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大夫,你怎么了?”
“?”田曼朦胧见看到州牧夫人在叫她,强撑着不睡,现在这情况一不小心睡一辈子。
“州牧夫人别担心,城里一些不安分的人暴动而已,问题不大。”田曼想了想,州牧凯旋而归,是不是威胁到了什么人的利益,或者是生命?
但这关她什么事?弱小、无助、可怜。
“大夫此话怎讲?”州牧夫人一听田曼说的这么亲巧就来气。要不是给她这么一吓,自己怎么会乱了方寸。
田曼慢慢解释道:“那些人可能跟土匪有什么交情,担心土匪供他们出去,州牧会来个满门抄斩之类的。夫人能劝州牧放过这些人,则性命无虞。”
州牧夫人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妾身这就修书一封给巍郎。巧儿,磨墨。”
“夫人打算写什么?”田曼想问州牧夫人知不知道是那些人动手的,看样子什么都问不出。
“这。。。大夫有何高见?”
“。。夫人即将产子,希望州牧大人多积德行善。”田曼觉得女人会说的叮嘱州牧夫人都会,没必要说太多。
州牧夫人见一脸平静的田曼,心里像是有了主心骨,下笔一气呵成。
“夫人没有信封印子了,让外头的人办吧。”田曼伸手要过了州牧夫人的信。
田曼拿着信心里感觉怪怪的,莫名的烦躁。
“你做什么去?”张山见田曼出来问。
“夫人身体不适,差我去看看迎接仪仗准备的怎么样了,可放行?”
“你,带她去。”张山很不满意田曼的态度,看了看房门,随便点了个人看着田曼。
田曼一路来到前院,迎面走来一队人,为首一名普普通通的中年男子,见到田曼略显惊讶。
“女土匪。你怎么在这儿?”说完,以剑指着田曼:“你把夫人怎么了?!”
“。。州牧夫人一切安好,只是有些挂念州牧大人,差我给州牧大人送信。”田曼拿出未封上的信,在骆山冲眼前晃了晃:“印泥没了,顺路找找。”
“我陪你去送信。”骆山冲眼里满是怀疑,他早认定田曼是个女土匪,不久前田曼骗过他上山,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放他走。
“你们去保护夫人。”
“夫人门口有那个什么张三保护不需要你们。”
“你还带人监视夫人?”
“我是我,他们是他们。”
田曼见骆山冲反应应该是州牧那边的人,不相信自己实在难解释,想想没必要,骆山冲又不好看。
田曼掐了掐眉心,精神不好想睡觉。强打精神嗤笑道:“我有事在身不跟你扯皮。骆十六。”
“我在家里排老九啊。。。”骆山冲半响反应过来时,田曼早走没影了。
田曼到了门口发现一地的尸首,看衣服是武督府的人,杀了人,这事情性质恶劣了。
她被领到一个院子,院里有一堆衣着光鲜神情愁云惨雾的男人,比骆山冲还不好看。
“田大夫。”走出一人,田曼认识,张大户,真是个善人。
“张老爷,别来无恙。”田曼寒暄的说,心里不以为然。
“田大夫还记得老朽,幸会。”张大户油光满面的脸上有一抹隐藏的不是很好的担忧。
田曼心里鄙视,人都杀了,还这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