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她可为咱们齐国做了不少的好事啊......”貊秉忱轻叹了口气,好似惋惜,但顿了顿,便又接了下去:“可你想过没有,苏漫舞有这个能力可以造福齐国,就有同样的能力可以祸害齐国,继续留着她,总有一天齐国是会败在她手里的......红颜祸水,祸的又何止是一个家呢?”
“这......三皇子您说的是丞相府?可丞相府的死又不能算在苏漫舞的头上......”暗卫仍是不明白貊秉忱的意思。
没想到貊秉忱却摇了摇头:“如果是丞相府,本皇子又何须如此费心呢?罢了,和你说你也不会懂,你还是去准备马车吧。”
“准备马车?三皇子要出门?”暗卫眼底快速闪过了一抹诧异。
自从这件事情发生以后,貊秉忱便一心谋算如何对付玉时铭和苏漫舞,本就鲜少出门的他,如今更是连房间门都很少出了。
可如今貊秉忱竟然要出门了......
他要去哪里?
“入宫。”貊秉忱淡淡道,放下手里的书,便转身去拿披肩了。
天气越来越冷了......
也不知道这件事情能不能在春节之前解决,若是解决不了,拖到明年春天,那......
又是一年啊!
只希望那边晚点收到消息才好,否则......
对于齐国而言,又是一场灭顶的灾难了。
马车很快就准备好了,一路往皇宫的方向奔去,没多久......便入宫了。
“皇上,三皇子来了。”齐福海说道。
“秉忱?”听到貊秉忱来了,齐国皇帝的眼底立刻一亮。
虽说他不能光明正大的去三皇子府看貊秉忱,但他这心里还是十分担心他的。
特别是在这时候,他才刚刚失去了貊冰舞......
他是真心不希望貊秉忱再出事。
不过......如今貊秉忱能入宫,想来就是身体已经好些了吧?
想到这,齐国皇帝悬着的心也总算是放下了不少,朝着齐福海就是一个摆手:“还不快点把他请进来。”
“是。”齐福海见齐国皇帝如此着急,也半点不敢耽搁,赶紧转身就退了出去。
没过多久,齐福海就带着貊秉忱进来了。
只见貊秉忱仍旧是一袭简单的长袍,披着披风,几天不见,似乎又清瘦了不少:“见过父皇。”
“快起来吧。”见貊秉忱又瘦了,齐国皇帝的眼底就不禁闪过了一抹心疼:“齐福海,快,看座。”
“是。”齐国皇帝的话音落,齐福海立刻就搬来了椅子。
貊秉忱也不拒绝,直接坐下,这才道了一句:“多谢父皇。”
“朕照顾你是应该的,有何可谢?”怕只怕照顾到最后,还是照顾不好,那......
齐国皇帝轻叹了口气,才又接了下去:“最近送过去的药可还好用?”
“回父皇的话,儿臣已经好多了,父皇不必担心。”貊秉忱垂眸说道,笑得乖巧,却又不是刻意奉承,而是由心里发出来的那种孝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