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送。”玉时铭说得干净利落,那摸样摆明了就是......
今天这事你算是把本太子给得罪了,所以本太子现在不想看到你。
见玉时铭这样,齐福海还能说些什么,赶紧又行了个礼就转身退下,不敢多耽搁。
只等齐福海离开,苏漫舞这才略带无奈的摇了摇头:“你真是......”
“真是什么?”玉时铭说着,抬手便把苏漫舞整个人都抱坐到了他身上,头轻轻靠在她的肩膀,一边咬着她的耳朵,一边笑得邪惑:“我已经等不及想要吃你了,你......也是时候给我生一个小时铭了......”
这......
苏漫舞的骤然一红,连躲都忘记了躲,就任由玉时铭咬着她的耳朵,满脑子只有“你也是时候给我生一个小时铭”这句话......
生一个小时铭?
她和玉时铭?
这是要有孩子了吗?
孩子......
孩子......
“怎么样?宫里可有传来消息?”貊秉忱略带期待的问道,好似很希望这个消息可以传来。
暗卫见此,立刻点了点头,眼底却闪动着一抹失望:“回三皇子的话,皇上的确派齐福海去九王府跟玉时铭还有苏漫舞提起了这件事情,可结果却是,玉时铭直接否决了婚期延后的这个说法,还说什么......在遇见苏漫舞之前,他就是规矩,而如今遇见了苏漫舞,苏漫舞就是他的规矩,所以他答应了苏漫舞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
“这个玉时铭真是......”貊秉忱的眉头轻皱,玉时铭对苏漫舞的感情,一直是他觉得很头疼的一件事情。
他可以帮玉时铭算计,甚至可以帮玉时铭杀人,但是这感情的问题......
他又能怎么办呢?
要对付苏漫舞并不难,他只担心苏漫舞一死,玉时铭便会一蹶不振,甚至会为了苏漫舞放弃一切,什么都不管,那......
“三皇子,属下真心不太明白,这玉时铭和苏漫舞又没有得罪过您,您为什么......”这个问题暗卫已经想问很久了,却一直没有胆量,今日......实在是忍不住了!
貊秉忱听见这话,立刻就挑了挑眉,轻笑出声,好似自嘲,又好似失望:“你跟了本皇子那么多年,难道本皇子在你心里,就是这么一个会为了自己的利益去随意害人的人吗?”
“这......”暗卫大惊,赶紧摇头解释:“三皇子,不是的,属下不是这个意思,属下......属下就是清楚您不是这样的人,属下才觉得好奇您,这么多年来,您一直一心一意的为齐国,为百姓,从来没有为自己着想过,可是这一次......不管是玉时铭还是苏漫舞,他们都是对齐国有利的人,属下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如此处心积虑的去害苏漫舞,她可为咱们齐国做了不少好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