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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 第137章(1 / 1)

最新网址:www.botaodz.com小轿抬入齐王府紧邻的宅院,陈风堂的人在暗处守着,宅院里空无一人,魏昭下轿,同秦远、陈子风三人朝正院走。

魏昭点燃宫灯,照亮屋里,屋里跟昨晚她们走时一样,上房里地道口没堵上,地道口上面还是原来的桌子,陈子风把桌子挪开,地道里昏黑,伸手不见五指,几个人趴在地道口朝里面看了看。

魏昭说;“你们找个地方藏身,等我消息,一炷□□夫我如果不给你们消息,你们赶紧离开这里。”

陈子风和秦远俩人面孔紧绷,一看就非常紧张,魏昭朝他们道;“我有把握成功,别忘了我师傅是谁,闲云道长的徒弟不能那么没用。”

地道口往下凿了台阶,魏昭端着灯盏走下地道,这一段地道很长,地道里很静,如果不是心理很强大的人,一定感到孤独。

不知道是精神作用,还是紧张,魏昭觉得这条地道总也走不到头,深秋季节,地道里阴冷,魏昭穿得单薄,觉得肌肤收紧,终于看见前方的出口,走到出口,魏昭朝上看看,头顶出口木板已经拿掉,木箱盖盖着,从木箱盖的缝隙透出一丝亮光,徐曜大概在卧房里。

魏昭走上去,一只手执灯,一手试探着推箱子盖,箱盖慢慢移动,当箱盖移动开一半时,魏昭探出头,对上一双黑涔涔的眸,倏忽吓得灯盏差点掉在地上。

徐曜掀开箱盖时,正巧魏昭从地道里钻出去,徐曜突然笑了,卧房里灯光明亮,映着一张俊美噙着笑的脸,特别好看。

魏昭站在那里,她想过许多场景,就是没想到现在这种突发状况,她一时有点手足无措,徐曜却一伸手,把她从地道里扯了出来。

徐曜一手支着头,半卧着,望着坐在炕上的魏昭,魏昭手里还端着灯,徐曜笑意未消,揶揄的语气问:“跟我谈判来了?”

魏昭轻轻地嗯了一声,调整一下情绪,适应方才发生的意外突变。

“想跟我在炕上谈判?”

黑曜石般雪亮的双眸戏虐地盯着她。

魏昭眨了几下大眼睛,“曜郎,你一定要跟我争皇位吗?”

这一声曜郎软糯,墨画一般的眉目含情。

徐曜的目光落入春水一样清澈的眼睛里,心底一角开始变软,对她的怨恨一点点消融,口气也变软,“你一个女流之辈,在后宅相夫教子,喜欢金银珠宝衣裳首饰这都很正常,江山也是你能要的吗?”

魏昭娇嗔地望着他,半撒娇半认真地说:“那我就喜欢江山了,怎么办?你杀了我,把江山夺过去?”

魏昭说完,把灯盏放在窗台上,解开斗篷,里面穿着一身薄罗裙,隐约可见内里抹胸束着两个雪白面团,腰肢纤细,乌黑油亮的秀发上插着一支步摇,一歪头,步摇垂下的珠子轻摇,衬着水豆腐一样嫩白的脸,一双大大的紫葡萄水润的眼睛透着亮光,小巧的鼻尖挺翘,鲜红小嘴,嘴角微微上翘,美得不可方物。

且神态娇憨,又带着几分撒娇的俏皮,任是个男人就没有不动心的,徐曜的掌心发热,几个月未见,魏昭更美了,刻意地诱惑,徐曜瞬间血涌上来,声音低迷带着情.欲的沙哑,“阿昭,做我的皇后好吗?”

徐曜的手从她裙底伸入,揉捏着,他受不了她成为萧氏的太后,本来出离地愤怒,见到她时,心软成水,所有的恨意都烟消云散。

魏昭长长的眼睫扑闪了两下,“你的后宫只有我一个皇后可好?”

