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换谁,干几天都暗暗叫苦,然后采用同样的方法让郝用和赵世海更是哑马吃黄莲,总不可能三番五次去找黄三吧。
“要不然,咱们涨点运费”黄三已换了三拔人了,赵世海发现每换一次能好一点,过几天就会出现这样的问题。人大面大的他实在不好意思去找黄三谈了,主动和来太平了解行情的郝用说起。树挪死人挪活,这么好的生意总不能让黄三的车行给拖累了吧。
“涨了运费成本就得涨,到时候利润太薄”本就是独门生意怕人说心黑赚得就少。做生意就这样,你赚得再少人还是说你心狠赚得多,一挑煤的定价不能比二十挑木柴的高,如果成本高了利润薄了矿山开采得越多郝用越是心疼“更何况,我还打算将煤炭卖到太平周边的县份,到时侯又怎么谈运费呢”
“这确实是一个问题”每天三辆马车的运送刚好够卖,这东西本来就是消耗品,大户人家用得量也多,赵世海觉得郝用要卖向周边的县份靠黄三的马车车队可能行不通。毕竟就这样都在撂挑子,去周边的路程并不比这条道平坦,前景不容乐观。
“三舅您来得正好,适才收到了然儿的来信”赵家忠处理好衙门的事匆匆回了后衙双手递给了郝用:“不知道是什么急事,动用了公函渠道指定您亲收呢”
“能有什么急事”郝用听了心一紧,女儿女婿在京都位高权重,怎么会有急事,如果有不好的急事的话也不可能动用官段渠道送信了,边想边接过信拆了仔细看起来“好啊,好啊,然儿真是给我解决了大问题了”一拍大腿高兴不已。
“三哥三舅”赵世海父子不明所以异口同声问道“什么问题”
“然儿知道我们开始卖煤了,她建议我们自己组建运输队伍,不用马车,而是效仿什么蜀地的那什么马帮”郝用没听说过这些地名和什么帮派名,但信中详细解释了马帮的用途“用筐子驮在马背上,无论是平地还是山地只要马能行走煤就能运送听起来比马车可靠得多”边说边将信递给了赵家忠:“我觉得然儿这主意好,如此以来也不怕黄三车行的人装怪”
“然儿见多识广,考虑问题全面”赵家忠看完点头赞许:“三舅可以着手准备组建这事儿,当然,最好能找一个懂行的人来做队长,马锅头最好是自己人,这样更放心”
“我就只知道行与不行,具体怎么操作组建完全是瞎子摸象啊”听赵家忠分析这些郝用头一下就大了“要说懂行的也只有黄三最了解,毕竟他干车行已有几十年了。但组建马帮似乎是抢了他的生意,只怕他不乐意赐教”
“靠人不如靠已”受制于人赵世海算是深有感触:“三哥,这马帮的领头人不如找自家的人”
“不容易”赵家忠看过一篇关于马帮的杂文,马帮由各种各样的人组成,同时他们也要与别的形形色色的人来往打交道。在郝家找肯吃苦又机灵的人出来比较难。
郝用和赵世海及赵家忠商量了一下,决定组建马帮前还是要找一个内行的人了解一下。再想着山,你还是去找找老三吧”夜里,李杏花也坐不住了,翻来覆去睡不着觉,索性坐了起来“咱一直说修房子,可是,我算了一下,这些年你们爷仨做工的钱一修房子就得抖空了,人挣钱真的是太难了”
“我知道啊,钱挣钱好挣,可是,咱也要有那本钱才行啊”郝勇也不是不急,只是急也没用,这话他已听到李杏花说了上百遍了:“我找老三有什么用论理大哥对他还好一些,你看他有看照过大哥家吗再说了,他不可能只帮我不帮大哥,大姐一帮家家户户都往他那儿靠,他的钱也不是大风吹来的,你好意思,我还不好意思呢”
“我的意思是咱也学郝芳卖煤”这主意还是郝音回娘家时在她耳边说的:“太平这么大,不能让赵世海吃独食啊”郝音鼓吹着娘去找三叔,是因为婆家的人有意无意的敲打,但凡有一点利润生意人都想要掺一手。
“我说,你醒醒吧,咱能和赵世海比”郝勇哭笑不得:“郝家郝钢是知县还是郝铁是啊都不是,都不是咱就老老实实的种地,在老三的作坊做点零工挣点钱糊口就行了”说完这些,认命的郝勇又倒下床继续睡觉了。
“没见过你笨的男人”李杏花气得不行偏偏又拿男人没辙,这男人就是一根筋,平时不开口,一开口认定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在作坊做零工的人不少,无论是平台村还是半山村的人也不像早些年那么穷了,可是,要想富还真的只能找老三才成啊
“你睡死了啊”隔壁的房间里,胡招娣踢了一脚郝通“你们爷仨怎么就这么窝囊啊,明明可以吃肉却总是喝稀饭,我要是你,早就找老三了”
