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曦常辈子在一时过顺风顺水,你让她一直低头卑躬屈膝,实在是难。.
浅绿见她桀骜不驯模样,气极反笑。
“本公主可没有你这样侄女儿。你算个什么东西,还敢同本宫攀关系。出生卑贱东西,你父王母妃想必都是被你克死吧?也是,养了你这样智近妖女儿,简直是辈子做孽。”
浅绿言语犀利,周曦常愤怒抬起头。
“不准我父王母妃!”
连这个时候,周曦常都不忘记做戏。事实,她此刻愤怒,全是因为浅绿辱骂她。至于她那便宜爹娘,和她有什么干系。连他们都是她害死,她才不会为了他们浪费自己情感。
听着外边动静,皇后头绑着抹额,焦急跑了出来。
周曦常是她命根子心肝肝儿,可不能被大公主这样混不吝给伤了去。
“大公主。”皇后不怒自威着浅绿,想要她见了她后自动离去。
浅绿胆肥胆肥,没事挑衅拓跋护都敢,何况是皇后。
“皇后娘娘,本公主教训不听话公主,您还是回您寝屋里养伤吧。”浅绿轻蔑着皇后。
皇后怒道:“本宫才是宫之主。”
“凤印在你手里吗?我兮姐姐不要东西,你都守不住,真真是可怜。没有凤印皇后,该乖乖安分做人,别话招了死罪。本公主身为皇兄钦赐大公主,后宫公主本该听本公主训诫,这不违反宫规。谨孝公主做错了事儿,本公主前来教导她行事道理,不可以吗?”
浅绿也被玉璃姑姑教了几天,这宫规条例张口来。
“大公主,本宫希望你不要因为一时畅快,而做了什么后悔事。你受皇宠,最是飘渺。而本宫是拜了祖宗皇后,哪怕妃再受宠也是个妾。正室和妾差别,没人教过你,本宫不介意教教你。”
皇后端着架子,声声眼里斥责浅绿。
浅绿懒得再同她,鞭子挥起,像是一条灵蛇般缠向周曦常。
别人都打门了,周曦常不再忍耐。
她灵敏闪过长鞭,手里不知何时拿了个匕首。
其实,她最擅长武器是长剑,可惜她如今身量太,刀剑无眼,她怕伤了自己。
“呵,宫卧虎藏龙之辈真真是不少。咱们谨孝公主,个子只这么点儿大,身武器却不忽视呢。”
浅绿嘴不屑调笑着,面色却不自觉凝重起来。
这个妖孽,才六岁年纪,居然能和她打不相下。难道她是打娘胎里开始练武吗?
浅绿鞭子和周曦常匕首缠绕在一起,彼此互相不可奈何。
皇后倚着门,心惊胆战。
最后,浅绿仗着手长脚长,周曦常年纪大份,成功在周曦常身落下鞭子无数,而她指则被割开了一丝丝伤口。
“大胆谨孝公主,竟然敢伤害长辈,不孝不义。”浅绿洒脱甩甩手手,几滴暗红色血珠被甩出去,落在地枯萎了绿草。
“你。”周曦常盯着浅绿指。
浅绿自得笑着:“本公主百毒不侵,你这种把戏拿着自个儿没事儿玩吧。瞧瞧这可怜模样,本公主来数数,到底挨了少鞭子呢!”
“大公主,请你适可而止!”皇后心痛如绞割。
浅绿收回探出身子,立身站,面一派风淡云轻。
“皇后娘娘,本公主从不无事找茬。哪怕皇后娘娘您对本公主做那些事儿,本公主还不是当做什么都没见?只是,人心不足蛇吞象。谨孝公主将注意打到兮姐姐身,试图挑起两国征战,这是对不起祖宗,对不起天下黎民百姓大罪。本公主赏她几鞭子,让她省了罪,皇后娘娘应是谢我才对。”
“大公主,你浑什么!本宫知道你与宝妃娘娘孟不离焦,却不能因此胡言乱语。”皇后不信她呵护女儿,会是那样人。
浅绿在周曦常眼瞥见一丝懊恼后,傲慢拿着鞭子,转身离去。
皇后追赶着,意欲问清楚事实真相。
“母后,您不必追了。”
周曦常奶音颓唐,皇后顿住了脚步。
“常儿,是不是很疼?母后立马让医女给你来诊治,清理伤口。”皇后哭腔浓重。
周曦常没力气歪倒在皇后怀:“母后,大公主没错。是常儿挑拨了茜香国王子,让他勾引大公主。母后,常儿不想让宝妃气焰高涨,处处欺负您。宫,大公主是极为特殊存在,常儿私心想着若是大公主被茜香国王子带走,宝妃孤身一人在后宫,便不再猖狂了。”
软软声音,让皇后心如刀割。
“你个傻孩子,母后哪里需要你做这么。母后只想你简简单单长大,宫里尔虞我诈有母后为你撑着。”皇后心疼摸着周曦常脸。
周曦常感动回望着皇后,心里却是不屑。
她如果真天真单纯,早被这后宫吃骨头都不剩了。
人若不自立,唯有死路一条。
浅绿到碧玺宫一阵闹腾,除了报复之外,还想着让皇后与周曦常之间起间隙。没想过周曦常一张巧嘴,将皇后心里疑惑全部抚平,反而让皇后对她愈加心疼,斗志高扬。
“兮姐姐,我替你报仇了!”浅绿得胜归来后,第一个到地方是广寒宫。
拓跋护正搂着苏婉兮,着甜言蜜语,不亲密。
浅绿声音突然闯入,拓跋护顿时气急败坏。
“兮儿,这个丫头未免太不知事了。她难道不知道朕这时候同你在一起吗?哼,肯定又是故意和朕来抢你。”拓跋护抱着苏婉兮,手紧紧舍不得放开。
苏婉兮无奈摸摸他头:“稚奴乖,时间还早着呢。浅绿方才去了碧玺宫,现在回来,肯定是有事同咱们。难道稚奴不关心我安危么?”
似幽似怨眼神,拓跋护心都要化了。
“关心,关心。朕最关心兮儿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