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园明梅被说得又羞又恼,厉声道:“不许胡说!你要是再敢胡说,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庄郎不理会七园明梅,又对南云贞子说:“司机小姐!相信你也不认识我!所以,不好确定我们是第几次见面,但是从你的眼神来看,你真的跟我有仇,所以即便我不认识你,也应该认识你的腿,你的腿受过枪伤,而且是在天岭受的伤。这样说来的话,你就是羽月七星之一!”
南云贞子冷冷地说:“是又怎么样?告诉你,我南云贞子早晚会杀了你!哼!”
庄郎大笑道:“哈哈哈!原来你叫南云贞子!”刻意地看了看另两个男人,虽然不认识那两人,却感觉在天岭似乎见过,便故意又道:“顺便问一句,天岭一别,你那几个同伙还好吗?”
那两个男人正是加藤九原和池田光一,由于庄郎击毙了他们三个同伙,他两人正恨得牙痒痒,此刻见庄郎再提昔日旧恨,顿时就忍不住了。加藤上前指着庄郎,大声喝道:“庄郎!你给我听清楚了,被你杀害的那三个人就是我的兄弟,我现在就替他们报仇!”怒吼一声,猛地扑过去,其他三人见状,也同时扑向庄郎。
庄郎此刻虽然面带微笑,但他被追杀了这么久,现在终于见到幕后元凶,心中的愤怒早已不可遏制,再见加藤挥拳打来,一腔怒火刹那喷涌而出,瞅准加藤那拳头的来路,往加藤的肘窝一拳击去。那加藤本以为庄郎要打他的前胸,所以急忙侧身闪避,不料庄郎却半路打他的肘窝,而且那一拳力不可挡,令他手臂失去知觉,几欲倒下。
庄郎见加藤没有倒下,稍觉意外,脚踢池田的同时,顺着侧身的便利,又给加藤补了个肘击,跟着一个翻飞旋踢,两脚分踢七园和南云,七园见庄郎一脚凌空飞来,急忙侧身拳击庄郎的小腿,而庄郎料想这一腿必然踢空,便凌空换腿,把原本攻击南云的腿踢向七园,而用来踢七园的脚却向南云踹去。
七园和南云本以为能躲过那一脚,不料庄郎两腿相互一换,不等第一脚踢出,第二脚又来了,如此动作说起来话长,做起来不过瞬间,两人在这瞬间没反应过来,便各自吃了一脚,“啪啪”地应声倒地。
由美见庄郎瞬间打倒四人,心中既觉佩服,又觉意外而惊惧,不由后退了数步,见庄郎逼了过来,吓得失声叫道:“你想干什么?”
庄郎冷笑着看看地上的人,只见两个男的已被打晕,两个女的还在痛苦挣扎,轻蔑地大声说:“什么狗屁‘羽月七星’?不过如此!”哈哈一笑,又对由美说:“回去告诉你那个龟蛋哥哥!别以为他人多势众,就可以胡作非为,如果我想处决他,没人能保护他,他那个杀手集团不过是个摆设!”
由美听到这里,虽然还是害怕不已,却看出庄郎不是滥杀之人,便不由生出几分胆气,冲着庄郎喊道:“是啊!你好厉害呀!你能杀我哥哥,也能杀我,是吧?好啊!那你先杀了我啊!”赶上两步,怒眼瞪着庄郎。
庄郎见由美那架势,大感意外而纳闷。想了想,教训地说:“你少在这里装女英雄!你带着这么多人来这里,不就是以为这里杀人方便吗?在中国的时候,你敢这么大排场吗?别忘了,虽然这里杀人方便,但别人杀你也方便,我杀你更方便!你最好跟你哥哥赶紧滚回去,以后做个良民,不然下次再让我遇见,我只好成全你们了!”
由美料想庄郎向杀她的话,早就该动手了,之所以没杀,自然是仁心所至,那胆子便更大了,撒泼地说:“好啊!你想成全我,那就来吧!我不怕你!哼!”不退反进,气势汹汹得挺起胸口,向庄郎顶上去。
庄郎被顶得退了一步,厉声警告说:“拜托你搞清楚,我们已经不是朋友了,我们现在是敌对关系,在我的眼里,敌人是不分男女的,何况你还是个坏女人!你要是还敢这样,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不料由美非但不听警告,反而顶得更来劲,庄郎只好一把将她反手扭住,扭得她无奈地弯下腰,痛苦地叫唤起来。这时,那丽卡带着人赶了进来。丽卡一边喊着制止两人,一边将两人分开,抱怨地说:“唉呀!你们怎么能这样?这里是我的家,你们在这里打架,也太不给我这个主人面子了吧!”
庄郎抱歉地说:“李主席!真是不好意思!我本来打算就是说几句,没想到他们会突然动手,我实在没办法,只好防守自卫,实在是迫于无奈!还请主席见谅!”
丽卡看了看两人,无奈地对由美说:“羽月小姐!你应该看好你的手下嘛!毕竟你们都是我的客人,现在搞成这样,岂不是让我为难吗?要不你先回吧!你的手下伤得不轻,一会我给你派辆救护车,直接送你们到塔班,那里的医疗条件比这里好!作为主人,我只能为你做这么多了,别见怪!”
由美捏了捏胳膊,不去理会丽卡,自顾走去查看加藤和池田的伤情,见两人已经转醒,连忙叫七园、南云扶起两人。见手下人被打得凄惨,自己也遭强行扭押,想自己生平未受此待遇,顿觉伤心不已,又觉十分屈辱,泪珠不由滚落。回望庄郎,红着眼恨恨地说:“庄郎!你等着!我跟你没完!”转身冲手下一挥手,“走!”
由美带着几个手下逃回钦古,龟尾见由美一脸伤神,动问道:“你这是怎么啦?去了一趟纳塔,回来就这模样?游说丽卡成功了吗?”
由美面无表情地说:“同盟军收留了庄郎,游说失败!”
龟尾失望地叫道:“啊?!又失败啦?你不是说给‘成功’再找个后妈,那后妈就一定会怀孕吗?我那成功的‘儿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