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浪和琦儿两人,震撼得看着眼前这一幕幕的景象……
有些物种看到阿浪和琦儿,竟然对两人发起了攻击,引领两人的地母,随口一声冷哼,那些物种瞬间便四分五裂,支离破碎,随着寰宇之中狂暴的罡风,化为如烟,消失无踪。
突然一只高达千丈,足有百丈之宽的丑陋怪兽,拦在在了地母和阿浪,琦儿三人的面前。
怪兽浑身赤红如血,犹如被剥了皮的血肉,两只巨眼爆出阴霾的黑色巨光,头顶正中位置伸出一只直插天际的赤红尖角,两只前臂各有三只利爪,向前方挥舞个不停,怪兽在那里疯狂的咆哮嘶吼着,血盆大口往外断断续续,流着馋涎……
地母虚幻的身影,带着阿浪和琦儿两人,一路根本不曾停顿,眼看就要撞到怪兽身上了……
“孽畜尔敢?”地母口中轻嗤道。
话音未落,怪兽胸前随即爆出一个硕大的透明窟窿,地母,阿浪和琦儿三人当即穿越而过。随后,怪兽凄厉的惨嚎才响了起来,驻立擎天的身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支离破碎,崩溃消散在了寰宇虚空之中……
阿浪和琦儿两人,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景象,心里同时暗道:这就是六级物种顶级序列的修为吗!根本不曾出手,只是口中说话的语气,稍微加大了些,那怪兽就被如烟消失了。我等在那怪兽面前,就是堪比蝼蚁的存在啊!地母大人若是出手的话,那又是个什么场景呢?人家现在不过是一缕残魂,就如此的霸绝寰宇,那要是在巅峰期间,又该是个什么修为呢?不敢想象,亦无法想象!
阿浪和琦儿两人,对视一眼,互相看到了对方眼中的震撼之色,同时摇了摇头,随后目视前方,查看着各种光怪陆离,匪夷所思的景象……
无数稀奇古怪的物种,似乎在争夺着什么,双方厮杀的天昏地暗,周围数百个大大小小的星域,被连带着崩溃湮灭,有些星域里的无辜生物,绝望无助的看着这一幕,却没有一丝的办法,只能拼命哭喊,怒骂着,在无尽的恐惧之中,跟随自己的家园,化为寰宇虚空中的尘埃,灰飞烟灭,不再存在,永远的消失……
阿浪面色古井不波的看着眼前的各个景象,心中却波澜起伏,感慨万千:这些周围的星域,有些可能是被无辜连累捎带上了,但这也没得办法。就像两个俗世界的男人打架,损毁了周围的花草树木,蝼蚁洞穴一样,他们是不会有丝毫的痛心和怜悯的。因为在他们眼中,这些东西都可有可无,无关紧要,不值一提。实力,说到底还是要有绝对的实力,才能护卫和守候自己的家园,不被侵略,欺辱,乃至灭亡。
良久之后,阿浪和琦儿感觉眼前场景倏地一变,又从新回到了察咯拉湖湖底。
“本宫带你二人,以不变的时间,游历了寰宇之中亿万里内的各个物种的景象。争斗,厮杀,在各个物种之中都会有发生,是极其普遍的存在事实,这很正常,也无可厚非。谁都想要好的东西,手中有了好的东西,看到对方有比自己更好的东西,就想得到,所以就会出现各种的纷斗争乱。本宫和夫君当年屹立六级物种顶端序列,才使得一些宵小之辈,虽有觊觎之心,但却不敢擅自妄动我人族的家园。曾有一些不明知的物种,悄悄偷袭我人族居住地,本宫知道后,直接把其所在星域亿万里的范围,全部化为真空,至今那里仍旧是一片荒芜之地。虽然
