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今儿事情这么恶劣,他非但没有动手,连那千年毒舌都没有发功,这是改性了?
不太可能!
呆坐在地上的郭立,倒是知道了谷子牧为什么这样。
就在刚刚,谷子牧让他从花渐冬身上下去时,他无意间跟他对到了眼睛,在那一刻,他感觉谷子牧看他,就像在看一个死人。
谁会对一个死人进行辱骂甚至鞭打?至少,在谷子牧眼里,他是不屑做的。
他是高高在上的,看不到一个躺在地上的死尸。
知道这一点后,郭立如果就这么算了,或许郭家还能保住一点,偏偏他还作死的想要自我拯救,还用了最糟糕的方式。
他对着快要离去的抱着花渐冬的谷子牧这样喊道:“她早就是我的女人了,你说我为什么一直缠着她不放,是因为她先欺骗我的感情,她早就和我在一起过了,谷大少爷,你被人戴了绿帽都不知道!你觉得刚刚是我在用强吗,你怎么知道她没有配合呢?我今天……我今天也只是想替你报复这个女人!”
谷子牧停了下来,花渐冬下意识地揪住了他的衣服,抬起头看着他性(和谐)感的下巴微微紧绷,再往上,是略带冷酷的,微微勾起的嘴角。
那一刻,花渐冬真想狠揍郭立一顿,想死也别拖上她好嘛!
谷子牧转过身,暗色的眼睛,没有情绪地看向郭立:“她和你在一起过?”
“是、是啊,”郭立咽了咽口水,很多人都怕神经病,更何况是神经病一样的谷子牧,可他还是顶着发麻的头发继续说道,“你要不信的话,我、我是有证据的,你要的话,我可以、可以拿给你看。”
“不用了。”谷子牧笑了,笑得阴测测的那种,“就算她真的跟你在一起过,”他盯着郭立的眼睛,就像一只恶鬼盯着你的眼睛,一字一字地将声音传进你耳朵里,“她、也只能是我的!”
没再理会傻掉的郭立,谷子牧抱着花渐冬打开那扇门走了出去,门外不止有焦急等待的林雅,连主办方都闻讯赶了过来。
因为谷子牧可怕的占有欲,林雅不敢往花渐冬身上瞧,先让开了路,然后缩在门边往里看,发现自家表哥傻傻地坐在那里,看外表不像被打了一顿,可也不像什么事都没有,难道谷子牧还会什么内功,表哥表面看着没事,其实已经被震碎了五脏六腑了?
主办方可没空关心郭立,他正诚恳地跟谷子牧道歉,不说谷家吧,花家就算现在大不如前,也不是能随便让人欺负的,竟然在他家宴会上发生这种事,说出去都是很丢脸的事。
但他的解释和道歉,对此时的谷子牧来说没有任何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