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子的!相信我月儿!我当年看过很多很多春曱宫图,我是天界性曱学会会长呐!”
“嗟,你这不曱要曱脸的东西。”
“咳咳,说重了,警告。”
“……对,对不起……你往里塞什么东西?”
“啵!月儿好乖!不要担心,就是手指啦,你那么乖再送你一根!对了,那个春曱宫是你下聘的时候专门让我看的……月儿现在倒怪起我来,好不讲理!”
“嗯……妃宫你……春曱宫上真的说是这么做吗……”
“当然当然!不会错的!我没见过猪肉还没吃过猪跑么?舒服么舒服么?月儿你底下变曱软了呢……”
“不,不知道……很奇怪……”
“这还没动真格呢!哦……月儿在这事上可是意外的单纯!”
“……那你快真格吧,孤家有点困了。还有,能不能别胡乱叫,孤被你叫得跟个女人似的,再说‘月’是孤家的姓又不是名……”
“不行不行!今天不能睡的!……你也可以叫我宸儿嘛……来来来,叫吧叫吧。”
“……呸。”
“那!要吐往我嘴里吐!啊——你吐!你吐准点!我巴不得吃你的津水!”
“……”
“那,我们继续干正事——月儿我进来了!有感觉么!”
“……你能出去么,好像有点挤……”
“哦哦好的……不过挤才好呢!挤挤感情好。”
“吁……嗯!你又、你又顶曱进来做什么!”
“嘿嘿,月儿,这你就不懂了!出去再进来……才是完整动作!就像这样,出去——进来——出去——进来——出去——再进来——”
“……滚……”
“月儿……来,把腿抬高,夹住我的腰,这样不容易滑开……”
“月儿,不要咬着嘴唇,都快咬破皮了,想叫就叫出来吧……”
“……不要……”
“……都到这份上还害什么羞啊!要不这样,我说一二三,我们一起叫,比谁叫得响,好不好!来,一二三!嗯,嗯,啊,啊……”
……好热,月祁搂着他肩背的手突然抓紧了,不知轻重地抓起几道抓痕,阳宸火曱辣辣地疼,但却是火上浇油,脑子一热抄起月祁缠在他腰上的腿咬了一口,把他白曱皙的大曱腿抱在怀里,将他整个人侧翻过去。这个姿势让月祁格外难耐,埋在身体里的巨物在转身中绞尽肠肉,让他胡乱呻曱吟了一声,“好热……“
阳宸额上渗出大颗大颗的汗,融在水里,在剧烈的抽曱动中不知轻重地拨过他的脸。月祁闭着眼睛,长长的睫羽湿漉漉地,难受地仰起头,阳宸忍不住低下头,狠狠把舌头挤了进去,湿曱润地翻曱搅起来。因为呼吸过于急促,月祁喘不过气来,浑身绯红得一片,拼命往外推他。阳宸顺势用力捣了几下,抱着他转了个身,费大力气让他就着相连的姿势坐好,小心控制着速度慢下来,让他喘一口气。月祁从要晕厥的热度中缓过神,捏着拳头撑在他胸口,恶狠狠地看着他,阳宸笑死了,把他两手一抄,月祁就像是软了骨头一般倒在他身上,齿间一放松,就发出黏曱腻的呻曱吟来。
“很舒服的嘛……”阳宸笑嘻嘻地,一口一口亲他的脸,双手裹着他细细的一片腰朝上顶曱送了一会儿。月祁被他弄得一阵一阵的麻,皱着眉头很是隐忍,勉强借着他的力道重新坐起来,还有余裕四面看看,出口大气,显然比较喜欢这种体曱位,坐得高风景好嘛……
阳宸还是笑,啪一声拍了下他的屁曱股:“专心。”月祁大怒,即使被曱操得冶容艳色,仍旧想端住点威严。阳宸坏心眼地揉曱捏着他的两片臀曱瓣,突然压住他狠狠往下一坐,月祁尖叫了一声,立刻闭上了眼睛。
“这才对嘛……”阳宸也坐起来,随意捏曱弄他的小曱腿,舔曱去他脸侧的汗水。月祁总想躲他,阳宸扣着他的腰重新把人压在底下,“不要!”月祁挣扎着要推开他,阳宸诶诶诶按住他的手脚,在那软滑的地方用力搅合两下,月祁立马转移了注意力,没办法地搂着他的脖子呻曱吟起来。阳宸浪上头的时候,模模糊糊觉得自己的人,还是压着比较好,否则不对头……
胡闹完月祁闭了眼睛就睡,阳宸把他戳醒:“怎么能这样……用了就扔?”
月祁很高妙地回道:“孤在回味。”
阳宸大喜,“来来来,躺怀里回味,回味到尽兴处还可以再来一次。”
月祁道不行,我腿脚不太好,累了。阳宸把他肩头黏着的发丝拨开,“对嘛,这样多可爱……舒服么?”
月祁白他一眼。“你嘴倒变甜了。”
阳宸摸曱摸曱他嘴角的痕,心想这人怎么就不长点心呢,总是这么呛他,就不怕哪天把自己呛走了?“我嘴儿什么不甜了?我那是没胆!你成天板着个脸我敢说么?我早想说了……”阳宸撅着嘴亲曱亲他的鼻子,“我家殿下最英俊!最漂亮!最美了!别的那什么乱七八糟的,是吧,那都不能看了……”
月祁靠在他胳膊上,枕得脖子酸,索性睡在了他的胸膛上,“我从前没临幸过你?”
