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美忽然大叫道:“不要说啦!想要‘儿子’,自己生去!我不管啦!你妹妹我今天差点就回不来了,知道吗?”
龟尾意外道:“哦!怎么啦?由美!谁欺负你了?是不是遇见庄郎了?对了!肯定是遇见庄郎了,那个庄郎肯定气你了!对吗?”
由美难过地说:“他何止是气我……”伸出手,露出手腕上的红印,忍不住哭道:“你看!”
龟尾见了由美手上的红印,顿时明白过来,怒道:“八嘎!这个该死的庄郎,竟敢对你动手!加藤他们呢?他们是吃干饭的吗?”赶出门口一看,见加藤等人正在门外候着,怒气冲冲地大喊,“加藤!你们给我过来!”
加藤等人见龟尾一脸怒气,慌忙赶到门口站成一排,加藤料想龟尾是为由美的事发怒,诚惶诚恐地说:“对不起!社长!加藤没保护好小姐,加藤该死!请社长责罚!”
龟尾瞪着眼睛说:“你就是该死!但是在你死之前,你给我说清楚,你是怎么保护小姐的?”
由美见龟尾迁怒加藤,连忙跑出来拉住龟尾,劝道:“哥哥!不关他们的事!你没看见他们都受伤了吗?他们已经尽力了,是庄郎那个混蛋太……混蛋!”
龟尾仔细看了看加藤等人,发现四人果然似乎受伤不浅,不平地说:“该死的庄郎,竟然仗着人多势众,以多欺少,卑鄙之极!无耻至极!”
加藤畏惧地看了一眼龟尾,无奈地小声说:“庄郎他……,他不算……以多欺少,是属下无能,属下四人……,没保护好小姐!属下知罪!”低下的头不由更低了,几乎都看不见脸面。另外三人也慌忙请罪,一并跟着低下头。
龟尾看了看加藤,感觉有点弦外之音,连忙说:“你什么意思?你意思是,你们四个,庄郎一个,四个打一个,你们还输了?不会是这么意思吧?你给我再说一遍,说清楚!”眼睛盯着加藤,现出一脸地忐忑和不安。
由美见龟尾脸神情不对,担心他又受到刺激,连忙拉着龟尾往屋里走,“哥哥!你什么意思嘛!不就是打输了嘛!有什么好奇怪的?自从遇上庄郎,咱们就是从失败中走过来的,你早就该习惯了!而且以后还可能失败很多次,但只要我们能成功一次就够了!知道吗?”
龟尾痛苦地捂住脸,喃喃地说:“是啊!我早该习惯了!你说得对,只要我们能成功一次,就够了!可是……,可是为什么要这么多失败!啊……!”
由美见龟尾又开始发疯了,难过地哭道:“哥哥!你别这样,你冷静一下好吗?你要知道,一次成功,往往是千百次失败换来了,你这几次失败又算什么?”
龟尾恍惚着说:“一次成功就那么难吗?真的需要失败千百次吗?那庄郎的失败在哪里?他失败了几千几百次吗?不!我不信!”
由美忍住泪水说:“哥哥!不管你信不信,也不管你失败多少次,就算你什么都没有了,但你还有由美,还有丽人,我们永远都是你的妹妹,但我们只想要一个哥哥,不管是成功的哥哥,还是失败的哥哥,只要有哥哥就够了,你又何必计较是成功,还是失败!”
龟尾见由美一脸失望与伤心,不觉有些内疚,动情地抱了抱由美,叹气道:“唉!对不起!妹妹!是哥哥不冷静,哥哥吓着你了,不过哥哥现在知错了,哥哥不该经不住挫折,以后不会这样了!你放心吧!”放开由美,又道:“要不你回明州去吧!帮哥哥看看丽人,她还那么小,虽然还不太懂事,但真的好可爱,真有点想她了!”
由美看了看龟尾,觉出这是龟尾发疯的前兆,不满地说:“你让我去看丽人,你自己为什么不去?你想自己留下来干什么?就怕我一走,你肯定要疯了一样地找庄郎,到时候没抓到他,你自己反倒……。不行!我不走!我要留下来,而且我已经想好怎么对付庄郎了!”
龟尾意外地“哦”了一声,问道:“你又有什么办法对付他?”
由美平静地说:“这次去纳塔,虽然游说丽卡失败了,但是我能看出来,丽卡之所以不想交出庄郎,是因为她想利用庄郎抵抗巴宾,而庄郎应该也答应了,所以庄郎暂时也不能回国。这样一来,庄郎逃回国的担心就没有了,但必须极力促成巴宾和丽卡开战,我们则以帮助巴宾的名义加入战场,然后从战场上抓住庄郎!”
龟尾想了想,笑道:“呵呵!从战场上抓住庄郎,那他就是我们的俘虏,这太解气了啊!好!这个主意好!”
由美也乐道:“我就是要生擒活捉他,等我们活捉了他,看他还怎么嚣张!他不是很能打吗?那我们就让他在俘虏营里打个够,十个不够就二十个,二十个不够就四十个,反正得天天让他打,看他能打到什么时候?嘿嘿!但是,我们在缅的实力已经不够了,必须从大本营再调些人来!”
龟尾认同地说:“是啊!当初来的时候,队伍浩浩荡荡能站满一条街,可是几仗下来,就剩下百十来人了,是必须调些人来了!不过,除了要调人过来,还要借些人过来,要赶在开战之前,跟黑心党、水口组这些大帮会借些厉害的人,因为我们的精英已经不多了!”说罢,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两人说话间,外面传报巴宾来访,兄妹俩连忙迎出门去,见巴宾已经到了院子里,龟尾赶紧上前招呼道:“哟!原来是司令啊!几天不见,司令可好啊?”
巴宾笑着说:“哈哈哈!身体向来不错,这几天一如既往!倒是你兄妹来到这穷乡僻壤,有些不习惯吧!”
龟尾客气道:“哪里!哪里!这里山好,水好,司令好,我们习惯得很!呵呵!司令请屋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