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某人沉吟不语,似乎在琢磨该怎么回答,米粒便告诉他。
“快说你不信。”
纳尼?
这又是什么套路?
李青衫想不明白,就问她。
“要是我说我信,难道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那倒没有,就是说不定会生气而已。”
米粒告诉他,事情没他想的那么严重。
“我这人心脏不好,脸皮又薄,你还是直接告诉我原因吧。”
为了省时省心,李青衫小小的谦虚了一下。
你脸皮薄?
臭不要脸!
米粒懒得吐槽,便直接揭晓答案。
“那些人要么是想对付你那些兄弟,要么是想杀他们保护的目标,所以我就送他们去死了。”
“看来你还真是为了我……是不是为我美色所迷,才情不自禁的处处为我着想?”
李青衫肯定了她的做法,只是后面那些自恋的话有些不讨喜,所以米粒忍不住把最真实的原因告诉他。
“我怕你应付不了,一个不慎再死在船上,影响我们将来的对决,才出手把一些危险掐灭的。”
“……”
红果果的蔑视啊!
就算你是大美女,也不能这么看不起人啊!
我生气了!
很生气!
李青衫怒气冲冲的一抱拳。
“多谢美女相助之恩,在下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了,还请美女笑纳。”
笑纳?
不哭就不错了!
一逮着机会就占便宜,还能不能好好聊天了!
米粒乜斜他一眼,没好气的道。
“是你的跑不了,你急什么?”
“不是我的也得不到啊,怎能不急?”
李青衫可是深谙手快有、手慢无的人生至理。
“就没别的想问了?”
米粒让他好好想想,把脑子用在正事上。
想想两人相识以来的点点滴滴,李青衫发现,他对她并不了解,除了她的名字,师承之外,他知道的孰为有限,要真一一问清楚,估计给他几天时间都不够,可他真的需要把人家问个底儿掉吗?
没必要啊!
还是捡几件旧事随便问问算了,做人要厚道。
“刚刚听你说出师杀,想来你们师徒都是天堂的人了,那么你在船上杀了阎罗殿的人,不碍事吗?”
“家师和师妹身在天堂,我却不是,所以无碍。”
米粒表示,她不管杀谁都是个人行为,和任何组织无关。
“为什么那么疼念念?”
李青衫新问题来的很快,而且和前一个毫无关联。
“他很招人疼。”
米粒回答的也很快,只是这个答案,李青衫却不怎么满意。
“你知道我想问的不是这个。”
“可我只能这么回答你。”
米粒表示爱莫能助。
“你认识念念妈妈?”
李青衫追问。
“为什么会这么问?”
米粒反问,而且表情很无辜,就跟真的不认识一样。
“直觉告诉我,你肯定知道。”
李青衫拿出了确切的证据。
“抱歉,这么唯心的推论我不认可。”
米粒却不买账。
“帮我想想,我还有什么该问你的。”
李青衫没再追问,只要她不想说,再怎么问都没用。
“自己的事情自己想。”
米粒身子往后一靠,右腿往左腿上一搭,进入休息状态。
“干嘛要送我这个?”
李青衫终于想到一件要紧的事,从兜里掏出线装古本——神龙锁阳。
“师父说你很快就能用上。”
这些事情,米粒不会瞒他。
“令师居然关心我的私生活,真是令人惶恐不已,麻烦告诉我一下,她为何对我这个情敌之子如此关心。”
李青衫觉得这很难理解,哪有对情敌之子关怀备至到连床笫之间的事情都劳心劳力的?完全讲不通嘛!
除非是想他贪恋鱼水之欢,从而落个精尽人亡的下场,可千幽见要对付他,随手拍两下就行了,用的着这么费事?
取消他和米粒的生死对决,还可以理解成父母已死,千幽见已经全无兴趣理他。可送本这东西,盼他天天一柱擎天,又是为何?
莫非是为徒弟的未来着想?
看看端坐于前的米粒,李青衫轻轻点头,觉得要真是为此,他也不是不能接受,到时候勤学苦练就是。
看他眼神在自己身上扫个不停,米粒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有心暴揍他一顿,可又怕破坏自己的淑女形象,只能使劲忍着。
“不要多想,家师不是关心你,而是关心一位故人,若这功夫你练的不好,将来可能会害人害己。”
“故人是谁?难道是我家那位?”
