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泉理?真是个好名字呢!”礼叟说到,一手放在桌上,一手脱住下巴,看来有和泉理聊到天明的打算。
“请问,这是哪儿?你怎么知道我睡了两天。”对于泉理自己本身都不知道的事,感到非常的好奇,泉理非常好奇这里是哪儿?怎么来到这里?又怎么睡到木屋里?为什么这里看到的月亮非常大?等等……
礼叟一一回复了,原来,泉理掉到了海面后,一直漂到这名叫失重村的海滩上,正巧礼叟和那老爷爷卖菜回家时发现几具尸体,都是外来人的,只有一个是人类,那就是泉理了。当时他们走了过去,发现泉理还活着,于是马上救了起来,由于果园边的木屋最近,暂时把他抬到木屋里了,并请来了医生来看看泉理,接着又昏睡了两天,今天才醒了过来。
当泉理明白过来时,天已经亮了,礼叟打了个哈欠,不理会泉理,走进厕所刷起牙、洗起脸来。
而且,泉理还知道月亮看起来大的原因。原来,失重村之所以叫失重村,是因为这里的重力和外界的重力是不一样的,包括管辖失重村的误重岛,重力都和外界的重力是不同的。
如,把一个一百克的石头放但外边,仍然是一百克,而放到小岛上,至少翻二十倍,也就是两千克,泉理之所以察觉不出,是因为本身力量达到成年人的二十倍,不过,来到这儿,估计只是个普通的成年人。
泉理站起身,看了看自己身上,衣服早已衣衫褴褛,脚上沾满黑泥,除了医生包扎时为他洗的脸,整个人已经不成样子了。
摸摸口袋,也不过只有几个碎零(钱)而已,又想去借,买一套像样的衣服,但实在是说不出口,人家把自己好不容易救了上来,还请人帮自己疗伤,如今又要跟人借钱,实在是很难为情,但,身上衣服如此不堪入目,也不得不换一身行头,这让泉理很为难。
“那个是……”突然,在泉理眼前出现了一身行头(衣服),正在门外挂着。其实只是一件普通的衬衫和运动裤另加一条红色罢了,但,比起自己现在的一身行头,已经好很多了。观察衣服晾的位置,正好在对门偏右一些,从泉理的经验来看,这套衣服一定是现在这户人家的。
“听礼叟说这只有他和那老爷爷两个人住,礼叟不可能传男装,那老爷爷不可能穿的这么小,莫非……”泉理想着心花怒放起来,走到衣服旁边,比了比,正合适,于是找到没有什么人经过的地方,换了行头。将原来穿的休闲军服扔在了一边,又跑回了老人的家里。
泉理蹭两步跳进了屋里,此时,礼叟正吃着泉理吃剩的饭菜。
“你回来了啊?跟你说件事!”礼叟见泉理跳了过来,停下了筷子说道,笑,还是挂在了嘴边,不过,貌似,事情很严肃。
“呦!这件衣服挺合身的!”礼叟说到,又换了另一种笑容,总之和笑不相离。
“你……不会是吃了好人糖吧?”泉理试探性的问到,自己可不想一上来就惹怒眼前的美女,所以说话要处处合她的意。
“你知道啊?刚才被爷爷骗了……先不说这事,我们谈谈工作的问题!”礼叟说道,不过,这次的笑看起来非常自然,非常美丽,连作者我都有点心动,咳咳……
“啊!嗯!”泉理在眼前微笑的礼叟面前跟本没有了判断能力,眼睛也不敢正看礼叟一眼,生怕人家说之类的,搞得印象又不好了。
“那就这样吧!待会和我一起去市集帮我爷爷卖水果哦!”礼叟说着继续吃起饭来,完全不搭理泉理了,泉理也只有等礼叟侧过身,眼睛才敢在他身边打转,就好像偷着什么东西一样。
“不……不能这样了!”泉理想到,也发觉自己有些不一样了,连忙敲醒了自己,但对礼叟仍有胆怯,若是正眼看她,不过一会儿,又跑眼了。
礼叟吃完饭后,带着没有任何判断力的泉理来到了市集里,其实,所谓的市集只是附近人口较多的小镇子里。
“这里的人没那么多,东西卖的出去吗?”泉理看着镇里稀疏的人流,总觉得要是在这里卖东西,是不可能在短时间卖出去的,水果要是不能短时间卖出去,就会腐烂,那就更卖不出去了。
“现在还早呢!待会人就会多起来了。”礼叟笑莹莹的说到,其实自己的心里也有这样的想法,今天早上的人似乎并没有那么多。
“灵伯早!今天怎么没人啊”礼叟转进一家饭店,对着里面一坐在摇椅上的白发老者称呼着,那白发老者一听有人叫自己,连忙转过头,看了看,笑了起来。
