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邪邪一笑,添了添唇上的血:“原来你喜欢这么玩!”
说着话时,手上的力度又加大了,玄紫使劲挣扎,上衣都快被撕破,却只换来他淡淡一句:“你越是挣扎,我就越是想要,你再我这样勾我,我就在这里要了你!”
一句话,玄紫再不敢动一下,他是妖怪,他没人性,他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见她安静了,他更肆惮起来,一手阖软,一手揽背,唇又压上去。
她紧咬牙床,却只换来他轻捏了一下,接着她便不得已的呻吟着张开嘴,一刹那,他迅速占领了她的口腔,她那僵硬的不愿动弹的舌。
被他这样撩拨着,她身体里竟然有了一些异样的舒适,慢慢散开。
楚歌从未吻过其女人,也不屑与吻别的女人,记得曾经狼尊曾跟他说过“当你爱上一个人的时候,天下再美好的女子都无法再入你的眼睛,吻,也只是会吻你爱的人,”
吻可以不给别的女人,而狼尊却在每次小夫人回来时,再去找梓拂仙子,这点倒让他看不透,明明很爱小夫人,却不敢碰她。
他自然是不能理解,洛潋的心情叫做,爱的人就睡在枕边,你却只敢嗅嗅她的味道,闻闻她的芳香,抚摸着她光滑如丝缎般美丽的身体,却什么都做不了,什么也不能做,她那么孱弱,一不小心就会将她弄伤。
玄紫听见自己的喉咙里发出一声怪异的声音,她以为是难受才会这样,从前柏青亲她的时候,两人不过也只是对一下唇,便再不深入了。
而眼前这个恨不得将她吞进肚子里的人,不,她理了理思绪,他不是人,她是个妖怪,她要杀了他,他怎么可以这样羞辱自己,她缓过神来,又继续进行无谓的挣扎。
他托着她的后背,将她往前一拉,下一刻钟,她便被他紧揽在怀中。
觉得他的身体有些异样,想明白后,玄紫的身子顿时激灵了一下,经过这一晚,她怎么会不知道,这个妖怪又要丧心病狂了。
他放开她的唇,慢慢贴近她的耳垂,轻轻咬了一下,她便全身都在发抖。
“我说的这些话,你真是全没放在心里,你看现在…”轻吐着气。
“我忍不住了,这可怎么办?”他说着话时,不是开玩笑,而是带着征求的口吻去问她的。
“不,不要…”她的声音都在颤抖了。
“那你亲我!”他说着话时竟像个小孩在撒娇,她隐隐的像是忆起什么,却又记得不真切。
“我不亲!”她斩钉截铁的回答。
“你不亲我,我就要了你!”
“你!”她气得咬牙切齿,他却笑的灿烂。
他的手竟然已经在向下探了,她悠的抓紧他的手。
“不…不要…我亲…”
他垂首,微笑着看着他,就等着她亲他。
她咬了咬牙,一狠心,唇猛地贴上他的唇,用力过度,只听俩人都闷哼了一声后弹开,玄紫似乎还听见了什么碎了的声音。
缓缓半天只听见他悠悠开口道:“你撞碎了我的牙齿!”
第一意识是道歉,再一意识是活该,怎么不撞死你。
她心里暗想着,却见他的从嘴里吐出了什么东西,不一会便见他张开的手掌心里闪着一个熠熠生辉的小东西。
他笑了笑,擦擦嘴上的血迹:“是你给敲下来的,就送给你吧!”他说着话时,手心里又突然多出一根银色的毛发,那是狼尊作战时被削下来的一撮狼发,却被他给拾起来,珍藏到了今日。
那银色的毛发一瞬间变长,变粗,萦萦绕绕,自顾自的编起一根透明的波浪纹线条。
他只将这细线将着牙齿里一碰,细线便穿透了进去,形成了一条牙齿项链。
她把项链递到玄紫跟前,眼中闪着光辉。
“金银玉器,绫罗绸缎,依着你的性子,你是不会瞧得上的,不如就将着齿链作为咱两人的定情信物怎么样,这链子毕竟是自己身体里掉出来的东西,旁物比不上那个!”他说的是很诚恳,却只换来玄紫的冷笑。
“我为何要你身体里的东西,为何要你的定情信物!你是谁,不过只是一个淫妖!”
他说的句句都让她觉得可笑。
他看着她,出神,久久没有说话,这次嘴角连那总是似有如无的笑容都没有了,明亮的双眸里此刻被湮上了一层薄雾,那薄雾越来越朦胧,直到遮住了楚歌的双眼,下一秒钟,却见那雾水凝城、成泪珠,从那俊俏的脸上缓缓落了下来。
这下轮到玄紫傻眼了,这个妖怪还好哭。
她都没哭,他凭什么哭啊,就凭他看起来小吗?
“哭什么哭啊,男子汉大丈夫,做妖怪也要有个做妖的样子,废物!”
这次的楚歌再没了缓缓相对的温和脾气,他悠的抓起她的手腕,力道大的几乎捏碎了她的骨头,白玉般的牙齿固执的塞进她的怀里。
他带着晶莹的眼中闪着怒气,那怒气像是小孩子渴求什么却要不来的模样,说的话更是孩子气十足:“你为什么么不哄我,你不心疼吗,你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玄紫都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是一个劲的要将手腕从他掌中挣脱。
“你干什么呀,疯了你!”
她被他捏的感觉手腕四周的筋脉都不能顺通的运行了。
“你为什么不哄我,你不疼我了?!”
玄紫“嘶——”的一声后,他的吻再落下来,霸占着她的唇,吻的极其凶悍,几乎是在啃咬。
不要!
心中在反抗,双臂却被他囚的无力。
很快,吻有从唇上一直吻到下巴,到脖子,再往下。
“别——”她听到自己几乎已经是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
垂眸的一瞬间,看着他那细挺的鼻梁,脑子里一闪而逝的画面。
那…
还没来得及再继续往下想,一声蚀骨的轻柔娇喘竟从她口中发出。
她赶紧捂住嘴,却被他及时给抓住,手探了下去!
“不要,混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