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8 他对她魔障了(1 / 1)

最新网址:www.botaodz.com谷伯说着就要去打电话,花渐冬阻止了他:“不用了,人家刚走又特意再叫回来多折腾啊,我没事,我就是累着了,又气着了,没事的,一会就好了。”

“真的?”谷伯不太放心,“还是看看吧,要是有个万一……”

“呸呸呸,谷伯,你怎么咒我呢。”花渐冬捂着胸坐了回来,“放心吧,一点事都没有,身体是我的,我还不清楚吗!”

她是真这么认为的,以前是花大小姐的时候,有时候被气着了累着了,她就没胃口吃饭,逼着吃还会反胃,没想到换了个身体,还是这样?

因为这样就看医生,也太娇弱了。

谷伯拿她没办法,只能在吃上做功课了:“那我让厨娘给你熬点粥吧,这些不想吃就别吃了。”

花渐冬本想说没关系,可一闻到这些油腻的味道,又想吐了,只得让管家怎么拿过来的又怎么拿走了。

谷伯走后,花渐冬往后一靠,又想睡了,可是一会谷伯会再拿吃的过来,现在睡一会被吵醒就郁闷了,想了想,还是去洗个澡吧,脚上不能碰水,上身可以啊。

她上午一折腾,流了一身汗,要换做之前,没洗澡她是不会坐床上的,哪怕现在,她也只是坐在床靠边的位置,总觉得难受,生怕把床弄脏了。

她挪下床,扶着墙慢慢往浴室里走,说来,这摔伤,摔后那段时间其实是麻的,现在才真的开始痛了。

在浴室里,她小心地把裤子往下脱,尽量不碰到伤口,她并不知道,此时,谷子牧进了她房里。

谷子牧是正好遇到谷伯端出来的饭菜都好好的没动,便问了下,得知她没胃口还吐了,就转了个弯过来看看。

进了房间却没看见人,谷子牧刚不满地皱起眉,就听到浴室有动静,他下意识地就走了过去,见浴室门也没锁,直接推了就进去。

他这完全是下意识的动作,心里想着动作不方便还跑来跑去,心里有点担心所以没去想太多,还有以前他经常帮花渐冬洗漱洗澡,从来不避讳的也养成了某种习惯,当然这种习惯只针对花渐冬,现在又转移到了“张小花”身上。

再加上浴室的门并没有锁。

浴室很大,有分隔间,洗澡的地方在里间,有毛玻璃隔着,谷子牧正好看见,毛玻璃上透出的人影,正抬脚要做什么,结果差点没站稳。

谷子牧隐含怒气地走过去,“唰”的一下拉开毛玻璃怒斥:“你做什么!”

“啊!”

响应谷子牧的,是花渐冬的尖叫,因为谷子牧的突然闯入,本就没站稳的花渐冬吓了一跳,整个人往后倒去,双手连连挥舞,却怎么也抓不到可以借力的东西。

谷子牧一步上前,堪堪地搂住她的腰,再使个劲把她带回来,花渐冬便整个人趴在了他身上。

她庆幸地吁了口气,可下一秒,她又差点跳脚了:“啊!”

她一边推开他,想去抓浴巾或者衣服过来挡住身体,没错,她现在已经脱光光了,可是不管是浴巾浴袍还是刚脱下来的衣服,都离她至少三步的距离,换做平常快速跑过去也就算了,这时候……她当机立断地重新把自己塞回谷子牧的怀里,紧紧地抱着他,以求能够贴在他身上,用他来挡住不该露的地方。

“你干嘛这时候进来!”她又羞又窘。

别说这种事她一辈子都不会习惯,就说她和他已经分开了那么久了,就不能有点避讳吗?

谷子牧很淡定,任由她扒在他身上,反过来质问:“你又在做什么?”

“我洗澡啊!”

“洗澡?”谷子牧挑眉,“医生让你不要碰水,你是没听到还是没记性,要这么快就忘记的话,我建议下次检查的时候,也给你脑子做个扫描。”

花渐冬很无辜:“我会尽量不碰到伤口吗,身上不洗很难受的,我今天还在地上蹭了。”差点滚下楼梯那时候,虽然及时的扶住了扶栏,可人也跪在了地上啊,要不然膝盖也不会那么惨。

谷子牧不理会,凭借着身高,睨着趴在胸前的她。

于是,花渐冬很委屈地抗议:“还有啊,天气那么热,我出去一趟都流汗了,你不让我洗澡,你这是苛责,苛刻自己的老婆!”

这和苛刻有关系?

