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处在戈壁上一个天然裂开的山洞里,外面是一望无垠的荒芜,漫天黄沙被阻隔在洞外,这个山洞是一块巨大的石头中间的裂缝,西斜的日光透过洞口照进来,干燥的空气在阳光下发酵,炎热的气息一如眼前这个焦躁暴烈的男人。
住这样的地方,暴躁的男人,阴残暴烈的个性,迟早有一天会爆发。
“戈壁……”东方左左呢喃著,完全把一直阴冷地盯著她的男人当空气,连眼神也吝啬於给他。
身上的遮蔽物忽然消失,东方左左没有反应。
一只大手罩上了暴露在空气中硕大的乳球,使劲地揉戳,挤压,两颗乳珠被粗暴的手指拉扯扭转得几乎涨大了一倍,挺立高翘,随著男人大手的动作而一晃一晃的,格外诱人。玩火自焚,男人的呼吸粗重而急促,东方左左还是没有理会,呆滞地盯著洞外的一片黄沙戈壁。任由美丽的胴体在男人手中绽放妖娆,肆意亵玩。
一张野性的酷脸忽然遮住她的视线,灼热的薄唇覆上来,在小嘴上辗转吸吮,勾缠,“啧啧”有声。
东方左左任他捏著小小下巴,微张唇儿迎合他粗鲁的亲吻。
火王一口一口地舔吮她口腔里的每一寸,张牙咬住她的小舌,整张嘴盖住了她的小嘴,含在口中,细细品尝,却又粗暴地啃咬,仿佛要将她的小嘴吞下去。
她无神地睁著眼睛,让他随意摆弄。
唇上的动作愈发激烈,火王灼热的鼻息喷洒在她脸上,那股异於常人的炽热几乎让她透不过气来。粗鲁的吻转到白皙细嫩的颈项,印下一朵朵血红的小花儿。
一股热流开始在下腹凝聚,她自嘲地冷笑,这副躯体,早成淫娃荡妇了不是麽?
尖锐的牙齿忽然一口咬住她的乳尖,东方左左终於忍不住哀号一声,雪白的乳房被锐利的牙齿咬出一个齿印,血珠渐渐涔出来,被男人的唇舌卷了去,大舌头色情地在那团摇晃的乳房上来回扫动,让乳房晃动得更加剧烈。
又被咬破了。
这个男人,很喜欢血的味道呀,自己又有多少完好的肌肤可以供他咬?
赤裸的身体被牢牢圈在他胸前,软若无骨。
雪白的屁股被一只大掌托起,抬得高高的,稚嫩的阴户裸露在男人眼中,两只手指分开紧闭的柔软花瓣,露出中间深红色的细缝,隐隐流淌著粘腻的汁液。
“装什麽圣女,水都流了这麽多!”火王恶劣地用指尖刮过中间的圆核,小穴在这样的刺激下禁不住微微抽搐,潺潺水流从洞里流得更多出来。
大手按住臀瓣,以一种近乎残酷的力量猛地往下一压。
“啊--!”这种几乎要把她撕裂的粗暴插入,那条火热的阴茎蛮横地撕开她窄小的嫩穴,她整个人虚弱地坐在他身上喘气,被强行戳进的小穴一收一缩,急促而窄紧,把粗长的大东西桎梏得既舒爽又痛苦。
没等她适应过来,火王开始了他残暴的贯穿。
再虐一虐,大家忍忍吧。。。为左左洒泪。。。
第三十章终於可以晕了~辣~慎
他不懂什麽是怜香惜玉,只懂得发泄,硬邦邦的生殖器不断把小洞塞得满满的,淫根的进出完全没有控制力道,狂风暴雨般地掠夺著,丝毫不顾忌身上的小女人到底能否承受他的粗野。
“唔……呜呜……”好痛好痛!这个男人每一次进入都像塞了一条火龙进她的小穴里,焚烧著里面的嫩肉,东方左左拧著眉结,被迫起伏著白嫩的身体,腰间的大手托著她上上下下地起坐著,晃动的乳房也被抓著,这种频繁而凶狠的力道,这样粗暴狂野的做爱,她感觉自己连呼吸都要断掉。泪水和著汗水滴落到火王的身上。
