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男子见到手的帛书又飞了,心想此人真难缠!只怕要与他斗上好着会儿。
成蟜见帛书正巧朝着自己方向而来,却听的李信道:“这老家话我来对付,汝速速去搬救兵!”
帛书在自己前方一步处落下,成蟜见他们两人打的狠了,都没办法来捡帛书,帛书孤零零的落在地上,他见老男子如此重视这东西,上前一步将帛书拾到手里。
也是好奇心作祟,成蟜将它打开来,入眼两字“赵国”,赵国两字上印有一个图案,成蟜一看说是图案更想起唐宋的山水画。
他不知这图案有何意思,只见下面还有字,他心里一正,继续看了下去。
只见那白色帛书上书写着密密的几小字,只看这字体比“赵国”书写小了百倍,若是不仔细看当真看不出来,成蟜拿近了一瞧,忽的心神不宁,额头微微出汗,只看上面写了细小的几个字:王者(亡),女臣!
那细小的字旁边还有一些字,成蟜赶忙看下去,突然帛书从手中抽去。
成蟜去看,赵国女手拿着帛书正皱着眉头看着他。
赵国女忽的道:“有人说,看过帛书上的话的人都要死!”
成蟜看见了帛书上的五个字,不解这话,问道:此帛书汝从何处而来!”
赵国女看了看远处打斗的二人,她忧虑的低下头去,他见马上男子没注意到这边,咬着唇道:“我只告诉汝,汝千万不要将帛书上的内容告诉那武人。”
武人说的是李信,成蟜点点头,?赵国女再三要求不要告诉他人,成蟜见她肯愿意告诉自己,心下道:“她如此相信我,假如此话有何关系我只当没听过罢了!”
赵国女见成蟜点头保证,心下又犹豫了会,才说道:“帛书是赵国一人托我和父亲送至秦国一人,名叫巫发!”
?成蟜头次听到巫发这名字,问道:“巫发是何人!”
“我也不知。”
成蟜道:“汝定知道所托之人是谁吧!”
赵国女小笑看了一眼成蟜,疑是怪罪他问的太多,“这要问我父亲!”
他见帛书上明显还有一些字,心下猜想跟所托人有关,成蟜见帛书已被赵国女抢去,便打消了看后半文的想法。
他道:“汝未曾见过帛书上的文字?”
赵国女又摇头道:“我父不准许我看!”
她见成蟜脸上丧气,不知为何自己微微生气。
成蟜见自己将她问的神情尴尬,忙打住,心下思想这句话的意思,他见“王”的后面模凌二可还有个“亡”字,到底是王还是亡?
赵国女见成蟜若有所思,又道:“其实,帛书的主人正是这印章的主人,汝认得这印章便知道所托之人是谁了。”
成蟜思忖片刻,帛书上记载的事情太虚,他不想言语无信,既然答应了她不将此帛书上的话泄露出去便要做到,成蟜此刻只想要忘记那帛书上的字。
那边老男子突然暴喝一声,飞身下地,双腿分立,手拿大刀,双目暴红怒视着李信。
老男子大叫一声,抬头仰天,深吸一口气,啊啊大叫,身体里仿佛酝酿了无数的内力。
他猛地将大刀高举在手,刀和身成为一条笔直的直线,他低下头去,大刀往地上切去,只看大刀将气流切割的呼啦直响,一片灰尘飞扬!
李信在中左右为难,灰尘中那刀挥来砍去,不见刀影但有内劲!
李信想冲出去,这灰尘包围着他越卷越大,突然,“噗!”一声,李信被其中一股内力扫中震飞出来,只见他嘴角溢血,胸口处破了个大洞露出了里面古铜色的肌肤。
李信半跪在地,一手捂着胸口,一边站起来。
“好身手!”
尘埃落定,老男子收刀在手,地上是千横万纵的刀痕,老男子和李信过手的片刻,见他尚年轻功夫了得,一时投去赞赏的目光,留下短短几言道:“少年有成,汝有天资!”
方才老男子可以杀掉自己,却故意留了自己一条性命,他见老男子武功精长于自己,定是可惜自己,于是李信上前抱手道:“多谢前辈手下留情!”
老男子见李信坦荡勇武,向自己道谢是真心实意,他点了点头,算是知道了。
老男子走到赵国女的身边,紧张问道:“那帛书拿到手没有?”
赵国女伸出手来将白色帛书递给老男子,老男子拿过来一看,他先将帛书折开一半,见上面写着“赵国”二字,上面还有印章,就是自己的帛书没错。
老男子怕上面内容泄露出去,忽的一疑,大刀一挥放在了成蟜的肩上,对赵国女说道:“这小子可看了上面内容?”
只看那刀刃雪白泛光,吹毛刃断,成蟜脸色忽的惨白,一时之间向赵国女看去,刚才自己确实有见上面的内容,却不曾看全,只待她如何向男子交代。
赵国女见他要伤害成蟜,向着这位彪悍的老男子怒喝道:“帛书一直在我手中,他不曾看见!”
老男子见女儿生气,瘪着嘴不敢出声,收了刀,不再说什么,将帛书自己携带,拉着赵国女上马。
成蟜见这男子好生威壮,武功更在李信之上,长的面目狰狞,生的女儿漂亮,却害怕自己女儿,一时觉得好笑又无奈。
老男子翻身上马,给赵国女带上了头纱,将她掩在自己怀中,策马远去。
李信身负重伤,成蟜前去问候,他摆了摆手,神情凝重。
自己适才与老男子激战在一起,他明明看见帛书向成蟜飞去,他见赵国女肯定成蟜没看上面的内容,心下觉得可疑,再问道:“汝当真没看帛书上内容?”
成蟜表情微不自然道:“没看见。”
李信见他有话不说,当下觉得有事,他见御史不说问下去也无果,转而想到第二件事,李信低头思考了会儿,忽道:“秦王明日来雍,御史大人赶快回去禀告秦王,就说长信侯不尊秦王,在山阳以‘假父’之名炫耀于市,仗势欺人!”
成蟜见他转到正事上,问道:“昌平君暂代政事,秦王让我与昌平君交接一些事,我目下不见昌平君,更不知他要交接我何事,这样返都如何能行!”
李信道:“秦王差的是个理由,管他长信侯做什么说什么,在秦王眼中都是不对的,汝也知秦王要监察长信侯一人,还需要契机么,只要一个理由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