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连番的折磨,体力耗得差不多,我全身本早就酸软无力,疲不能兴,本以为恶梦可以就此结束,谁知这妖妇却强迫我喝下某种不知名的液体,结果,我立即欲火如焚,又开始新一轮的辛苦劳作。
接连四次,我已经眼冒金星,两腿发软,那妖妇却连一点罢休的意思都没有。如果是普通人,这样下去唯一的下场,就是和以前我看到的那些从这房中抬出的干尸一样,全身的血肉精华都被吸得点滴不剩,成为一副干巴巴的骇人模样。
急中生智,我忽然想起了《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中,有一篇类似天魔解体大法的功夫,能够瞬间激发人体潜能。当萧离别教我这法门时就告诉我,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千万别用!可惜我现在再也没有办法了,也没有了退路。
当我运起那篇玄功,本已精疲力尽的我,便感觉身体里多了一点气息,是的,真的只有一点,如果硬要打个比方的话,就如同大海里的一滴水。而且还不是内力。它的效果就是让我忽然变得勇猛无双,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昂扬姿态,横冲直撞,锐不可当。
那妖妇大为吃惊,显然从没遇过我这样的例子,靠着玄功的帮助,我成功打破这妖妇的纪录,成了她众多猎食对象中,唯一到天亮仍未给她吸成干尸的首例。
天明后,邪莲眼见仍无法将我吸干,啧啧称奇,离屋办事去了,直至夜幕低垂,又再回来继续。
如是四天,我几乎一到天明,就昏死过去,到了晚上,又靠玄功撑过去。
理所当然,那妖妇不会拿什么东西给我进补,饮食只有稀薄的米汤,反正死了一个换一个,全部死完再换一批,她何惧之有?
玄功的原理,有些类似透支将来的体力,但是明明知道这是饮鸩止渴,一时间却也顾不得这许多,不过,到后来我发现体内的气息能和那妖妇的真元有所吸引,于是千方百计的去试着控制它偷偷反吸这妖妇的真元。
终于我成功了,只是因为气息太小,吸不了多少,也不敢吸的太急,如果让那妖妇发现的话,我就真的完了,在也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在这四天中,邪莲本身也有了改变。一方面是惊讶于我能挺上这么久时间,另一方面,或许由于*,玄功同时也对她的感觉起了作用,越来越多时候,我能感受到她似乎开始享受与我的欢娱时间。
或许是因为这样,这几天的晚上,她对我的态度似乎柔和了些。虽然仍是每次都要吸我的血,不过伤口却小了,没那么难挨,这大概也是那妖妇近年来少见的举动。
在某些时候,她会对我微笑,或者对我做一些其它比较亲昵的举动,这样的变化,令我略微心安,决心乘热打铁,索性凭借我高超的技术,征服这貌美如花,却心如蛇蝎的毒妇,让她把我放出这鬼地方。
但是自从我被绑到这铁床上以后,就再也没有被解开,看来她对我只是把我当作比较难得的宠物,我最终不是被抛弃杀死,就是要老死在这铁床上。
然而这看似要一直延续下去的地狱生活,却在第四天晚上出现了转机。
那天晚上,邪莲和我又度过一个销魂的夜晚。和前几天不同的是,邪莲异常的兴奋,结果把我的身体弄得遍体鳞伤。
在漫长而血腥的夜晚之后,邪莲破天荒的没有立即离去,而是躺在我身上,用她那只纤柔的左手在我身上抚mo,修长而有力的手指,爬搔着我的肌肤,令我舒服之极。
看来这妖妇终于被我给征服了,我正想要如何说上两句好话,看看能否让她把我给放了,一低头,却发现邪莲冷艳凤眼中满溢着杀气,我心中忽然一凛。
(不对!这疯婆子不可能这么容易就听我的……不妙!疯婆子决定要杀我了!)
我立刻明白,这心中满是怨毒的妖妇,是不可能对人现出软弱的一面的,这几天她在我面前露出了疲态,更让本来紧绷的身心,有了松懈,她警觉到这样的危险性,于是决定将我杀掉,必是这样。
“你这小鬼很特别,杀了你,我也觉得有点可惜……不过,你就怨自己的命不好吧!”
邪莲张开樱唇,两颗尖锐犬齿闪着白光,慢慢往我喉咙贴近,预备咬穿我的咽喉,吸干我的血液。
千钧一发之际,我突然想到一个主意,虽然不知行不行得通,但是现在这关头,死马也只有当活马医了。
“等一下!”我先制止她的动作,她停下来,冷笑着看着我:“怎么,你还想求饶吗?不要想这个主意了,我是不可能放过你的。”
“唉!”我先故意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这一声叹息充满了感伤的气氛,等到她露出狐疑之色时,我才继续说道:“我也知道我今天难逃一死,能够死在你这样的美人手里,我也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