“小妒妇。”

随着话音,徐曜猛地一扑,把她压在身下,吻上她娇艳的唇,嘴里含糊地说;“好。”

魏昭突然把徐曜一推,翻身把他压在下面,魏昭的小嘴堵上了他的唇,清凉,软糯,徐曜心中欢喜,魏昭的小舌头顶开他的唇,伸进去,柔软甜香。

瞬间点燃徐曜心头的火,他刚想反客为主,有个实质性的进展,突然,感觉舌尖一麻,魏昭柔软卷着的小舌已经把含在嘴里的药送了进去,徐曜清醒时,已经晚了,魏昭的小舌头已经从他口中退出去了,魏昭自己先服了解药。

徐曜身体没有一丝气力,他黝黑的眸瞪视着她,口不能言,魏昭点了他的哑穴。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余勇的声音,“侯爷在屋里吗?”

小厮莫雨的声音,“侯爷在屋里翻值钱的东西。”

“什么?”余勇诧异的声音,门被推开,一只大手掀开珠帘,“侯爷。”

余勇却一下愣住了,只见一个女人趴在侯爷身上,衣衫不整,余勇用力眨了一下眼睛,趴在侯爷身后的女人原来是夫人,余勇瞠目结舌。

魏昭羞红了脸,娇喝一声,“出去。”

余勇顿时满脸通红,转身逃也似的跑了,莫雨站在门口,看见余将军从屋里跑出来,纳闷,“出什么事了?余将军。”

余勇方站住,似乎想起来,走回来,把门掩好,吩咐道;“侯爷在屋里有重要的事,不许打扰。”

莫雨猜不透什么重要的事。

屋里徐曜渐渐昏睡过去,魏昭急忙走到地道口,取出一件东西,扔进地道里,撕拉一声响声在空寂的地道里传出很远,习武之人都耳聪,陈子风和秦远听见,两人对视一眼,眼睛闪着兴奋的光,成功了。

徐曜醒来时,粉霞纱帐在眼前飘飘渺渺,他浑身无力,手动了动,触碰到腰间,腰间令牌没了,香囊里的私章和印信不看也知道没了。

他心中五味杂陈,唇角漫上一丝苦笑。

另一个房间里,魏昭挥笔,模仿徐曜的笔迹流畅地写了两道手谕,一道手谕给进驻京城的燕军参军周翼,另一道手谕写给京城外率领燕军的三爷徐霈,写好后,盖上徐曜的私章和印信,

手谕的内容,大意是徐曜以大局出发,为天下黎民百姓不受刀兵之苦,防止外夷进犯我中原,两军罢兵,兵和一处,其它的事容后再议。

燕军主力现在归三爷徐霈指挥,魏昭为了稳妥起见,又给三爷徐霈写了一封亲笔信,谎称他二哥徐曜答应两军罢兵,兵和一处,以免亲者痛仇者快。

秦远和陈子风拿上徐曜亲笔的手谕,兵符,还有魏昭写给三爷徐霈的信,陈子风和秦远,魏昭三人至此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单凭着手里的兵符就能调动燕军。

京城燕军参军周翼率领,周翼看了徐侯的手谕,满腹怀疑,又看了两遍,笔迹确实是燕侯的字体,他跟燕侯常年戎马生涯,对燕侯的笔迹非常熟悉,不会有差,而且还有兵符,燕侯随身携带,无人能偷拿出来。

秦远手持调动军队的兵符,周翼是徐曜亲信,也不敢公然抗命不尊,冒杀头之罪,遂交出军权。

秦远和陈子风赶到京城外燕军营地,把燕侯亲笔手谕、兵符,还有魏昭的亲笔书信交给三爷徐霈。

徐霈跟着二哥出兵,来到京城下,看见城墙上的魏昭,心里很纠结,本意不想打,劝二哥撤兵,知道不现实,这两日忧心忡忡,军队打仗,不是两个人寻仇,一旦开战,事态无法掌控,兵戎相见,原本一家人感情很好,现在反目成仇,他不希望看见的,当看到二哥的亲笔手谕,不知为何反倒松了口气,看到令牌,本能相信这是二哥徐曜的意思,根本不做它想。

