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驿站中也是响起了同样的疑惑。
“既如此,为何如今却是这般模样?”
王泽一脸懵逼的看着秦羽不可置信的问道。
这么牛批的一个人物,当了这么多年的官了才就尚书中司侍郎?
而且还又被贬了?
逗我呢?
“在说了,我也从未听说过大玄朝有这么一个玄侯啊!”
淡淡的撇了王泽一眼,秦羽轻笑:“那是因为张洵的侯爵被收回去了。”
“啊咧?”
王泽眨了眨眼,有些疑惑不解:“是犯了什么错了吗?”
“你可知道当年的皇后也就是如今太子殿下的生母,是怎么死的吗?”秦羽轻声问道。
“据说是突发疾病,医治无效病逝的。”
王泽略做思考,便从脑海中找出了相关的答案,毕竟也来这个世界这么久了,该了解的肯定都是了解的差不多了。
轻笑着摇了摇头,秦羽一脸和蔼的说道:“那只是对外的说法罢了,而真实的情况是当年张洵趁着陛下外出狩猎之际闯入后宫假传圣旨,拿着一壶毒酒强行给皇后灌下。
宫中所赐毒酒,本应是剧毒无比,饮下之后,不出十息便可毙命,但是他却不同,用的毒根本不会让人直接毙命,而是痛苦的挣扎极长的时间之后才会死去。
皇后被饮下毒酒之后,被折磨了整整一个多时辰都没有咽气,而那个时候,在外狩猎的陛下也得到了消息马不停蹄的即将赶了回来。
张洵呢,就又拿着白绫亲手将其活活勒死。”
“他疯了?”听到秦羽话的王泽低声惊呼,直接被张洵的肆无忌惮给惊的说不出话来。
甚至就连其中的诸多疑点都没有去考虑,比如说张洵怎么进的后宫,比如说为什么宫中那么多人竟然没有一个人去管,又比如说他怎么假传的圣旨。
古代的圣旨,可远不是随随便便的一张黄布,先一个制作材料就足够难道九成的人。
圣旨的制作材料全都是采用的上好蚕丝制成的绫锦织品,这种绫锦对蚕丝的要求非常高,上面即使有个小黑点也不行。而且这种织品是皇家特供,即使有钱你也买不到,就如同人民币的制作纸张一样,普通人能弄的到吗?
即使造假人员是宫中内贼,可以弄到绫锦。但圣旨制作还需要极其繁琐十八道工序,每一道完工后,负责人员都要签上自己的名字。为了防止这些工作人员与外人勾结,他们一般会被皇家圈养起来。
其次,圣旨上还有很多的防伪手段。圣旨的两端会有翻飞的银龙做防伪标志,开头的第一个字,通常都要写在右上角第一朵的祥云上。而第一朵祥云的位置通常只有皇帝和制作圣旨的人知道。如果皇帝突发奇想,将祥云换个位置,那也不是不可能,每种圣旨所用的卷轴,也是各有不同,各种类型的旨意,都会有着相对应的卷轴,
最后,圣旨规模也并不像影视剧中的那般小。真正的圣旨宽为33厘米,最短的为3米,最长的为5米。
一般宣旨的时候,都会将圣旨摆在桌上,宣旨太监念,听旨的也会在一旁看。
单是一个圣旨就足够难倒九成九的人了,更不要说其他的了。
偏偏张洵还就这么干成功了,怎么做到的?
“张,张洵干了这种事情,陛下也没有杀他?”王泽涩声问道。
“赶回去后的陛下自然是龙颜震怒,直接将其打进了天牢。”秦羽轻声说道:“之后,在经过一众官员的求情,在加上其手中的免罪金牌。
陛下也念其劳苦功高,所以只是免去了张洵的爵位,将其贬为侍郎。”
这都不死?
都杀了皇后了,竟然还有人敢求情?
还特么的念其劳苦功高?
免罪金牌竟然还有用?
是个人都知道免罪金牌这玩意的最终解释权向来都是在皇帝手中的好吧,人家要是想杀你,根本就没得商量。
王泽感觉自己心里充满各种各样的槽想要吐出来。
“哦对了,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那时已是深冬,还下了一场雪呢!”秦羽悠悠的补充道。
“啊咧?”
大冬天的跑出去狩猎?
得,我算是听明白了,这要杀皇后的,还不止是张洵一个啊!
皇帝给机会,张洵动手,然后估计还有不少人暗中推波助澜。
既然到现在这件事知道的人这么少,更是连个什么流言都没有,那当时肯定也是没有大肆的宣扬出去。
不过也是,这要真是满朝文武皆知的话,张洵绝对是死定了。
既然如此,那么当时知道这件事情的,竟然还有人敢求情,这里面可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不对啊。”王泽猛的看向了秦羽,一脸的怀疑:“这事,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咳,毕竟当初也是多亏了侯爷将宫中侍卫全部调走,张洵才能那么顺利的进宫。”秦羽干咳道。
“呵,呵呵呵!!!”
我就特别的好奇这皇后是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了?
“你们可真牛批!”王泽一脸的叹服:“特么的宫里的侍卫都能说调就调。”
“咳,那是以前,现在不行了。”秦羽轻笑:“自打那次之后,张洵被贬为了一个尚书中司侍郎,而侯爷,除了一个名义上的骠骑大将军之外,在无任何的掌兵权。
现在的侯爷,别说是整个皇宫里的侍卫了,就是那守门的一个小兵,估计也使唤不动。”
“奇怪,为什么听完你的话,我总感觉这里面都是皇帝的算计?”王泽面色古怪。
“这个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秦羽轻笑着摇了摇头,没有正面回答王泽的问题,可是其中的态度,确是表明了一切。
“可是,为什么他们一定要杀皇后呢?”王泽开口问道,这个问题,从一开始他就想问了,人家到底是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了,竟然能让你们一个个都想要她的命。
深深的看了王泽一眼,秦羽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具体的事情呢,说起来就有些复杂了。”
“然后呢?”王泽看着秦羽,静静的等待着秦羽的下文。
“然后,我就一下人,又怎么可能会知道。”
王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