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为什么。”
我看不清仙子,被泪水糊住了眼。
我满嘴血腥,舌头破了个口,钻心地疼,比劈指甲还疼,却叫不出声。
“也哥,知道了么?我的秘密之一。接吻就会变成这样子,我会忍不住……咬烂你的舌头。”
他下/身一直没停,只顾着自己狠狠地捅,我的屁/眼随着次次抽离翻出一小圈红肉,可怜兮兮的。
“我太喜欢你了,也哥……越喜欢就越是忍不住,你知道这种感觉吗?”
他在我额头留下一个血腥味的吻。
“也哥,我只有你了,可你不是我的……为什么?为什么不是我的?你的心里为什么不能只有我?”
他皱着眉和鼻梁,眼角是红的,好像哭了,一边控诉我为什么不能像他喜欢我那样喜欢他,一边惩罚般地肏进我的身体。
“骚/货……干/死/你好了!干/死/你就是我的了……”
我折着腰,像要被凿断,无法说话,也来不及说话,滑出来的鸡/巴又硬了,流着水乱甩。
我不想它硬,我明明很不舒服,心都在疼……
仙子在某些地方偏执到变态,比如做重复的动作都要在心里数数,严重的时候连呼吸都要数,再比如听不得闹钟,有一次我的手机闹铃忘记关了,他捏坏了手里的遥控器,黑着脸一整天没跟我说话。
仙子的喜欢是甜毒。
他不承认家人,没谈过恋爱,把亲情和爱情揉成一团,取名叫‘喜欢’,只给了我。
我的喜欢却仅仅是喜欢,所以并不对等。
他甚至嫉妒我妹妹,觉得小荌分走了我。
他想剪了我羽毛,折了我手脚。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拥有我。
可他自己很清楚,我是独立的个体,并不是他的所有物。
这样的事实让他紧张、忧郁、发狂,所以他想咬我,啃出血来吃掉,让我疼,而我这么怕疼也没有逃走,以此来证明我属于他。
仙子真的很辛苦,在折磨自己和折磨我中常常选择了自己。
所以他现在失控成这样,要杀了我似的肏我,我也没生气。
我只是哭得很累,想抱抱他。
第44章
这个周日的大半个白天都是在床上度过的。
昨天晚上我被陆麒星肏得狠了,现在屁/眼肿得厉害,腰酸腿疼下不了床,像肌肉里注了酸水似的,稍稍动一下都忍不住倒吸凉气。
刚做完的时候,我都诧异自己居然还清醒,还活着。
陆麒星射了三次,全都在我的身体里。当他把半软着还形状可观的屌抽出来的时候,我感觉我的下面在漏风。
他俯下/身,扒弄开我的两瓣被拍出血印子臀肉,说我屁/眼被他肏裂了,还问我疼不疼。
当时的我如同烂泥,只有一双眼睛还能动,被咬破口子的嘴唇肿着,裂开一道缝只能用来呼吸,不能回答他。
他见我不做声,抓住我的脚腕往上提,像拎着死鸟的爪,手掌按下我的小腹,我身体反射性地一颤,合不上的屁/眼吐出稀水,肠液和着捣烂的精/液往下淌,顺着后腰、脊柱,填满我后背与垫子间的缝隙,汇成一滩。
其实陆麒星射完第二次的时候,我的下半身已经麻木了,第三次的过程跟奸尸差不多。
破了例之后,陆麒星便忍不住和我‘接吻’。
他捧着我的脸,直接掰开我的下颚,用利齿捉住我的舌头和嘴唇,舔舐,辗磨,撕咬。像在吃硬糖,裹嗦得差不多了便卡在齿间咬碎,甜味爆开的一瞬间,陆麒星发着抖射在我穴里,喘得像狮子。
他怕我逃,用捏碎的力道钳着我的胯骨,手指的骨节填满我的腰窝,性/器楔子般卡在我身体里,随着挺腰一涨一涨地射/精,打在快被他磨薄的肠壁上,滚烫。
我根本没想逃,早就栽在他手里了,摔得粉身碎骨,心甘情愿。双腿缠住他的公狗腰,缩着屁/眼夹他正在射/精的鸡/巴,他受不住,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放过我的唇舌。
他抵着我的额头,炽热的气息如同媚药,全喷在我脸上。我被迷得神志不清,眼睛合了是没合都不知道,脑子里全是他情/欲高涨下,竟显出一丝脆弱无助的神情。
他细密分明的睫毛上挂着摇摇欲坠的水珠,在颤抖,在求救。