“哼,这样就受不住了?”残忍地一笑,他手中一用力,将她一只乳房呈顺时针扭转,牙齿在那个旧伤口上再次狠狠落下,新伤再添。
“啊!”痛苦地尖叫著,东方左左完全没有抵抗的能力,只能被迫承受他的肆虐。
大手一挥,“啵”地那条被淫水浸得湿嗒嗒的粗长阳具,春水从桃花洞里滴滴地落下来。她腾空张开双腿,几乎分成一字,倒立著,泥泞红肿的洞口被男人看得一清二楚,那些白浊的液体随著她倒立的姿势而流往屁股方向,一直朝白皙的背部而去。
东方左左只觉得脑袋充血,整个人因为这个姿势而头晕脑涨。
“噗”的一声,巨大的阳物又捅了进去,这次,是就著她倒立的姿势,男人的肉棍插在她双腿间,正面朝下,一双大手正好可以抓著她挺翘的乳房,上下窜动起来。
“噗嗤噗嗤”的水声在结合处传出。
因为被插而泛滥的淫水尽数流往子宫深处,倒立使水无法流出来,那些水被肉棒一次次地挤压著,推往最深最深的地方,这样狂暴的插弄,淫水的挤压,她痛苦地嘤咛著,却始终无法摆脱那条罪恶的肉棒给她带来的欢愉,身体背叛意志,对他的抽插回应起来。
插得久了,小洞也被水溢满。
不一会儿,那些过多的水,桃花洞里再也装不下,从红嫩的穴缝中溢出,随著那根肉棒来来回回地“啵滋啵滋”而被带出。
“啊……要死了……”巨大的快慰和倒立的痛苦同时传来,东方左左尖叫著,挣扎要起来。
“死?”火王一挑眉,残酷地笑道,“被插得这麽爽,你舍得死麽?淫娃!”
双手一扯,将她拉起来,抱在胸前,将她两条细腿圈住自己的腰,前前後後地挺动起来,赤红的性器连著乳白的欲液,每一次都整条抽出又尽根没入,如刃似剑,她感觉自己被劈开无数份,疼痛的
快感使她灵魂都几乎飘散开,三魂七魄被他插得支离破碎,不再完整,只能沈浸在他所制造出来的巨大快感之中,脸上尽是迷乱的妖娆。
“唔……好烫……”原本就过於炙烫的生殖器在不断进出小穴的过程中磨擦得更是起了火一样,那些两人混合的淫液也滚烫滚烫的。
水淋淋的小穴被狰狞的性器插得狼狈的泥泞一片,过快的抽插和持续过久的磨擦使得甬道火辣辣的疼,尽管有快感也是一种频临死亡的虚脱。东方左左的声音也叫哑了,还是无法引起男人的怜惜之意,只是一味的插入再抽出,再更用力地插著那个美丽的桃花洞。
随著男人前後摆动的剧烈动作,那两颗紫黑色的阴囊晃动得厉害,时不时被甩了上去,拍打她的屁股,阴囊下方还滴著从她的小穴里流出来的淫水。
东方左左趴在他肩膀上,柔软的身体晃动著,私处被撞得红肿。
就这麽,晕了过去。
第三十一章我不要了~辣~慎
终於如愿以偿地晕了,不用承受这样粗暴狂野的欢爱,昏过去之前,她嘴角挂起一抹解脱的笑,跟雷王和云王做爱的时候,就算再激烈的欢爱,他们也会有温柔的时候,而眼前的野蛮男人,却是完完全全的粗暴残厉,每一次做爱都是强奸,她身体再好,也无法持续地承受。
然而,尽管她已经昏了过去,那粗暴的男人却是没有停止他反复捣弄的动作,依旧不知疲倦地在她身上发泄欲望,仿佛就有一股无穷无尽的火要宣泄,那些极度高温的精液随著他每一次的射入而尽数被窄小的水穴吸收得干净,一滴不漏。
再次醒来,幽幽地睁著眼睛,发现男人还在自己身上耸动著。
而她的下体已经没有了感觉,麻麻的一片,只有那些被巨大的淫根捣成白沫的液体粘在身上。
“真没用!”看见她醒来,火王将她的脑袋按下来,看著两人性器交合的地方,“连睡著这里也能流水,被操了这麽久怎麽还是紧得要命!这不是天生的小骚洞是什麽!”
