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来当补课家教的,包吃包住,一个月三万,多加一个人就给我再加三万!”
“我们读书人有尊严、有底线,给人当保镖这种脏活累活,我徐凤就是从这里跳下去,死在外面,都不会去干的!”
徐凤指着68楼的落地窗,大义凛然的说道。
九万年来,他不知道给多少人当过贴身保镖,从西施到王昭君,从貂蝉到杨玉环。
一个个的美女,说是害怕胆小,动不动抱着他不放,还不是贪图他的美色!
胭脂红粉,乱我道心!
不然,老子早特么飞升了,都是给你们这群女人给害的!
徐凤早就下定了决心,宁可给熊孩子当家教,也不想给女孩子当保镖!
“三人份的家教,每人每月三万,多加一万奖金,算你一个月十万。”
“另外,三人份的保镖,每人每月三十万,一共九十万,加上家教费,一个月给你一百万。”
唐富雄缓缓说道。
“好了,你不要再说了!”
徐凤抬起了头,深邃的双眼中,目光坚定。
唰唰唰!
他拿起趣÷阁,飞快的写下一长串的银行卡号。
“这活我接了,每月一号把钱打我卡上,就这么说定了!”
在出门前,徐凤神情严肃的留下了一句话——“记住,我不是为了钱,是为了正义!”
啪!
房门关上。
留下了一脸懵逼的两个人。
“老爷,要不要告诉他,还有一套海州市区的150平房子,和一辆全新的顶配奔驰S600?”管家李福生犹豫着问道。
“都给安排上吧,毕竟他可是玉衡真人的高徒,不能亏待了。”唐富雄摆了摆手。
“可是老爷,这样会不会太大方了?这位徐先生太年轻了,而且从他的身上,我感觉不到半点气劲的运转,这人真的能够抵挡那群人的暗杀吗?”
李福生皱着眉头。
一想到那群和云顶集团,争夺安尼比亚铜矿的强大势力,就连他这位宗师级武道强者,都不禁微微发凉。
听到这话,唐富雄没有回答,而是在手机上点出了一则新闻推送,摆在了他的面前。
“紧急新闻——下午两点三十分,从西华北站开外海州西站的G6590号高铁,6号车厢发生了一起持枪劫车案,两名嫌犯已经被捕,是被全国通缉的恶性杀人犯……”
“这是?”
李福生看不懂。
“他当时就坐这趟高铁,而且刚好在6号车厢。”
唐富雄点了一只雪茄,淡淡提醒道。
“老爷的意思是,他擒获了两名通缉犯?不过,这也没什么吧,只要能敢在对方开枪之前,就算是很多特种兵都能做到。”
李福生不以为然。
这点小事,在他这种宗师级的强者眼中,确实是微不足道。
“对方开枪了,开了十枪!一枪打伤了一名乘客,一枪打穿了玻璃。”
说到这里,唐富雄长长吐出一团烟圈,“剩下的八枪,全打了在他的身上。”
嗯?
连续八枪,打在同一个人身上?
就打在了刚才那位年轻人的身上?
听到这里,李福生的双眼,骤然间变得非常凝重。
既然,徐凤还能活蹦乱跳的,出现在他们面前。
也就是说,整整八枪,根本就没有伤到他分毫。
不然的话,现在的徐凤早就躺在医院。
不对,是躺在医院地下的太平间了!
早点送去火化,他还能赶上今年的清明节!
“看来这小子身手很好啊,居然能在近距离躲开子弹的射击,而且连开八枪都打不到他,这需要很强的身手,还需要极高的心理素质和战斗经验!”
李福生满意的点了点头,“不简单的,确实不简单!不过光是这样,还是很难保护小姐。就算他躲开了子弹又有什么用,我们家小姐可躲不开啊!”
“呵呵,老李啊,你还是太小看他了!”唐富雄笑了笑,“这件案子是我一个老友在管,由于徐凤的关系,我刚才特意打听过了。”
“你知道,在6号车厢,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唐富雄打趣的问道。
“还能发生什么?不就是持枪歹徒想劫车,子弹没打中徐凤,两个人还被他给解决了吗?”
李福生凭借着多年的经验,三两句话就描述出了整个过程。
“你说对了,只不过少说了一个最重要的细节!”
唐富雄把雪茄一灭,眼神突然凝重起来,“歹徒开了十枪,但是现场只发现了两处弹痕和两枚子弹。”
“少了八处弹痕,少了八枚子弹,你知道去哪里了吗?”
少了八处弹痕,少了八枚子弹?
瞬间,李福生整个人都炸毛了。
浑身上下,四万八千根汗毛,瞬间炸起。
歹徒朝徐凤连开八枪,但是这八枪,不仅没有伤到徐凤一分一毫,反而连子弹,甚至连弹痕都找不到。
那么,子弹去哪里了?
“老爷,莫非是……”
想到这里,李福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是啊,除了徒手接子弹之外,还有什么可能性?”唐富雄点了点头。
在密闭的车厢之中,歹徒朝你连开八枪,你身上没受伤,车厢到处也找不到子弹,甚至连一道弹痕都没有。
那么唯一的可能性,就是这八枪,这八发子弹,都被你接住了。
以血肉之躯,以徒手之力,瞬间接住了八枚子弹!
这是何等强大的手段?
唐富雄无法想象,就连李福生的额头,都微微冒出了冷汗。
那个男人,还如此年轻啊,顶多也就二十岁的样子,就已经拥有如此恐怖的实力了。
若是再给他五年、十年,甚至二十年。
那将是何等场面?
他又将成长到何等地步?
恐怕到时候,连宗师级的强者,都不是他的对手了吧?
甚至可能,连那位强大而神秘的高人,他的师父,那位玉衡真人,都可能被徐凤超越,从此成就武道界一个全新的传说!
突然之间,李福生只感觉,自己好像一下子老了很多岁。
他幽幽叹了一口气,颇为无奈的苦笑道:“后生可畏啊,真是后生可畏啊!把小姐交到他的手里,我这老头子总算可以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