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悠悠,恨悠悠,情到浓时方始休,青丝恨不留。朝也忧,暮也忧,落尽梨花空寄愁,孤阁守白头。
晓夜长,月如霜,柳絮殷殷扣西窗,休扰细细妆。柳丝黄,春幔香,两处闲愁万里藏,一别经年长。
天涯处,笛声残,柳浪深处鸳锦怜,痴痴桃花颜。伊人渡,浓墨岸,滔滔不绝江花边,篷舟影已远。
短棹歇橹,相思楚客吹笛怨。絮红零乱,一夜清曲暖。谁吟阙歌,肠断斛光浅。平沙雁,雨恨云倦,朝醒兰舟远。
望眼南浦归鹤,点墨成醉葱拢,残云夕照影摇红。谁人盈泪满,独舞琴台风。更漏青灯照枕,西楼明月玲珑,笙歌夜夜醒春风。青丝随绾就,衣素淡妆容。
月色泠泠凉夜幕,毫端缀玉成愁,梧桐寂寞几春秋。清风盈醉,吹破谁眉头。袅袅兰香人雁去,亭徘阁转画楼,行云流水梦难收。颦眉霜冷,弦曲绕指柔。
流水无情逐梦远,行云更与谁同,笙歌长恨锦瑟空。相寻梦里笑,飞雨落花中。无处相思情已断,谁人立尽西风,只说相念不相逢。雕廊燕影乱,窗冷短烛红。
阿浪和琦儿两人,又再三跪拜了人类始祖,地母大人之后,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察咯拉湖湖底。
二人久久驻足在察咯拉湖的上空,看着一望无际的湖面……
良久之后,阿浪一搂琦儿的小蛮腰,朝着远处电射而去。
二人乔装打扮了一番,来到西凉一处城市之内,找了一家极好的酒楼,上到二楼,一坐下便大吃大喝起来。
阿浪和琦儿两人,虽然早已不需要食物的摄取,可心中依然对食物有种心里上的依赖和念想。特别是阿浪吃起饭菜来,直接就是往嘴里倒,有些细软的饭菜,倒入嘴里,脖子一伸,脑袋一晃悠,就到了肚中。
把琦儿看得是目瞪口呆,瞠目结舌,连连劝告阿浪,要注意吃饭的仪态形象,莫要过于粗鲁了。
阿浪是一边连连点头,一边照旧往嘴里猛塞饭菜……
旁边邻桌有几个公子哥,刚刚吃完饭,桌上剩了将近大半桌,根本没有动过的食物。看到阿浪胡吃海塞的模样,几个人连连大笑不已。
“我说这位兄弟,你从生下来,就没吃过饭吧。你那吃相,整个活脱脱一饿死鬼投胎的鬼样子啊!”其中一个衣着光鲜,常怀露胸的公子哥朝着阿浪大喊道。
“看你这穿着打扮,也是个饱读诗书之人,咱都是体面人,能来到这样高大上的酒楼吃饭,就要时刻注意自身的礼仪形象。你怎会如此没有雅士之风,简直是有辱我辈文人的斯文,你简直就是吾辈之耻辱!”另一个公子哥,亦是大声呵斥着阿浪。
阿浪吃完最后一口饭菜,把桌上的七大盘八大碗,都吃得干干净净,用袖子一抹嘴巴,斜眼看了看那几个公子哥,没有搭理他们。
“琦儿,夫君给你讲个故事可好?”阿浪含笑看着琦儿道。
“好啊,好啊!阿浪你快快将来!”琦儿亦是笑着连连点头道。
阿浪猛地一声咳嗽,清了清嗓子,然后大声道……
相传在远古之时,百姓生活并非如今这般辛苦,需要顶着烈日劳作,春种秋收,历经严寒酷暑,还要时时提防天灾**,才能有所收获。
远古之时百姓们并不需去
地里劳作的,天上会定时下米,下面,这个时候,人们只管用盆接着便有了粮食,衣食无忧。
某日,天上主神派遣神人前来视察人间,想要了解地上百姓生活过得如何。
于是,神人降临到了人间,而后乔装成了乞丐模样,敲开一户人家的大门,想要讨要一点食物。
开门的是一个妇女,看着神人幻化成的乞丐,说道:“你讨饭去别家看看吧,今日我家里没有剩下的饭,最后一块面团也给小孩砸擦屁股了。”说完之后,转身就把门关上了。
神人听了之后,大为恼火,想不到俗世界的百姓们,竟然如此的奢靡浪费粮食,看来天上下米,下面,使得人们生活过得太滋润,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了。
回到神界之后,便将此事禀告给了主神,主神听了之后,亦是勃然大怒,随即下旨:即日起让世俗界的地里全部草死苗盈。
草死苗盈,就是说百姓需要亲自去地里播种,但不需要除草,地里被施了法术草死苗盈,地里没有杂草,庄稼长势极好。
到粮食成熟时,百姓便敲锣打鼓,听到锣鼓声,地里的五谷杂粮便自己跳着回到各家各户,自觉的屯到粮仓里。
这样的光景也一直持续了好久,直到有一个懒汉的出现,改变了这种情形。
某天,五谷杂粮听到锣鼓声,便自己跳着往家里走,走到懒汉家里时,发现仓库门关着。
“开门啊!”五谷杂粮叫喊着,让懒汉开门,懒汉当时正在睡觉,听到呼喊声,没有搭理继续睡自己的觉。
五谷杂粮在门口等了半天,懒汉都没来开门,于是生气地又自己回到了田里。