又把魏昭写给他的书信展开,仔细看了一遍。

秦远和陈子风站着一旁,看着直着急,又不敢催促,怕节外生枝。

徐霈看完,小心地把魏昭的书信折好,揣在怀里,交出兵权,由徐曜跟魏昭共同统一指挥。

所有的燕军的军队,全被魏昭掌控。

次日,天刚亮,魏昭和徐曜联合又下了一道手谕,战争停止了,朝廷国库银两养活大批军队,增加百姓的负担,军队解甲归田。

徐曜连下两道手谕,京城的围困解了。

当汤向臣和许渭急匆匆赶到齐王府,齐王寝殿门外,几个小厮趴着门缝往里看,汤向臣沉声问:“燕侯呢?”

昨日,汤向臣在京城外燕军营地,偏赶上他去巡营,不在中军大帐里,三爷徐霈就交出军权给秦远。

待汤向臣回到营帐,听说此事,大吃一惊,要过来徐侯的手谕,没看出什么毛病,心里预感不对,急忙赶奔京城,燕军营地离京城五里地,等他到京城城墙下,城门已经关了,他也只能等一早入城。

几个小厮赶紧站直身子,莫雨说;“昨晚余将军进去找侯爷,出来后告诉不要打扰侯爷,屋里没动静,奴才们不敢进去。”

汤向臣上前叩门,“侯爷,侯爷在屋里吗?”

没人作答。

这时,余勇走来,唤了一声,“汤先生。”

汤向臣急道;“余将军,你来得正好,昨晚发生什么事了,侯爷在屋里做什么?”

余勇摸着头,很难为情,“侯爷跟夫人在屋里……”

“夫人?”

余勇嘿嘿笑,“是夫人来了。”

“侯爷和夫人在屋里做什么?”汤向臣问完,醒悟过来,推门,门从里面闩上了,对许渭说;“把门打开。”

许渭一脚把门踹开,几个人冲进来,屋里空荡荡的没人。

汤向臣问莫雨,“侯爷去哪里了?”

莫雨挠头,奇怪,“奴才在门口守着,侯爷一直没出来,奴才也没看见夫人何时进屋的,余将军说侯爷和夫人在屋里,奴才还纳闷。”

一群人四处找徐侯,踪影皆无。

朝霞洒入屋里,徐曜躺着望着缥缈如烟的纱帐,侍女如花把纱帐挂在两边金钩上。

魏昭走了进来,徐曜斜睨着眼睛看着她,冷笑,“你还来做什么?”

魏昭对如花说;“下去吧!”

如花退了出去。

徐曜问:“这是什么地方?”

“我在京城置办的一间商铺。”

徐曜住的地方是魏昭另一间商铺,门脸是二层的,这间商铺除了宋庭和魏昭无人知道。

“阿昭,我真没想到,你我夫妻一场,你竟然用这种手段算计我,我从前跟你说过,它日我若为帝,一定立你为后,以后你一样能成为太后,难道你非要做萧氏的太后吗?”

徐曜眼中的痛楚,魏昭清晰地看见。

魏昭很平静地看着他,“徐曜,你若为帝,别说太后,就是皇后,我都不知道能否长久?假如我不能生儿子,你是不是还要找别的嫔妃生?三宫六院,我的命运还不是你徐曜一念之间。”

徐曜口中涩涩的难言,良久,道;“阿昭,你就这样不相信我?”

半天,魏昭轻轻地说;“去齐王府之前,我已经把所有后事都安排好了。”

“阿昭,你以为我能杀了你?”

徐曜几乎不敢置信。

“你也许下不了手,可你属下能,他们会建议你除掉我,谁又知道你是否为了江山大业忍痛割爱,你痛过一阵也就忘了。”

徐曜突然觉得两个人之间的感情很悲哀,喉结滚动,艰涩地说;“你对我连这点信任都没有了吗?”

