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章的小剧场:
古瓷:丈母娘,我什么时候说我不坐马车了?
老晚:这。。。。。我看看啊。
古瓷:我分明说的是不骑马,眼瞎!
老晚将本来要修改的文档关掉:得,这门婚事取消了,呵呵,跟老妈去找你表叔。
古瓷:哎,别,别别……
PS:上一章最后我写错了,顾辞不是不坐马车,是不骑马。
————(回归正文)————
床前帷幔半落,染血的纱布弃于一侧,顾辞紧阖着双目躺着,禾晏心悸一阵,快步上前。
床上之人脸色惨白,禾晏的掌心尽是冷汗,突然有些怕他就这样死了。什么账都没找他算,哪能这样便宜他?
这样想着,她的手却止不住地颤抖起来,咬咬牙,徐徐伸出手去,欲试探他有无气息。手指才置于他的鼻息下,却见他突然睁开眼睛,禾晏惊讶地撑大了双眸,本能地欲叫出来,他已飞快起身,捂住了她的嘴。
她错愕无比,挣扎两下,他干脆将她半个身子拖上船,一手捂住她的嘴,一手扣住她的身子,压低声音道:“别叫,免得打草惊蛇。”
帷幔晃动不止,禾晏见他的目光从门口收回,这才放弃了挣扎。扣住她的手松了开去,她闻得他开口:“宫里怎么说?”
禾晏有些不情愿地将事情说了一遍,顾辞听后神情凝重。
禾晏见他身上的衣裳早已换下,新绑的纱布若隐若现,看来地上纱布的血迹倒是真的,门口吐的两口血便有待考察了。
“看什么?”他已回神。
禾晏微微一怔,忙道:“大人怀疑凶手就在身边?”否则为何在自己府上还要装什么伤重。
他拉过一侧的外衣披上,斜靠在软枕上道:“薛易收起的那一剑,还有今日凶手伤我的一脚,不太可能是巧合。”他说的时候有些本能地抚上腰际伤处,“这一脚只是想阻止我再追上他,并不想伤我性命。只是谁都有失手的时候,况且那时情况危急,再有大夫的话一传开,谁也不会怀疑。”
禾晏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挺有道理,她不免道:“那我呢?薛易对我可没留情面,今日那凶手倒是奇了。”
没想到顾辞却笑一笑,揶揄道:“今日不杀你,兴许是看在我的面子上。”
禾晏瞪他,去你的面子:“那薛易呢?”
他的眸华璀璨:“那是因为他不知你是我的人。”
她终于忍不住:“鬼才是你的人!”说完,她不经意间瞧见搁在他床头的一只绣花荷包,瞧着瞧着,挺眼熟的。
她一拍脑袋想起来了,她的!
顾辞见她俯身要拿,他已飞快握在掌心里。禾晏的眼珠子一溜:“大人上回说要还我的!”
他掂了掂,干脆塞到了身后软枕下,黝黑双瞳睨着她:“你来探病两手空空,贺寿也是两手空空,早知你没想把我的贺礼补上,还想拿回这点钱,休想。”
她一噎,只好道:“行,钱你拿走,荷包还给我。”
他悠悠道:“一万两。”
禾晏咬牙:“大人是掉钱眼里疯了吧!”
他宽容看她,笑道:“买卖自由,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我愿开价,你愿买,那是好事。你若不愿,你不买便是。”
“你!”禾晏气炸了,扑过去便想抢,奈何荷包被他藏至枕下,她大半个身体几乎ya在了顾辞身上。
身后传来门开了又关的声音,紧接着,禾晏只觉得身子一轻便被人拎下床,谢琅的声音冷冷传来:“大人有伤在身,秦公子怎能对大人不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