主神知晓此事后,下旨取消了草死苗盈。
从那之后,百姓们不仅需要自己播种,除草,自己收庄稼,还要时时提防着天灾**,才能有所收获,一直延续到了如今。
“这个小故事,告诉我们一定要珍惜,农民伯伯辛苦播种滴粮食。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啊!不要像那些长头不长尾巴的畜生们,吃得还没剩下的多。自己是个鸡肚子,却要在那里狂吠乱叫,嘲笑咱们吃得多!唉……”阿浪说完,不住得摇头叹息,一副痛心疾首,追悔莫及的样子。
琦儿强忍着笑意,如小鸡啄米般得连连点头不已。
四面邻桌的一些人,听了阿浪的话之后,顿时大笑不已,有的直接把饭菜狂喷而出。
“大胆狂徒,竟敢在这里胡说八道,羞辱我等斯文之人,来人呐,给我教训教训此人!”一个公子哥大吼道。
话音刚落,噔、噔、噔,从楼下瞬间上来六七个家丁,个个凶神恶煞,一副要吃人的模样,朝着阿浪和琦儿两人,走了过来。
“你们别伤了那个女子,留着带回府内,我们哥几个乐呵乐呵。哈哈哈……”一个公子哥说完,狂笑连连。
阿浪本来没想对这样人怎么样,可听了那公子哥的话语之后,瞬间脸色大变,眼中倏地爆出一丝七彩电芒,看向走过来的几个家丁……
几个人才走了几步路,猛地同时浑身一颤,口歪眼斜,嘴里不断往外吐着白沫,缓缓瘫倒在地。
阿浪站起身形,缓步走到几个公子哥近前,对着刚才口出狂言的公子哥,轻声道:“看在你等几人,一介凡夫俗人,手无缚鸡之
力的份上,饶你等狗命。但是你,死罪可恕,活罪难逃!以后就不要说话了。”说完在那公子哥下巴颏上,用两根手指轻轻一捏,瞬间那公子哥的下巴颏化为齑粉,只剩下了一层软塌塌肌肤。
那公子哥顿时跪伏在地,双手捂着下巴颏,连声惨嚎起来……
其余几个公子哥坐在那里,浑身上下抖如筛糠,惊恐得看着阿浪,从身下的椅子上,不断有水迹源源不断的流落到地面上……
阿浪回过身形,拉起琦儿的手,缓步走下楼梯,往柜台上扔了一锭金子,随后扬长而去。
酒楼里的老板和所有的食客,望着远去的阿浪和琦儿两人,个个身躯无风自动,不停的摇摆着……
夜空之中,万里无云,熠熠皓月,伴随着四周闪烁不停的无尽星辰,让人看着遐想联翩……
“琦儿,咱们遇到地母的事情,暂时莫要告诉任何人知晓,好吗?”阿浪盘膝坐在云端之上,低头看着怀里的琦儿,柔声道。
琦儿听了阿浪的话之后,一愣,随即点了点头,没有说一句话。
“琦儿,你如今已是"窃道"巅峰期,足以位列当今浩烟大陆,屈指可数的极致高手序列,可有何感想啊?”阿浪看着琦儿,笑道。
“以前觉得"窃道"修为,对我来说,就是个梦想,只是偶尔想象一下,根本没有奢望会有今日的成就。可自娘亲教导我二人之后,才知道在这寰宇星空之中,如娘亲那般亿万人膜拜的存在,在七级物种顶端序列的眼中,也不过是寰宇中一只比较强壮的蝼蚁罢了。那像我等这些人,那就更加莫要提了,或许在七级物种顶端序列的眼中,不过只是一粒微尘而已。天外有天,人上有人,这句话真是言之有理,古人诚不欺我啊!”琦儿痴痴凝视着皎月,轻语道。
阿浪笑着把琦儿搂得更紧了,缓缓道:“琦儿,只要我等勤加修炼,苦学不辍,更何况我们还有如此之多的极致资源在手。终有一天,我们也可以攀升到六级物种的顶端序列,甚至可以进军到七级物种的终极序列当中。”
琦儿点了点头,紧紧得蜷缩在阿浪的怀里,两人久久凝视着近在咫尺的圆月……
天空薄暮轻垂,暗蓝的星辉点点,月亮挂在天幕上,凄凉,神秘,孤独,寂寞,温馨,含情,幽怨,也正是这些,让我们看一眼就难以忘怀,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百看不厌,如醉如痴……
一朵薄得像轻纱一样的浮云缓缓飘了过来,慢慢地把月亮给遮住了,可在浮云的后面,月亮美轮美奂的轮廓和迷迷蒙蒙的月光依然楚楚动人……
片刻之后,熠熠皓月又显露了出来,明月似冰盘,清亮典雅;像明镜,清明高贵;如宁潭,清澈纯洁,美若天仙,柔和似絮,轻如浮云,有深有浅,若有若无。
琦儿左手缓缓伸出,对着夜空之中,无数闪烁的星辰,轻轻一抓,随后又猛地洒向她和阿浪两人的周围。
瞬间无数如银的点点星芒,缓缓从夜空之中,飘落下来,全部围绕在阿浪和琦儿两人的四周,一闪一息,煞是好看……
琦儿脉脉含情的看着阿浪,双手环住了他的脖子,把嘴唇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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