谷子牧有点无语,最后干脆将她抱了起来。

花渐冬以为他要把自己带出去,一边搂紧他的脖子贴近自己的身体,一边鲤鱼打挺地挣扎:“我不要出去,我要洗澡,我要洗澡,我要洗澡!”

谷子牧:“……”

这女人怎么跟个熊孩子似得?

还带打挺的,万一他没抱牢把她摔下去怎么办。

而且,她没穿衣服,又紧紧贴着他,触手之下的皮肤又细又滑,很容易引起某种“自然生长规律”的反应,她在挣扎的时候还自带摩擦效果……

谷子牧沉下脸,毫不客气地一掌拍在她pi股上:“给我老实点!”

说完,觉得不够痛快,又拍了两下。

他下手不算重,但也不轻,连着打了三下,还是能感到痛的,花渐冬立马安静了。

她可是光pi股的啊,他的大掌拍下去时,是“真实”的接触啊,而且,他打完之后就放在那里不动了,手心的温热一直从她的屁(谐)股上传递过来,她“轰”的一下,整张脸全红了,身子僵直着,再也不敢乱动了。

以为他接下去就会把她抱出去,然而他只是把她轻轻地放进了浴缸里。

她房间的浴缸虽然没有他那间的大,可也不小了,哦,现在并不是说浴缸的时间,他把她放进浴缸里,不就等于她要和他分开,她的……就会被看光光了吗?

要她躺直了给他看,怎么想都觉得羞耻,虽然他很早以前,就全看过了,还不止一次两次。

花渐冬不依,继续扒拉着他的脖子不放,谷子牧又不能用蛮力把她拽下去,一时间有些无语,以他的脾气,真想将她直接摔下去,管她这条鱼死的还是活的。

可想是一回事,手依然把她抱得很紧,最后更是妥协地抱着她蹲下身,然后空出手去打开浴缸上的水龙头,放出热水,等水到了一定程度再关掉,确定水温,滴下会产出许多泡泡的泡浴香波。

做完这些前提,他才再次把花渐冬往浴缸里放,这回花渐冬没再阻止,有泡泡挡住,至少她心里会好受一点。

谷子牧只把她的上身放入,一只手还托着她的双脚,等她上身躺好后,才把她的双脚放在专门搁置的板块上,那样,一会动静小点,别把水花溅上来,那她的小腿就不会碰到水了。

做完这些后,谷子牧突然就僵住了。

他怎么跟个老妈子似得在照顾她,他什么时候这么“心地善良”,“体贴入微”了?

他转而又想,是她丈夫,为她做点事,也是应该的。

更何况,她还可能是她!

从不为自己找借口的谷子牧,在心里为自己找了许多借口后,盯着神色放松下来的花渐冬,看着她露在泡泡外面带着水滴的皮肤,又忍不住想:他是她丈夫,就算真对她做点什么,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像魔障一样,他朝她倾了过去,但马上又顿住了,内心对自己刚才的魔障感到不可思议,一边面上淡定地起身了:“你洗吧,好了叫我。”

看他出去,花渐冬也松了口气,以前还好,毕竟在交往中,可现在就觉得别扭,就好像,男女朋友在一起时,可能你们什么都做过了,可一旦分手多年,感情也没复合,就让你们这般独处,就会不自在一样。

虽然他们结婚了,也有过一次脑子不清楚时的经验,可在情感方面他们还处于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尴尬位置中。

花渐冬身子逐渐放松下来,瘫在水中,任由温水和泡泡洗涤着,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慢慢地,眼皮又沉重起来,她想着,稍微眯一小会,应该没事吧?

浴室外,花渐冬房里,谷子牧随手拿着一本书翻着,心思则全不在上面。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起先,决定娶她,把她放在自己身边,给她机会让她成长,暗中资助她那个工作室,有一大部分的原因,是因为她有许多“不解之谜”,而谜底很可能是他最渴望的事情,哪怕几率只有百分之一他也不想放弃,也怕万一真是她,自己要是伤了她,自己会后悔。

于是有了后面的事情,因为她可能是“她”,所以他把一个老公该做的,而他能做到的都做了。

但她也可能并不是“她”,所以情感方面他是拒绝的,也不想跟她发生过于亲密的关系。

可是,越是相处,慢慢的就会发现自己总拿她无可奈何,总会不自觉地纵容她,不自觉地担心她,不自觉地和她亲近,不自觉地做了很多不应该做的事情。

甚至,控制力强悍,除了面对花渐冬就几乎xing冷感的他,竟然对她有了念头!!

(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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