喉咙哽咽著,眼眶发热,泪水一滴一滴落到雪白的肚跻上,她屈辱地看著自己的私处白茫茫的,粘液几乎覆住了整个阴户,而那个小小的洞口被强硬塞进一条粗大的阳物,阴唇开开合合地吞吐著它,男人野蛮的力道戳刺著,那里还不时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淫乱而糜烂。
东方左左其实骨子里就是个传统的女人,雷王在床事上那些孟浪的话语已经令她觉得粗鄙难堪,而如今眼前这个暴虐的男人比之更甚,东方左左恨不得死去。她无法接受如此放荡的激烈做爱。
“够了……呜……我不要了……”痛到麻木的小穴,可怜地忍受著粗鲁的捣弄。她觉得自己快被他弄死了,然而,这具身体却要死不死地活著,感受他残酷的强暴。
“不要麽?”魔鬼的指尖突然强硬地随拔出来的冲天肉棒一起狠狠插了进去,原本就异常窄小的水洞这下子突然被两根东西撑满,几乎要裂开,麻木的私处顿时疼痛难忍。
“啊--!”仰起头,冷汗从额角滑落。
东方左左嘴唇发抖,面色苍白得骇人,两只手抓著火王的肩膀,下身被他的大掌桎梏住,摇摆著迎合他野蛮的顶撞。
那只随著肉棒一起进出小穴的手指偶尔在穴壁里怄刮,让那些嫩肉撕裂般扩张,方便他的抽插。
这样极致的扩张,她感觉自己的内壁都要被裂开了。
她作了什麽孽?要遭受这样的罪?一个换一个的男人,东方左左觉得自己就要崩溃了。
来到这个世界,睁开眼睛就被强暴,之後是没日没夜的在那个男人身下承欢,遇到的第二个男人,又是一个强奸犯,甚至把自己的身体调教得堪比淫娃荡妇,敏感不已。逃走?现在就是逃走的下场麽?沦为这个野蛮男人发泄欲望的性爱工具,没有人性的暴虐禽兽!她已经记不清沦为这个男人的性奴到底有多久了,一个星期?一个月?对她来说,似是地球绕太阳走了一圈,这些痛苦煎熬的日子,淫靡纵欲的生活,真的好痛苦……
呵呵,为什麽她的人生这麽悲哀,原以为是世上最幸福的人,却没想到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她从天堂坠入地狱,失去了所拥有的一切。
她东方左左难道就永远只能在这片土地上度过没有尽头的性欲人生吗?如果醒来发现这只是个梦多好,只是梦境而已……
意识涣散间,那只手指“啵”地抽了出来,带出粘连的淫液。
下一刻,她的身体就被一股强悍得可怕的力量拥住,被紧紧按在热汗淋漓的性感胸肌前,清晰地听见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
“噗”
肿得充血的小穴被粘腻而巨大的肉棒骤然插入,她痛苦地嘤咛一声,随即默默地承受著那奇多的精液灌入子宫,足足喷射了两分锺,那些滚烫的液体才停止释放,精液被吸干了,小穴已经麻木,感觉不到痛楚,感觉不到肿胀,只感到他的精液--很烫很烫。
东方左左松了一口气,软软地趴在他肩上,火王竟然也就著插在里面的姿势,任她就这样休息,不一会儿,也许是疲惫,也许是绝望,她睡了过去。
第三十二章这个洞好诱人~辣~慎
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麽被这个男人粗暴的欢爱弄醒的,总之,在她再次昏过去之前,火王把火热的肉棒抽了出来,带她到原来那个绿洲里为她清洗身体,东方左左任他摆弄,而火王似乎觉得替她洗澡是件很有意思的事情,一双魔魅的手在她身上肆虐了几乎两个小时才洗完。只是她一直沈默著,一句话也不说,任凭他把话说得多难听,多不堪入耳。/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