从那一声声回响中,他听出了自己又多痛苦,多麽纠结,从不曾试过的狂躁,眉宇间尽是阴霾。
通红的血瞳瞪著东方左左无辜的脸蛋,好一阵子後,大手一收,东方左左从地上被吸起来,落入他的怀中。
她的身体温凉温凉/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