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冠一怒为红颜,浅绿一鞭子毁了那个容颜俊秀使臣脸,茜香国王子脸真诚笑容,终于消失殆尽。://../
“大公主,臣一人做事一人当,你何必伤害我茜香国使臣?难道您真不把我茜香国大军当回事儿吗?兵临城下,臣不知大公主有没有成为千古罪人准备。”
茜香国王子言辞咄咄,气势凛然。
浅绿不屑又甩了一鞭子:“若你茜香国大军,真所向披靡,怎还是我大熙朝属国?年年朝贡,想必国王和王子心里时时抽痛吧。”
茜香国王子隐忍微眯着眼睛,不再话。
苏婉兮从椅子站起,居高临下站在茜香国王子面前。
“是宸王?”
笃定语气,仿佛不是询问一般。
茜香国王子吃惊睁大眼睛,又恢复常态。
“宝妃娘娘,您误会了。这事儿是您们后宫嫔妃争斗,与其他无关。”茜香国王子如今之计,唯有否认。
“是吗?本妃认定事儿,不喜欢旁人辩驳。你爱认便认了,不想认本妃也不会逼你。不管你答案是什么,铲平茜香国是必然事。千古罪人,该是王子您。”苏婉兮言辞铿锵。
“不,不是。皇不会信你一个女人。”茜香国王子声音,在惊吓变得尖细。
“宝妃话,自是朕话。来人,将茜香国王子压下。王子,朕不得不告诉你一件消息。宸王已经伏诛了!”
拓跋护忽然到来,茜香国王子艰难抬头着他,在他残酷无情眼神下,沉默了。
“拖下去!”拓跋护不愿外男脏了广寒宫地方。
莫名其妙变动,后宫嫔妃全被蒙在鼓里,不知道此事发生。
将茜香国人都控制走后,拓跋护紧张将苏婉兮抱在怀里,珍惜之情溢于言表。
“兮儿,你没事。若非宸王一时耐不住性子,露了马脚,你怕是危险了。”拓跋护为自己失察,自责不已。
苏婉兮回抱着他:“不是稚奴错,是宸王和茜香国王子心机极深。在一切都尘埃落定了,宸王这个毒瘤也被你铲除了,朝堂该安静了。”
两人紧紧搂在一起,浅绿手里玩着鞭子很不甘心。
她少女心不容易动了动,结果竟然只是个骗局,这让她如何不恼怒。
“皇兄,我要去找谨孝公主!”
浅绿罢,一阵风飞奔出去。
她没有找周曦常做什么,拓跋护和苏婉兮却知道。
也是,以浅绿那坦荡脾气被人陷害了,她定是要报复回去。
反正她心智低,和周曦常杠去,她也不会觉得自己以大欺。
拓跋护匆匆过来安慰苏婉兮,又匆匆离去。
临走时,他依依不舍在苏婉兮脸偷香几个,差点儿没把她绑在身,直接带去御书房一起见群臣了。
危险人物全被清理干净,余暗卫和女兵,也没有了存在必要。
望着恢复清净内室,苏婉兮眼里哀愁。
可怜浅绿这孩子了,一片痴心错付。
合着苏婉兮只瞧见浅绿心伤,没瞧见茜香国使臣被打成什么样。
巧言重新安排广寒宫奴才本职职位,颠颠儿捧着一碗红豆豆花,凑到苏婉兮面前。
“主子,您是不是气坏了?您吃吃奴才做红豆豆花,吃完了保准开心。”巧言活泼声音,仿若银铃入耳。
苏婉兮含笑接过豆花,晶莹指甲盖,豆花冰块美。
“瞧你眼睛转,罢,是不是想问我怎么知道茜香国王子不对劲儿?”
巧言谄媚笑着:“主子英明。”
“我问你,我容貌如何?”苏婉兮单手抚摸着自己脸,眸光流转间,天星辰尽入她眼。
巧言瞬间感到呼吸急促、空气稀薄:“主子美极。”
“是啊。我如此美貌,茜香国王子见到我,竟然神色淡然,一点儿波动也没有。我自知不会人见人爱,却人人在到我第一眼时,总归要惊讶一番。初次我没在意这事儿,然而,在方才话间,我突然瞧见他使臣手腕间,有一个和他相同手链。”
“原来如此。这人也太肮脏了,真真是活该。”巧言接受了苏婉兮解释,愤慨骂道。
苏婉兮口品尝着红豆豆花,她不会告诉巧言,她方才闲着无聊用灵气观察众人时,在那个使臣衣衫里,发现了一根头发。
茜香国王子发色较常人微淡,她心狐疑后随口诈他,谁料他立马自乱阵脚了。
在他心思不再平静如水后,他对她和浅绿算计,再逃不过她和浅绿法眼。
茜香国王子千不该万不该,因为昨夜缱绻,而今日舍不得那个使臣,一同将使臣带入广寒宫。
否则,以他伪装能力,苏婉兮等人恐会一直被欺骗。知道浅绿嫁入茜香国,最后落得红颜薄命,只能归根于水土不服。
毕竟,男风茜香国王子,以后同使臣双宿双栖,定不会再娶女子。
妻死不另娶男子,不知内幕人,得觉得他深情啊。
经此一事,苏婉兮深觉自己实力还不够,顺手拿了一把细针,去后院练起了百里射针。
花语路过时,着自家主子浑身浓郁杀气,没出息腿软脸白。
幸亏主子嫁给了皇,这么彪悍女子,除了皇,还有谁人能驾驭住啊。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浅绿和苏婉兮形影不离,这性子在某些方面必然是大差不差。
手拿带血长鞭,浅绿杀气冲天闯入碧玺宫。
想拦着她碧玺宫奴才们,还没靠近她三尺之内,便被长鞭卷起甩到一边。
“周曦常,你给本公主滚出来!”
浅绿论身份周曦常高,论辈分周曦常长。
她可以言语随意斥责周曦常,周曦常却得憋屈忍住。
臣不敌君,孝道大于天。
“常儿见过姑姑。”周曦常双手捏成拳头,掩在衣袖里。
这个女人是发了什么疯,居然冲到碧玺宫来了。
难道不知道她今天过得不顺,非要过来添乱找茬吗?
周曦常心烦躁,平日最会装乖卖巧面容,也变得不耐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