“胡招娣”累了一天的郝通翻了一个身瞪着女人:“老三吃肉是老三的事,我们有稀饭喝你就该烧高香了,你看看你这些年干的好事,郝山被气得拖儿带女的走了连屋都不回一下;郝水两口子简直就是活祖宗,成天吃了睡睡了吃;郝田好好的儿子给了别人当上门女婿。如今,我五十多岁的人了还给你们当牛做马,忙了地里就去作坊做零工,没了我看你们吃什么”郝通也是累了,自从爹过世后,族长大伯明里暗里都说自己是二房的长子,要撑起二房这个家。结果,分家后老三不仅撑起了二房,更是撑起了整个半山村的郝氏家族,如今族中谁不敬他自己家有今天,也全是拜胡招娣这个蠢女人所赐。精明过人,以为可以算计别人,最后全都遭了报应
“那就这样定了”关于马帮的组建回家和苏吉一说,他说山男孩子就该粗养,要不是亲自守着她生产文氏都会怀疑是不是又一个抱养的。从小少爷一岁学走路开始,郝然就让他自己摸爬滚打,哪怕摔得鼻青脸肿也不会责怪下人。小豪也算是因祸得福,在府中养伤,伤了半年能正常跑跳时在花园遇见了陪少爷玩的夫人,郝然自然知道他的身世,看他老实忠厚就将他收下,说是以后照顾少爷。少爷有一群的下人奴仆哪轮得到一个小孩子来照顾,小豪实则相当于一个玩伴,更多的时候,他是在谢大夫身边学东西。
“之前因为他太小不宜长途跋涉一直没回家,现在三岁了,长大了,总算可以回一趟了”郝然没有接文氏的话,她有她自己的打算。山顶作坊在这些年已由兵工作坊渐渐缩减,慢慢的开始变成生产民用的作坊了。今天贺铮上朝后就是要悉数将山顶作坊的事做一个交待。打造精尖兵器的工艺和人手已整理出来交给了皇上,而且,贺铮还准备做一件事。
“贺爱卿,你不是在和朕开玩笑吧”下朝后这人就死皮赖脸的跟着回了御书房,交了兵工作坊的资料后居然说要告老还乡“你七老还是八十了那朕今年高龄啊”没有得到自己喜欢的女人,由太后作主娶了知书达理的皇后,按说也该满足了,可是,每每听到她的消息自己心情就莫名的随着一起喜怒,可是,这个家伙,居然想要告老还乡,什么意思是将她金屋藏金一个人独享她的美好门都没有“告诉你,西梁不能少了你安定侯”这人手中的权势确实也大,只是都是太后示意自己纵容的,不过,他倒是一个知足的,并没有祸乱江山之心。
“皇上,如今的西梁国泰民安,各地边境和平安宁”贺铮还以为他会爽快的答应呢,夫妻二人已安排好了行程,他甚至许诺回太平呆一段时间后带着妻儿也去畅游天下,再和漂荡四海的师傅来了一个他乡偶遇“臣、、、”
“不用再说了,朕不答应”什么逻辑,非要乱世才能留下你
“皇上”深呼吸一口气:“皇上,拙荆想家了,臣想陪她回一趟娘家”
“噢,这么说来是常乐公主想回家”就允许你疼她,她回一趟娘家你就要罢官跟随皇上眯了眯眼:“常乐公主归宁省亲,朕自会交行内务府安排相关事宜,到时候朕准你三个月假同往,如何”
“谢皇上”郝然是准备看乡看爹娘,不是去摆威风,这人摆明了是要号召天下,大出风头,最后骂名落在然儿身上:“只是,当前经济不足,能省则省,臣实在不能为自家私利而劳动内务府”国库尚不充盈皇上的小金库未必就金多,内务府的那几个闲职王爷皇叔说不定会背着骂娘。贺铮知道树大招风,更不想为这么一点小事让有心之人记上一笔,所以极力推迟。
“怎么,你还怕内务府金库不足于支撑朕的皇姐回乡省亲的费用”冷冷一笑:“皇家的脸面可丢不起”这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贺铮若不同意就是抗旨,就是丢了皇家的脸面。
“臣遵旨”贺铮再不狡辩,乖乖应下还磕头谢恩。
小样儿,就不信治不你想辞退隐退,门都没有年轻气盛的皇帝和人暗暗斗气精气神反而更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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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小宝吵得不离手,抱歉,又断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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