李青衫好奇心一下泛滥起来。
米粒白他一眼。
“奉劝你一句,有这胡猜乱想的工夫,你还不如好好研究一下这门功夫,别等到用时,才来后悔当初没有勤学苦练。”
看来又是不愿直接给答案了,李青衫也不愿强求,毕竟即便她不说,他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于是晃晃手里那本书。
“书我倒是都看懂了,可这功夫自己练不行啊,你能不能帮帮我。”
就不能放我一马?
米粒抿嘴问他。
“你应该不缺演练对象吧?”
“都不会功夫,就怕不堪鞑伐,到时候功亏一篑怎么办?”
李青衫担心的问。
“质不足,量来凑,你连这都不懂?”
米粒给他出主意。
“你确定我能活着下床?出师未捷身先死的事情,是万万不能做的。”
一头母老虎就是再凶,总能想到办法对付,可要是把几只母老虎放一起——他死定了!
李青衫可不想死在这种事上,知道彼此的存在是一回事,凑在一起其乐融融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看他如此无耻,米粒轻叹一声。
“过来抱我……希望你将来不会后悔。”
啊?
这就答应了?
我的魅力值又提升了?
怀着忐忑的心情,李青衫过去把她抱起,直接进了里屋,把人放在床上之后,他才问。
“我要是再继续,一条道走到黑的话,会有什么后遗症?”
“也许很大,也许没有,你要是怕了,可以换路走的。”
米粒软软的躺在床上,只稍稍挪了一下,让自己躺的舒服点。
“你也是个华夏通,总该听过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面对你这么个大美女,就算平日胆小如鼠的人,也会色胆包天的,你说我会不会怕?”
李青衫笑眯眯的问。
“你怕!”
米粒就是不想顺着他说。
“何以见得?”
李青衫想知道她这么说的依据。
“若是不怕,何须说这些壮胆?”
米粒随口给了一个理由。
“你说的很对,我真的怕。”李青衫说着,握着她的足踝,把平底的软皮鞋帮她除下,“你不是一般的女人,在尚不知根底的情况下收了你,说不定会后患无穷。”
“可你好像不打算停下来。”
米粒看着他落在自己腰带上的手,没有阻止他。
李青衫一点一点褪下她的长裤,神情专注,又小心翼翼。她的腿虽然修长白皙勾魂的很,可他却不得不小心提防——这腿踢他一下不死也残,由不得他不小心在意。
真的是米黄色!
好诚实!
确定前事后,李青衫才挨着她躺下。
“是啊,我没想过停下来,即使再怕再担心,也不会放弃这么好的机会,你可以当我是色迷心窍,也可以当我在赌博——毕竟风险越大,收益越大。”
“我比较喜欢‘色迷心窍’这个说法。”米粒还是希望他当自己是女人。“下面该做什么?”
衣服脱得差不多了,他怎么反而停下来了?
李青衫侧身看她,见她依然平躺着,便伸手扳转她的娇躯,和她对视。
“我们先从接吻开始吧,按步骤一步一步的来。”
“都有哪些步骤?”
米粒作为新人,表示工作流程不是很懂。
“跟着感觉走,以你的聪慧,很快就能明了于心。”
李青衫认为言传不如身教,很多事情,靠本能就够了。
“不许骗我。”
米粒说完,主动拥住他,奉上了香唇。
唔!
果然学的很快!
都会抢先出招了!
李青衫不甘示弱,接敌后,一招灵舌出洞,便攻入敌方檀口之中,缠住一条丁香小舌,就是一个太极推手,你来我往,粘缠不休。
唔!
两人口舌相争,互不相让,相持不下之际,手脚齐上助战,顿时打的不亦乐乎!
没多大一会儿工夫,忘我拆招的两人,就身无寸缕了……
又拆了十数合,就在李青衫卯足了劲儿,要放大招之际,心有所感的米粒提醒一声。
“运起心法,我能助你大进的机会就这一次,莫要浪费了。”
“这种时候运功行气,还有什么趣味?”
李青衫有点不大乐意。
米粒红唇轻抿,凑到他耳边柔柔地道。
“这一次太过可贵,你不要任性,若要趣味,来日方长。”
“这一次对你同样可贵,做人不能太自私。”
李青衫试图说服她。
“这一次对女人而言,最最要紧的是,不要给错了人,你可懂的?”
说罢,米粒不等他回答,轻咬了他耳朵一下。
“若是不想负我,就从此刻开始。”
唉!
还不完的债!
李青衫不再多言,运起神龙锁阳所载心法,把她紧紧拥入怀中。
男女相合,阴阳并济!
两人瞬间进入玄妙之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