魏昭直言道:“从前信过。”

什么时候开始产生了不信任。

魏昭对两个人的感情彻底否定,已经全然没有丝毫的信任,难怪魏昭设下陷阱,费尽心机来对付他。

他突然心灰意冷,意识到真正失去了她,什么江山社稷,一切都没有任何意义。

“阿昭,你杀了我吧!我愿意死在你的手里,如果这样能让你记住我。”

他嗓音低沉暗哑。

魏昭低头,绣鞋尖在地上画了一个圈,“三个月后,你身体自然恢复,不用服解药。”

说完,魏昭转身,朝外走去。

“阿昭。”

徐曜在身后叫了一声。

魏昭站住,没回过身。

“阿昭,我辜负你,你设计我,我们现在扯平了?”

魏昭继续往前走。

“阿昭,十年后,等国家安定,我们找个像云霞观一样的地方相伴到老,可以吗?”

魏昭快步朝外走去。

“我等你!”徐曜笃定地道。

魏昭摇摇头,脚步再也没有停顿,头也不回地走了。

陈子风在外面等着她,看见魏昭走出来,迎上前。

魏昭道;“陈堂主,把徐曜送到云霞观,三个月后,他身体自动恢复,暂时还不行,这一路烦劳陈堂主费心。”

早朝的钟声响彻云霄,文武百官精神抖擞,没有丝毫倦意。

魏昭下懿旨,徐霈为皇帝的老师,与御史大夫欧阳锦、宰相杜光卿同为辅政大臣。

天下统一,秦远统领天下兵马,西泽州严符将军统领西泽州、北安州、辽东兵马。

陆钦任京城禁军统领,程冉为副统领,守卫皇宫,田华为御前二等侍卫。

京城恢复平静。

朝廷有三位辅政大臣,又有王鸿儒、赵言玉、兵部尚书李胥之一干老臣,朝政井然有序。

晋康帝以后,宫里经过几个帝王,叛军入侵,后宫中比较混乱,内宫总管韩昌把后宫宫人名册给魏昭看,魏昭看了看,道;“后宫中侍候过先帝的有封号和没有封号的嫔妃不能离开皇宫,其余的没有封号,也没侍候过先帝的秀女放出宫,年长二十五岁的宫女放出宫归家。”

“太后这道懿旨,真是个善举。”韩昌道。

前朝的事情消停了,魏昭自从搬进皇宫,还没有好好看看皇宫,晚膳后,趁着这功夫清闲,魏昭带着玉花和知意,太监小尺子和太监小凳子监沿着夹道各处转转。

不觉就转到御花园,沿着石子小路,走到太液池边,深秋,太液池的荷花已经败了,暮霭沉沉,天地间变成了铅灰色,御花园里的树木山石投下暗影,太监小尺子道;“太后娘娘,太阳落了,晚上凉,还是回宫吧?”

一行人沿着太液池旁的小路往回走,天色暗了下来,天空高悬朦胧的淡月,突然,前方咕咚一声,小凳子喊了声,“不好了,有人投水。”

几个人过去,看见水面上有一个人露出头,快要沉下去了,小凳子会水,衣裳都没脱,赶紧跳了下去。

魏昭几个人站在岸边,看着小凳子把人拖到岸上。

魏昭走到跟前,低头一看,光线暗,有点模糊,好像有点眼熟,魏昭蹲下,仔细一看,这不是曹侧妃派来侍候自己的丫鬟玉屏,玉屏跟萧节有收尾,帮萧节陷害自己,她把玉屏撵走,玉屏后来跟了萧节。

小凳子下水救人及时,玉屏呛了几口水,一阵咳嗽,把水吐出来,没什么大碍。

玉屏为何要投水,魏昭狐疑,吩咐小尺子,“把她架回昭阳宫。”

小尺子和知意两个人把玉屏架着回来昭阳宫,把她带到东偏殿里,玉屏方才投水,刚被救上来,发懵,进东偏殿,宫灯明亮,她清醒过来,看见魏昭,吓得急忙趴在地上叩头,“奴婢恭请太后娘娘金安。”

玉屏身上的衣裙湿透了,一路秋风吹透了,冷得直打哆嗦,魏昭道;“起来吧!”

