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全德厉声道。
施公,我、我……,柳五满肚子的话,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他急得脸色紫胀,青筋暴露,差一点就死过去。
柳五的心里实在是掂念老母亲,可是,他也不能说走就走。这份工钱,他是十分需要的。想一想,如果没有了这份工钱,他实在是想不出其它挣钱的好办法。而施全德虽然是假斯文,可是,他还是给工钱的,而且给的还不少。这几年,要不是施全德给的这些钱,母亲的病是没有法子治的。
这下子,柳五处在了二难之中,他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头,是至亲的人,而那头呢,是自己所需要的金钱。二者,他只能选择其一。
他沉默起来了。
柳五,施全德的面目虽然和气起来,但是他脸上却阴云未散,双目射出了阴沉沉的光。他并不想多说话,因为他觉得,柳五是非常聪明的一个人,什么事只要是一点他就会明白,心里就会非常的透明。可是,该说的他还是要说的,因为柳五的武艺实在是太好了,他找了很长时间才找到,而且,对他又这样的死心塌地,这样的忠心,也的确是十分难得的。
有时,他给柳五很多的钱,施全德也是非常心疼的,可是,这又有什么办法?自己的命是最值钱的。只要自己的命能保全下来,要多少的钱没有呢?有时一想到这里,施全德也就不心疼钱了。他认为,这钱花的值,花的明白。
可是,令他感到难受的,是这个柳五总是有事,动不动就要告假,这是他最烦的。想想看,给柳五这么多的钱,他还净事,能不烦心吗?他恨不得把柳五拴的裤腰带上,最好是不花钱,想用就拿出来。可是,这真不是那么随便的。
没有办法,该说还是得说的。从骨子深处说,施全德是最怕死的。他身边的卫士虽多,可就柳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