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黎姓“渣女”从了良,试探着问:“那你想要我怎么补偿你?”
听到黎落带了点服软的调子,叶离初才稍微不气了。
但还是有一点点气:“那我想要什么都可以吗?”
黎落想了想:“只要你想,只要我有,都可以。”她接着加了一句:“但是不能涉及杀人放火作奸犯科。”
她也是有底线的好不!
叶离初答应了:“你要说话算数。”
“君子一言!”
黎落对自己的品质还是很有底气的。
叶离初满意了,悄咪咪凑过去,低声说了一句。
黎落登时脸颊发热:“你、你……”
她“你”了好一会儿,才别别扭扭地小声嗫嚅:“不行的……”
一次就够了……
叶离初一听,搬出来黎落的话:“你说了,君子一言!”
黎落没办法,她把头侧向叶离初,四周很暗,她只能寻着叶离初温热的呼吸看过去,软着性子跟他商量。
“那等我们回家了好不好?”
叶离初见好就收:“你应下了不许反悔!”
“嗯。”脸颊还烫,黎落往被子里缩了缩。
叶离初偏不让她躲,将被子拉下来一点,挨过去寻着黎落的唇厮磨。
待天边晨光熹微,老头就从被窝里爬了起来,第一件事就回了自己的屋,两块奄奄一息的门早已经凉透了,“抛尸”地上,好不凄凉。
老头一脸悲愤。
“吱呀”一声门响。
林清雪从房间里出来,一眼看到了站在门前的老头:“师父?您这是?”
“……”
老头心肝疼,老头不想说话。
也是奇怪,这门陪伴了他那么些年,没坏的时候也不知道自己这么稀罕这门。
正伤怀着,“吱呀”又一声门响。
叶离初也从房里走了出来,他瞧见老头愣了一下,挑眉问道:“老头,你看了一夜的门?”
“……”
看个屁啊!我是老又不是傻!
但老头心肝疼,不想说话。
叶离初又瞧了一眼,走了:“明明昨天还没傻呢。”
黎落还在睡着,他出来给黎落弄些吃的,煎上药汁。
没走几步,果然老头咆哮了:“臭小子!你赔我的门!”
“嘘,”叶离初回头,手指在唇上压了一下:“老头你小声点,落儿还在睡着。”
老头往黎落屋里瞅了一眼,压低了声音,依旧气冲冲的:“你这臭小子!踹掉了我的门,得赔!”
见老头气急败坏的样子,叶离初乐了:“赔赔赔,赔你两个新的!等我给落儿煎好了药,一定赔!”
毕竟踹了老头的门。
老头哼了一声,哼出的气息吹得胡子抖了抖,他捕捉到煎药一词,道:“你会煎药?”
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七王爷会煎药?他才不信,昨天喝酒,还是他自己提前给自己煮好了醒酒汤。
叶离初顿住,他真不会。
林清雪笑了笑,朝叶离初走过去:“我帮你吧。”
之前一直是她给叶离初煎的药,煮的粥。
担心叶离初拒绝,她又说道:“煎药的火候需要不停地调适,加入药材的顺序时间也有讲究,一个人可能兼顾不过来。”
林清雪说的是事实,叶离初便答应了:“清雪,麻烦你了。”
林清雪微微一笑:“不麻烦。”
看着两人的背影,老头有点发愁。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手心手背扎一下都疼,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