此时这家店的确有些空落落的,摆着四五张桌子,估计有派头,但现在正是吃早饭的时间,理论上来说会有很多人来。
“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你这小丫头!”那白发老者笑呵呵的说到,同时从摇椅上站了起来,走到礼叟面前。
“今天人们都到海边吃烧烤去了,不过你这小丫头笑起来挺好看的!”白发老者说到,手伸进口袋中,拿出了一包烟,打了火,抽了起来。
“什么嘛!还不是好人糖,你应该有解药吧?给我一颗吧!”礼叟的语气仿佛是在撒娇,一个小孩子要糖果一般的撒娇。
“怎么?郁闷了几年,笑一天也不行,我说你这丫头笑起来挺漂亮的,你看,后头不有条大鱼?”白发老者开起玩笑起来,其中仿佛隐藏着些许秘密。
“不……我……我只是帮忙卖水果的!”泉理着急的解释到,并把手在白发老者眼前使劲的摇晃。
“哦!原来是你们招来的义工啊!你们那小摊子能养活他么?还是来灵伯这里,叫你爷爷也来,他抄的菜最好吃了!哈哈!”白发老者一直手抓着烟,吐的时候也没向他们两个吐,说话也十分客气,并没有任何威胁的意思,更想是熟人中开着玩笑。
“没关系的,过几天我就要走了!”泉理挠着头说到,自己也不好意思,毕竟人家辛辛苦苦把自己救了上来,只帮几天似乎的确不太妥当,但,海的对面,还有自己的亲人和朋友等着自己回去呢。
“几天?我爷爷说要让你干几年呢!”礼叟转过头,不过,这次的笑让人很不舒服,泉理却并未觉得,因为到现在,看礼叟的眼神也不过一两秒钟,虽然一直调整自己的心态,并且告诉自己这没什么,自己要勇敢面对,但,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是不意,有种初恋的感觉。
“灵伯!我的药?”礼叟再次用这种笑容看着灵伯,那灵伯冷汗冒了出来,笑了笑,嗖一声走进屋内找起药来。
“这……实在很抱歉!”泉理勉强笑了起来,但又实在不想拒绝礼叟,但自己告诉自己,必须拒绝。
“别赖了,这我们早就已经讨论好了!”这次听语气,泉理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看来真的不妙了。而且,所谓“我们”指的是礼叟和她的爷爷两个,并不包括泉理在内。
“那好吧!当作感谢你们……”泉理小声的说到,虽然口上这么说,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等做了几天后再想办法离开。”
“你的药来了!”灵伯说到,手里还拿着一个药瓶,额头上满头大汗,看来,为了找这瓶药,估计把全家都翻了一遍。
礼叟看都没看,拿过药瓶,把药倒在手上,连水都不喝,直接把药吞了进去。
“不喝水你吃得下么?”泉理担心的说到,看着礼叟,这次突破了记录,一直看了许久,而且都没离开过,也许是礼叟吞药时闭着眼睛吧。
灵伯拿过药瓶,一看,做出惊恐样。
“吓!拿错了!”说着又跑回了屋内。
“什么?错了?那刚才是什么药?”礼叟睁大了眼睛,笑容也渐渐淡去,接着摸了摸自己的脸,又说:“这不是好了吗?真是,那有这么耍人的!”
此时看,礼叟的脸没有一点表情。
“那个……你真的没事吗?”泉理还是太肯定,试探性的问了问,只见,礼叟摇了摇头,不再说话了,心里仿佛有什么压抑着,脸上写着沉默二字。
“傻丫头,那是以毒攻毒,这药,不得了,赶快回家,不然在我这睡一觉?”灵伯走了出来,手里拿了新的药瓶,正是好人糖的解药,从脸上可以看出,一定会发生什么大事。
“那刚才吃的是什么药?”泉理焦急的问到,看样子,比礼叟更担心,这,让礼叟有些看不过去,因为自己都不急,你一个外人急什么?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
“春……”灵伯说了一半,把剩下的一个字吞了进去,实在说不出口,虽然自己也经历过这种事,但,还是难说的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