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我是谁?”
“唔?”
“告诉我,我到底是谁!”
他的声音低沉,似乎有魔力,传到她的心里,控制她的心神,她定定地看了他一会,突然就带着哭腔低喊了出来:“木木、木木,你帮帮我,我好难受,木木,我好难受,呜……”
他静了下来,定定地看着她,表面看似没有变化,实则他的面部肌肉已经僵硬,眼底却越发的黑沉,凝聚着难以压制的狂风暴雨。
他温柔地拂过她汗湿的脸颊,声音变得轻柔:“你是谁,你究竟是谁?”
但这回,她已经没法再回答他了,只能不停地哭喊着:“木木,帮我,木木,木木……你帮帮我……”
她闭了闭眼睛,再半睁半合间,双眼湿漉漉地,里面有纯净,有抚摸,有引诱,还有……他的倒影。
她的眼里只有他,她在渴求着他!
不知是这个认知,还是对她身份呼之欲出的答案,他不敢深想,却无法控制自己,但种种矛盾,所激发的,是心里的极度渴望。
那个,在花渐冬死后,就只能被迫死死压在心底的渴望,那几乎快要逼死他的渴望!
你是那么那么地希望她能够活着,那么那么地希望还能够再遇见她,那种渴望几乎成了心魔,不能碰触,不敢碰触,因为只要多想一点点,就会崩溃,这是只有失去挚爱之人才能够明白的极端。
而现在,一种希望摆在他眼前,哪怕是做梦好了,让他去感受一次,再感受一次她还在自己身边,会呼吸,会喊他……木木!
在她抬起头吻上他后,那种渴望,在酒精的催发下彻底爆发,如饿得半死的猛兽被放了出来,再也……收不住了!
当他压住她的后脑重重地回吻,他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有种灵魂和灵魂,隔了许久再次相遇般,有很熟悉的感觉,甚至心脏很疼很酸涩。
“冬儿!”
他一声叹息,下手却越来越重,在她被扯下衣服的白嫩肩头上,因为已经没法控制力道的原因,被他捏出了青紫的痕迹,还有被他咬出来的咬痕。
要是正常人,估计要喊疼,可中了药的花渐冬,却一次次地迎合,任由一只发了狂的野兽对她进行恐怖的蹂躏,到最后,都分不清到底中药的人是谁了。
这是做梦般的一晚,一切都那么不真实,连要求无论何时何地都要保证绝对冷静的谷子牧,都彻底的失去了理智。
这是一场,让人疼到心坎里的欢爱,却仍想要沉溺其中,不愿意醒来!
因为他们经历了真正的生死离别的无望,此时对他们来说,哪怕这是在黄泉路上的相遇,他们也不愿意“活”回来,面对残酷的事实。
可是天总会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