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的时候每次一哭,爹爹便会拿着这个拨浪鼓哄我,他说不管给我什么有趣的奇珍异宝都比不上这个拨浪鼓来的有用,我现在长大了,要这个也没用了,所以想要带来送给大宝,哭的时候,就用这个哄他!”
百里均看着她,一刹那间,眼中闪过刺痛。
为什么这样的她,竟然会是洛潋的女儿。
他与洛潋这上万年的较量,终究会,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而琯砚夹在中间,一边是她的师傅,一边则是她整日挂在嘴上的爹爹。
百里均伸手,接过她手中的拨浪鼓,不经意扫了一眼,却有些愣住。
这鼓能逗她笑,不是偶然,而是这鼓里,竟然集齐了几十万人最纯真的微笑。
洛潋究竟是费了多大的精力才制作成了这个鼓。
洛潋这样的人竟然会有这么深厚的父爱,着实令他吃惊。
百里均摸了摸琯砚的脸,柔声道:“这个鼓不送给大宝好不好?”
她不解:“为什么呀?”
“因为我想留着这个鼓,留到以后,给我们的孩子玩好不好?”
他说完,见她的表情像是有些不情愿,他又继续道:“这个鼓不是普通的鼓,它很珍贵,若是你随意就送了人,你爹爹自然会不高兴,所以还是留着以后给我们自己的孩子玩好不好?”
“那好吧,那就不将拨浪鼓送给大宝了,可是这个小玉锁我还是要给大宝的,可以保佑他平安的!”
百里均看着她手中的毫无杂质的玉锁,再次劝阻道:“这是女娲开天辟地时留下来的一块晶体,三界只此一块,也留给我们的孩子吧!”
琯砚眨了眨眼,看着眼前这个师傅似乎都有些不认识了,师傅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气的,这也留着,那也留着的。
“那我也不送玉锁了,我就只是回去看一看大宝好不好?”她小手攥着他的衣角,双目弯成一抹明月。
明月挂在空中,触手难及,而小徒弟就站在他面前,看的见摸的着,她是如此纯真,一切不干净的东西都会污染了她的性子。
他静静地看着她,摇了摇头:“不行!你这样突然造访人家,会妨碍别人的!”
她小眉头皱了起来,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师傅什么时候变得和爹爹一样了。
见她有些不高兴了,他又执起她的手。
“你是不想和师傅在一起,所以才迫不及待的去看大宝的是不是?”
她摇摇头:“没有的事!”师傅怎么会这么想。
“那就只和师傅在一起不好吗,师傅也很想琯砚陪着师傅,师傅也很想和你在一起!”
他的吻轻轻印在她的额头上,冰冰凉凉的有些让人不舒适,师傅是生病了还是怎么了,嘴唇竟变得这样凉,她伸出温温热热的小手,踮起脚,放在百里均的唇上,只感觉寒意似乎已经逼进了手掌。
她有些焦急道:“师傅,你冷吗,为什么唇会这么凉?”
冷?!
他是神仙怎么会觉得冷,只是这两日操劳的太多,又耗费了那么多的仙力去救人,所以身体才会有些虚弱。不过他还是点点头:“好像有点!”
“那师傅我们回仙山吧,仙山里面不会冷的!”
他点头:“好!”
——蠢——萌——分——割——线——
玄紫微微眯开眼,却发觉自己正处在一个陌生的怀里,她抬头,看见那张脸时,瞳孔都不自觉的放大了。
“禽兽!”她抬起手就要打他,却被他及时的一把接住。
“不要费力气,身体还虚呢!”
听似关切的话,实则让她羞愧到恨不得此刻就一掌拍死眼前这个人。
“这是哪儿?”她看了看四周,想不明白,为何他们会在空中,这个禽兽又要做什么。
“你把我带这儿来干嘛,想杀了我?”
楚歌浅笑,嘴角边泛起两个浅浅的酒窝。
“我喜欢你,为什么要杀了你,我会娶你的!”
他说话时,嘴角边的酒窝泛的更深。
“死妖怪,禽兽!”她瞪着他,努力的从脑海里翻出可以羞辱他的话。毕竟是神仙,受过良好的精神洗礼,自然,再痛恨眼前这个人,也找不出什么其他的骂人词句,而且,她还分不清他是什么妖怪。
“不要总是骂人,我记得你一向都是很温柔的,从前如此,现在更应该这样,我可是你未来的夫君呀!”
他说着话时,一边的手指轻轻的放在她的红唇上,反复的摩挲。
玄紫不敢动,越动他就会越来劲,看着眼前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妖怪,明明如此阴狠,却生的一副娃娃般稚气的脸。
玄紫的修为虽已几百年,外貌年纪不过才十七八,而眼前这个妖怪,看起来的年纪似乎像是琯砚一样大的,十三四岁。
他的手指摩挲了一会,接着又情不自禁的垂首吻上她,他多想一遍一遍的占有她,直到她完全臣服于自己。
他多想在这诱人的芳唇上永远的吻下去,多想一直留在她身边,从前便想,一直想,终于,他的手指又滑进她的脖子里,轻抚着她胸前他才咬下去的痕迹。
自然他想归他想,身边这个被箍住自由,受到侵犯的人可不想。
又是一阵刺痛,这个记忆中性子极好极温柔的女子又再一次狠狠地咬上他的唇,刚愈合的唇再次被刺破。
他用手钳住她的下颚,迫使她张开嘴,可是这次她疼的闷声叫,就是不张嘴。咬得力度更大,吮着他的血,似乎是要把楚歌浑身上下的血吸尽才能解她的心头之恨。
玄紫心里这样想着,他的手竟已从她的衣领滑进,碰触的一瞬,她便惊得放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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