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一头扎进被窝里的时候已经醉的不行,家里一个人都没有。全身打了麻醉针一样昏昏沉沉,飘飘欲仙。
“还是床呐,最亲,最亲!比观晨那臭小子好多了!!”
然后拍了拍枕头还得补上一句,
“是不是?”
自认为枕头拼命点头说是。
打了个滚儿,折几回饼,便满足的把自己裹在被窝里了,棉茸茸的被子真是惬意!好个神仙生活。
躲过了外面一天的喧嚣,果然家才是最安静的,窗外有轮明月悬在正空,这玉盘却格外诱人。
“没毛病,吟诗吧!吟诗。”
侧过头,开始打发着入眠前的时间,恰比等新闻前的广告。
……
“好主意,好主意!”
大概是脑抽,我开始自问自答起来。
“哇!杜兄,不如来一首七言绝句,如何?”
“好啊好啊!”
“咳咳——”
我摇了摇脑袋,酝酿了一下沉积许久的阅历——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
“话说呐两只黄鹂诶鸣翠柳!白鹭自东南枝……”
“咔嚓!”
“嗯?”
我一惊,听到床底下有挠墙的声音,“嚓!”一声,“嚓嚓!”又一声!
咔嚓……
咔嚓……
咔嚓……
咔嚓……
一想大概是哪家的毛孩子又闲的蛋疼了,拿墙来发泄情绪!
你说这墙也没窟窿没洞的,玩起来没劲儿啊。墙也不放过,丧心病狂,下次该买绞肉机的!真是该打,该打!
……
一时没注意这阳台的窗门儿没有锁上。
秋风还吹得这窗帘“唰唰”得直飘!
客厅昏黄的夜灯突然晃了一下!紧接着一抬眼看见窗台晾得这衣服一件件里好像多了那么一件似的在那戳着!没有什么风还有点动风样子。我以为我有点晕,再眨了一下眼又瞟了一下,发现更迷茫昏暗了。
不对诶!这不对劲儿啊!!
“杜兄?!可好?”
我开始自己对自己安慰了。
“好诗啊好诗!真是妙哉。”
“不是,你听……”
自问自答的话接的越来越熟练了。
这声音越来越近了——“沙沙沙沙沙沙……”我已经清楚的知道这绝对不是梦。
床底下这声音愈来愈重,愈来愈快好像开始挠我的床板了!天呐,这回绝对没听错,真儿真儿的!就在挠我的床!!
“喝!丫嘚!正面干我啊!?”
我酒气立马消了一半,手里抄起一个枕头就蹦起来了,猛一跺脚,震得床四处乱颤——威风!
立马底下就没声儿了。四周突然静的出奇,听得家里的表一声,一声,嘀嗒个不停。
“呵呵呵……怎么?有种别怂啊我说!喝!”
我说着又抄起一个枕头,
“来者何人?!出来吧!让老子看看是何许人也!我可刀枪剑戟斧钺钩叉,带钩儿的带刃儿的,扔的出去的,收得回来的,长的短的粗的细的,十八般兵器,可是——样样精……”
“沙沙沙沙……”
我立马吓了一哆嗦,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前滚翻跳下床来,一掀床单儿,黑压压一片,忙一探手打开灯……
这灯不知道怎么了,有点半亮不亮,好像是哪虚了,不应该呢……
这夜风偷偷掀起了一阵波澜,这腰后根儿立马打了一哆嗦……
“哈——”
我大喝一声,接着就猛地一甩手,“噌”家伙地就把这枕头跩进去了。里面“砰!”得一下,堪比核弹。
“杜兄好武功!”
“呵呵,见笑见笑!”
“呵呵,杜兄不必出手!小的还留有一手“五毒拍逼掌”,保证一巴掌让它后半生不能自理!”
“甚善!甚善!”
定了定神气收丹田。
……
咔嚓咔嚓……
咔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