玉屏吃力地站起身,由于衣裙湿透了,魏昭盯着她的腰部,玉屏侍候过她,魏昭发现不对劲,玉屏腰细,现在腰身粗了一圈,如果不沾水,衣裙肥大,还看不出来。

魏昭近身,抓过她的手,手指搭住她的脉搏,瞬间放下,对知意和小尺子说:“你们下去。”

两人悄悄退下。

玉屏低着头,不敢抬头看她,魏昭问:“萧节的孩子?”

玉屏跟萧节有染,宫里除了皇帝就是太监,玉屏咕咚一声跪下,叩头如捣蒜,“太后娘娘饶命,饶了奴婢肚子里的孩子吧!他父亲有罪,已经死了,孩子是无辜的。”

魏昭问;“你承幸,敬事房有记载吗?”

玉屏摇摇头,萧节临时兴起,早起有大臣紧急奏事,着急走了,没告诉敬事房记档。

魏昭看看她的肚子,估计已经有三四个月了。

玉屏在王府时就跟萧节不清不楚,萧节也许诺给她个名分,可是还没等给她名分就死了,她不算萧节的妃嫔,又不在被放出宫之列,眼看肚子一天比一天大,越来越隐藏不住,萧节弑父杀君的罪名被诛杀,她不敢说肚子里是萧节的孩子,怕被斩草除根,受到牵连。

这次魏昭传懿旨没承幸的秀女放出宫,出宫搜身要被发现,玉屏实在没办法,没有活路,只有一死了结,省得活受罪。

皇宫门前御街,中心地带,繁华热闹,一户二层楼的店铺一直上着门板,出入的人都从偏门进后宅。

后院正房里,一个年轻女人坐在窗下的椅子上,望着院子里梧桐树光秃秃的,数九隆冬天气,屋外寒冷,到生产还有四五个月,她被关在这间屋子里,玉花时刻不离左右侍候她。

太后把她安排出宫待产,她不知道自己和腹中的胎儿命运将如何,夜里睡得不踏实。

一乘小轿由着店铺侧门抬入内院,程冉迎着小轿,歇轿,魏昭走下来,问:“她没什么事吧?”

“没事,挺消停的。”

魏昭不放心过来看看。

玉屏从窗子里看见魏昭走进院子,跟玉花迎了出来,跪拜,魏昭道:“你身体不方便,礼数免了。”

把玉屏安排在宫外生产,她怕走漏风声,这里她安排亲信之人,走进屋里,玉屏恭恭敬敬地站立,有点紧张,魏昭坐在窗下椅子里,对玉花说;“你到门口去。”

玉花出去了。

玉屏垂眸,看着眼前地砖,魏昭看着她的身形,大概怀的是男孩,和颜悦色,“你不用紧张,我要想害你肚子里的孩子,我就不救你了,萧节作恶,可你肚子里的孩子是先皇唯一一点血脉的延续,你只管安心地生下孩子,别的事情不用你操心,我自有安排。”

玉屏跪下,吃力地趴在地上叩头,“谢太后,只要太后能善待奴婢的孩子,要奴婢死奴婢也愿意。”

“这些事以后再说。”

从店铺出来,魏昭乘小轿回皇宫,天空飘起小雪,官道上一会就薄薄的一层白色。

离宫门一段距离,她走出小轿,换乘辇车。

辇车驶入宫门,魏昭看见秦远站在皇宫门里,魏昭吩咐停车,秦远走上前,魏昭探出头道;“秦将军,你派人去夏平关,把徐曜留在夏平关的马、黄两位如夫人送到北安州燕侯府。”

徐曜的爵位没有削夺,依然是燕侯,只不过北安州的兵权交给舅父严符。

秦远道;“燕侯身上的药物还有一个月自行解开了。”166阅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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