“后悔了吧!”阳宸泪流满面。然后非常有远见之明地发觉顺着这个问题下去,很有可能牵扯出“我为什么不临幸你”、“那我临幸谁”,难不成他得实话是说:“殿下,您跟我兄长爱得死去活来,夜夜跑去让他临幸呢。”危险,太危险。是故一骨碌慌张地爬起来,被月祁呵斥,“咋咋呼呼做什么!躺下!”
阳宸这才想起自己是枕头,老实哦了一声躺下,“……因为以前年纪小,没把殿下伺候好,所以殿下把臣妾关冷宫去了。”说着拭两滴伤心泪,“一关四十年……殿下再不来臣妾也就老得做不动了……”
“行了行了,别哭了,”月祁转了个身侧躺着,安慰似地抚摸着他结实温暖的胸膛,“看来这几年很有长进啊。你也有心了。”
阳宸冷不丁啾一声,舒服么?
月祁脸上升起可疑的红晕,咳嗽两声道马马虎虎吧。
阳宸高兴坏了,把他搂怀里紧紧箍着,蹭来蹭去滚来滚去,搅得水底浑浊:“舒服就要经常来!这个事情一回生二回熟,说不定这样下去我们还这能生个小月神呢!”
月祁闷闷地问他在里面舒服么?阳宸一下子停了,浑身汗毛倒竖:他不是忘记了么忘记了么!怎么看样子还有点印象!不会啊!月儿醒来之后纯洁得和白莲花一样,只晓得吃饭睡觉杀杀人,从哪里晓得的!
月祁挣开来,淡然的望着他:“你叫得比我响。所以应该你比较舒服吧。”
阳宸谄媚曱笑:“这不是……能伺候殿下,臣妾达到了生命的大和谐么……”
月祁道下次我试试,阳宸大叫一声不行啊殿下,月祁看他脸色发白,也肃然地抿着薄唇,“怎么?”
“殿下……殿下何其尊贵,怎么……怎么好屈就做这种伺候人的事……”
月祁从善如流:“然。”
阳宸抚胸。他现在在思考一件事:哪天月祁想起来了,他得死成什么样……事到如今唯有一条道走到黑,拉着他入伙!当即又摸曱摸曱他的脸,“殿下我还想要……”
月祁呵了一声:“你这喂不饱的小妖精……”脱下长袍,翻身示意你自便吧,孤家先睡一会儿。阳宸在他转身之前翘着兰花指羞赧,等他转过去立马拍桌大笑,真不知道月祁对于这种话的执着来源于哪儿……本性?
阳宸一边脱衣一边抚摸白曱皙诱人的身体时候,有些模糊了时间,依稀望见很久很久,他们在日宫的廊轩见面,月祁大醉着把他当做了阳修,肆无忌惮地缠着他的腰求曱欢。当时自己是怎么说的?
他忘记了。
他也忘记了事情的始末。总之他是拂袖而去了。但是他闭上眼睛还是可以闻到那时候的一股香,一股冷而艳曱丽的甜香,娼妓一样的。
那种香是深爱着谁的人才会散发出来的。
还一定是无望的。
以至于甜到对谁都能张开双曱腿,像是绽开的花。
阳宸突然停下了动作。
月祁催了他两声,没有动静,爬起来一看,他靠在石头上满脸都是泪水。
月祁张皇:“怎么了?”伸手去摸曱他的脸,摸得一手湿,“怎么了?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孤家不喜欢。”
阳宸抽抽噎噎地抱着头:“我、我知道你不喜欢……”
怎么了?月祁一遍一遍地问,再哭眼珠子掉了。
阳宸扑哧笑了。扭过头去。
月祁却把着他的下巴转过他的脸,怎么,觉得委屈?
是啊。阳宸刚想说,月祁就凑过来撬开了他的牙关,笨拙地探了进来。阳宸笑他不知轻重咬疼了他,哪想到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两个人笨拙而疯狂地拥曱吻着,亲完月祁问还哭么,还委屈么?不行再亲。
阳宸把他抱到怀里:“如果有一天……殿下发觉爱的不是我呢?”
月祁疑惑地瞟了他一眼:“啊?”
阳宸哑着嗓子,把手放到他乱飘的发上,轻轻发着抖理顺了。
若是哪一天,你发现你爱得不是我……
你是孤的妃宫。
这是两码事。
胡扯。月祁不耐烦地在他身上扣着手指,你要不要侍寝了。
阳宸吸着鼻子说要的。
月祁一面帮他抹着鼻涕一面脱衣服,心里隐隐腾起一股不安来。
两码事?
这怎么有可能是两码事。
阳宸的话让月祁有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如果妃宫不是自己喜欢的,自己当初为什么要娶?那么蠢?不是因为床曱事不合才关了他四十年么?现在解决了,那不就好了。难道根本不是这么简单?还得复杂成什么模样?
“不要想有的没的。”月祁缠着他的腰,“好好尽你的本分。”
阳宸委屈地笑了一个。
月祁道真难看,却温柔地啄着他的唇,一边啄一边心想,妃宫就是难办。打不得骂不得,换做别人早让他去死了。
“孤还是很疼你的。”月祁搂着他的脖子,不满意地提醒,颇有点邀宠的兴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