有些残忍无度,但必须这样去做。此举一下震撼住了寰宇之中,所有的物种,从那以后,再没有任何的物种,敢于挑衅和侵袭我人族的星域,真心也好,伪善也罢,所有物种都是对我人族毕恭毕敬,面和心善,礼遇有佳。这就是实力,极致霸绝实力的好处。我虽不欺辱他人,但必须有自保的顶级实力才行。你二人要记住一句话: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定湮灭之!”地母轻声细语道。
阿浪和琦儿两人,连忙跪倒在地,连连叩首,嘴里答应着。
“好了,你二人就此离去吧,本宫累了,要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地母缓缓道。
“地母大人,小子还能为您做些什么,请只管开口,小子定赴汤蹈火,万死不辞!”阿浪躬身一礼道。
“不用了,本宫现在只需好好静养即可,神魂的恢复需要历久弥坚的岁月。本宫现在虽为一缕残魂,但除了那五个六级物种顶端序列的,剩下余子碌碌,都不在本宫的眼中。你二人尽可放心去吧。”地母轻语道。
阿浪低头略一沉思,随即在离朦胧殿宇,最近的地方,瞬间挖掘出一个深达百丈,方圆数丈的圆形巨坑。把天髓原液,全部灌满其中。又把数万坛天髓酒,放在圆形巨坑的旁边。
“男娃娃,谢谢你,要好好对待琦儿。”地母柔声道。
阿浪和琦儿两人,当即又跪倒在地,久久不曾起身。
“娘亲,我舍不得你一人,独自在这里,要不女儿留下来,陪你吧!”琦儿眼望远处殿宇,泪水涟涟道。
“傻孩子,你们有自己的事情,要去处理。娘亲不用你陪,以后咱们定会有再见之日。再说了,你若有紧急危难之事,只要意念娘亲,娘亲即可就会出现在你身旁的,好了,琦儿,你和男娃娃两个人去吧!”地母柔声笑道。
“地母大人,小子再为您念些诗句吧!”阿浪对着远处虚幻的殿宇,躬身一礼道。
“好,好,好!男娃娃,你且为本宫念诵吧!”地母语气之中透露着无比的欢欣。
阿浪站起身形,遥望着远处如幻亦真的殿宇,轻轻的说道……
西风一夜带露新,月斜竹影深。数声雁断平沙,霜冷琴音绝,红烛残漏欲断魂。细数相思无计,几度敛眉寒心。玉笺纤毫题破意,一枝红梅横帘低,香乱有啼痕。倚窗凭栏望,寂寞琼树恨。人无眠,泪拆两行落冰襟。一曲旧怨叠新愁,梦里不知云深。婉然盈袖风,红香暗疏,古月照今人。闲愁擎斛光,天涯两离分。
风露宵立,镜花无红,水月绕青藤,离歌一曲洛阳城。夜色清,点点都是相思泪,琵琶拨断,弦凉无音琴台冷。怎偎帘中空,唯有海棠香更浓。娇颜欲滴怎忍花渐离,却叫断肠人情还盛。堪把心思托红笺,青阶跫声又冷。何人肯顾,只是相见在梦中,月朦胧,萧萧与风。
夜色孤,摇红烛,枕月更深梦不复。点点都是相思苦,谁人肯顾。摇笔落墨心款曲,巧笑伊人兮笙歌漫舞。浅吟低唱亘古意,谁人粉笺落寞孤。海棠红遍绿栏杆,相念岂止朝与暮。红楼惊梦缘易散,只道痴情总被相思负。无语诉离苦,已是轻舟冷舷海角殊途。天涯陌路,何忍题笔赋,一任春风万复苏。