我吻了上去,尝到了咸涩,原来仙子的眼泪和我一样,都是抹布般的人生经过挤拧而滴下脏水的味道。
我觉着心疼,用满是血腥的舌腔呢喃他的名字,让他抱紧我,用力,再用力,求他再多射点给我,小/穴还没饱,好空,好渴,为什么人要有个填不满的洞,为什么要强行闯进我的生活,又擅自肏进我的洞,我的洞被他肏得欲求不满,得了甜头便要上天,都怪他,本来没尝过好,便也灭了希望,现在娇气又爱哭,都怪他……
他说对不起,说他又硬了,这就喂给我,说我是把鸡/巴录下来给全世界看的骚/货,说自己既然发现了,便有责任管一管,所以故意把我约出来肏我,说骚/货救了他的命,所以他要用上床来报恩,天经地义,还说我很心机,每一处都长得撩他性/欲,打一巴掌不是上面掉眼泪就是下面出水,勾/引他,反倒还怪他……
他又发狠地肏起来,我已经没力气攀住他的肩膀了,像被抽了筋骨般瘫成破布。舌头破满了小口,肿成两个大,像条冒着血气的肉块塞在嘴里。我闭不上牙关,也说不了话,被顶撞出咿咿嗯嗯的音节。
我这副残破不堪的样子却让他愈发兴奋,瞳孔缩成了黑点,眼白满是血丝,亮的像匕首,刀刃沾着病态的毒,随着下/身的抽/插一下下切割我的身体。
他明知道我动不了,却还压在我身上,紧攥我的手腕,一边肏干一边发着疯演讲。
说我哭的样子和高/潮的时候很像。
说他理想的死法是鸡/巴插着我,死在我床上。
说本来觉着世界挺无聊的,遇到我之后,我就成了他的全世界。
说肏我的时候就是在肏全世界,这感觉真爽。
说人身上会有洞,是因为每个人都有罪,惩罚便是究其一生都在寻找东西来补完自己。
但是我不用担心,他就是为了补我的洞才出生的。
他啃着我的血肉要命地表白,说喜欢我,爱我,说也哥哭得大声点,这样他才能感觉到自己的存在,才能活到第二天,抱着我醒来。
第45章
不是正文,当写毁了的小段子看吧(>人<;)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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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新公司突发状况,人事给我打了电话,让我周三再去报道。
我挂了电话之后庆幸老天有眼,能让我再休息两天。
这时陆麒星端着晾温的稀粥进来了,我连忙收起表情,把手缩回被窝,做出一副病恹恹的受了莫大委屈的模样。
“也哥,你在和谁讲话?”他把碗放在床上用的折叠小桌上,然后撕了奶茶吸管的包装,插在粥里。
我的舌头和嘴唇还没好,咀嚼这个简单的动作变得困难异常,其实我能忍,可就是仗着狗崽子心怀愧疚,又信誓旦旦地说喜欢我,我要矫情一把,体验一下金主的照顾。
“公司人事,让我周三再去报道。”我说话大着舌头,嗓子也是哑的,组合起来难听得要死,像地精念咒。
说完我便张开嘴巴,眼睛睁到极限再配上蹙起的眉头,宛如刚死了丈夫的小寡妇似的哀怨地看他,等他把吸管递到我嘴里。
做作的感觉,真好。
“粥里拌了鸡蛋碎和青菜丝。”陆麒星坐在了床边,看着我慢悠悠地吸粥,眼神认真,像盯着主人手里玩具球,等待下一步指令的大狗。
我吸了两口,吐出吸管,“没味……”
陆麒星好脾气地又把吸管送在我嘴边,“不碰舌头要什么味,咸的东西不利于伤口恢复。”
我哦了一声,没手似的又叼住了吸。
陆麒星帮我把碗挪近了些,半晌,道:“我去给班主任打个电话,等你屁/眼好了再去。”
我神情鄙夷,想提醒他在别人吃饭的时候请注意用语,可他没接收到我的讯息,直接起身走了,手里攥着手机。
直到我碗里的粥见底他才回来,抱着吉他。
“想听什么?”他坐到了我破旧的电竞椅上,交叠着一双优越的长腿,拨着弦给吉他调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