苍穹夜雨雨潇潇,遥望烟花花似娇。一夜风雨魂心散,怎堪相思路迢迢。对枕不思眠,罗衾寒,更断
思渺渺。轻摇朱纱忆缠绵,晓露沾,怎犹花枝俏。对倾斛光影,盼月清风高,梦里任逍遥。天公一味笑,墨书心气傲,只把炎凉书尽,哪管相思浪滔滔。梦还醒,红颜易憔。
墨雨飞花,丹青一撇兰舟顺水流。人去人非情已远,长亭恨别几春秋。染指流年,寂寞总在相思后。只怨庭前落花闲,难再入画卷。空留余香徒增色,桃花不见人面瘦。暮霞黄昏后,独倚江楼。撷缕斜阳铺锦衣,凭栏忆旧游。今不乏古忧,古人怎识今人愁,只任清怀天际流。
簌玉婉约风,卷帘怅比黄花瘦,拈酒愁堪寄雁伶。须摇寒绪黛眉锁,情独衷,佳人一曲奏别情。毫蘸淡墨寄尺素,句长笺短语无倾。弹指云烟赋亘古,今宵清影。人行萧瑟旧梵宇,三更惊梦泪吹风。隔君千里,心似浮叶萍。轻撩帏幔,谁言寂寞斜窗空。半盏孤灯乱花丛,丝露侵晓风。一帘淡月听莺声,何能意从容。
一帘红雨斜暮风,轻舟已将东君送。入尘不怨三春短,窗外怜香冷。紫燕归时梦醒,缠绵恋旧情。聚散怅惋,层云漫卷惊鸳梦。独望此情何忍去,千声怨曲管弦中。莫言巷陌人行远,寂户无声楼似空。行云流水皆相赋,谁人遣去寥落风。即景一诗倾笔墨,廊前月色为谁融。红尘何处留人醉,更深万籁意无穷。
紫陌花千里,一夜西风万红稀。冷眼相凝云鬓改,啼啼,袅袅柔情听燕呢。无语更哽噎,日落长亭古道西。独望小楼吟玉笛,依依,浣女濯纱纤影涤。
细箫长,谁弄曲,窗外芭蕉湿雨。红袖敞,抚弦欹,琵琶轻细语。天无意,梨花雨,陌上轻烟散去。花满地,鸟殇啼,风平暮树低。
铺染韵谁知,冷墨风中雁。花逸碎香时,立赋还心愿。沽酒意绝之,深锁海棠苑。云静吟秋诗,风醒吹书乱。
廊桥遗梦消,何处寒江月。一望路迢迢,风冷逢花谢。问君平恨憔,只等春来写。盈露透初晓,思絮乱如雪。
一笑为倾城,百媚千红艳。紫云摆弱柳,不尽离愁念。恨梦再难逢,怎把西楼恋。一曲冷笛横,惜春还来晚。
香冷入帘低,犹怯惆怅醒。数点闲愁怨万斛,罗幕轻摇红。斜影画楼西,寂寞青阶空。桂浅疏桐雁过急,风月谁人懂。
树影婆娑隐,楼阁掩碧莲。风餐露饮透心田,紫燕穿飞剪柳裁云烟。伊冷红颜秀,横笛弄影闲。寒潭鸿过点云卷,横卧长亭枕月泪痕涟。
深庭落雁娥眉画,魅影漪澜。独向苍天,簌语惊魂,曲径旧尘染。塞鸿离去纱笼月,云阔野原。花瘦纤纤,久索重门,玉笔话前缘。
潇湘粉黛胭脂媚,心事如莲。素羽翩跹,乱绪横飞过玉簪。纵思浩宇苍鸢累,莫道奇缘。筝瑟平弹,曲下豪情夜夜添。
楼台水榭染珠帘,曲阑干,念谁安。雕梁画栋,桃李写春妍。信步徐行心暗度,筝曲倦,沐流年。平沙岸弱水三千,渡云烟,冷纤弦。清池人醉,浅唱韵涟涟。岚隐千重前影觅,遥相寄,惹愁闲。
长看流云四海闲,胭脂红处楚天寒。朝去去,暮相怜,今宵暖寂醉金鸾。
天涯远,玉箫寒,素锦流年人不眠,红香海棠颜。惜花残,独欹栏,对影梳妆铜镜怜,清萍水湄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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