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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仁杰一副处乱不惊镇定自若看着刘刀疤:“你的死期到了”
“哈哈哈哈,笑话,是你的死期到了吧。”刘刀疤一脸好笑看着狄仁杰脸色巨变怒喝道:“给我杀了他。”
“杀啊”山洞外喊杀声震天一大群官军涌进山洞中来百余名山贼纷纷惨死刀下
“这回你该相信本阁的话了”狄仁杰看着刘刀疤一副稳超胜券:“把他拿下”
“啊”一道寒光一闪,刘刀疤惨叫一声应声倒地双目圆瞪,一柄大刀穿肠破肚而过。
陈三郎看着瞬息万变的一幕大为震惊不已:“阁老真是机关算尽,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这帮贼人终于落网,不知阁老是何时开始布局的。”
“恩,本阁有机关算尽吗?真是口不择言。”陈三郎拍马屁拍到马腿上,狄仁杰一脸不满看着山贼大王霍海道:“霍海,本阁念你也非大奸大恶之人,此次协助本阁破获这帮歹人有功,本阁当奏明皇
帝陛下免你死罪。”
“谢阁老不罪之恩”霍海见大哥被狄阁老责骂忙伏地相谢:“我定当弃恶从善,重新做人。”
扶余子义蓝胡子几人进洞见大哥安然无恙:“大哥,刘刀疤狼子野心将兄弟们关押起来,幸好被官差赶到救了兄弟们一命。”
“兄弟们,是阁老救了我们啊,大家快向阁老谢恩。”霍海带着一众手下大难不死的兄弟伏地跪拜:“多谢阁老救命之恩”
“快起来”狄仁杰扶起霍海:“浪子回头金不换,霍海,你跟你手下兄弟一定要弃恶从善,造福一方。”
“我等谨遵狄阁老教诲,定重新做人。”
陈三郎见老二和手下兄弟被狄仁杰免罪:“阁老,北市还缺监市,不如让霍海去北市,也好造福一方百姓。”
狄仁杰听着陈三郎倒是会安排:“好,霍海,你以后跟着陈大人。”
“多谢阁老”
天色朦胧亮陈三郎带着月儿雪儿刚回城,建春门进进出出的车辆拥堵不堪:“真不愧是首堵啊”
建春门守将钟建海见陈三郎跟着几名洛州刺史府官员大清早才回城:“陈大人回来了,昨日可是出城办案去了。”
“正是,钟将军真是恪尽职守啊。”陈三郎见钟建海朝着自己打招呼,同这帮守城将领搞好关系绝对没错:“神都城门也太拥挤了”
“这也是没办法,早晚高峰期,谁叫建春门紧挨着南市,进出的商旅也最多。”钟建海凑上来问道:“陈大人,能不能给我送几坛酒来,酒钱自然不会少。”
陈三郎一脸眉开眼笑看着钟建海:“钟将军是谁,我回城就让娘子送来。”
钟建海相视一笑:“陈大人请,都让开。”
洛州刺史张铭打马在狄仁杰身旁见陈三郎同建春门守将打成一片,不愧是市井出生:“狄阁老,这陈大人本事可真不小啊。”
“不过是市井之徒,会些小聪明罢了。”狄仁杰一脸不以为然看着陈三郎吩咐道:“陈大人,上次喝了你家酿制的美酒,真是回味无穷啊。”
陈三郎紧勒马缰回首看着狄仁杰:“多谢阁老夸赞,卑职这就回去派人给阁老送到府上。”
“那就有劳了”狄仁杰带着一帮官差打马远去
雪儿策马三郎身边看着远去的狄仁杰对三郎一脸不屑:“三郎,这位狄阁老真是好大官威啊。”
月儿一脸赞同道:“就是,狄阁老还对三郎怀疑呢?真是一肚子坏水。”
河东酒楼内嫣儿一身紫色大衣正在柜上查看账本见夫君带着月儿妹妹进来,雪儿姑娘也跟着夫君,嫣儿一脸不满道:“夫君办案都不知道回家了吗?”
陈三郎扶着嫣儿附到耳边轻声道:“娘子,都是为夫不好,让你独守空房,想为夫了。”
“真是的,大白天当着月儿妹妹说这话。”嫣儿一脸羞红看着夫君妹妹:“妹妹快跟夫君上楼去,雪儿姑娘怎么来了。”
“雪儿见过陈夫人”雪儿一身黑衣头戴斗笠黑巾遮面朝嫣儿躬身施礼美目盯着陈三郎:“是三郎让我来的,三郎有事与我商议。”
“对,是有这回事。”陈三郎见雪儿看着自己,娘子嫣儿颇有不满:“娘子,为夫跟雪儿有要事商议,为夫差点将狄阁老吩咐的事给忘了,娘子,马上派人送两坛酒到狄府。”
“娟儿,马上让人送两坛酒到狄府,记得把酒钱收回来。”嫣儿一脸气愤不已看着夫君:“夫君有事与雪儿姑娘商议,妾身怎么不知道。”
陈三郎一副问心无愧:“关于投资做生意,正好雪儿可以排上大用场。”
“做何营生”嫣儿拉着夫君追问道
“娘子,回房商议啊。”
嫣儿白了一眼夫君换作一脸笑容看着雪儿:“雪儿姑娘请”
陈三郎一脸扭曲陪着笑脸:“雪儿,娘子都答应了,快上楼吧。”
雪儿紧跟着陈三郎上楼进房,月儿刚一进房一脸气愤不已跟着姐姐收拾三郎:“三郎,你是怎么答应我的。”
“月儿,娘子饶命啊。”陈三郎叫苦不迭见雪儿在一旁长袖掩面一脸好笑:“雪儿,你还有脸笑,都是你害的。”
“是吗?我怎么害你了。”雪儿看着陈三郎被月儿粉拳打得趴在桌上:“陈夫人真是好拳法啊,厉害。”
“要你管”月儿美目瞪着雪儿:“三郎,你竟敢对我和姐姐不忠。”
陈三郎嚎嚎惨叫着:“月儿,为夫要休妻。”
“你敢”嫣儿余怒未消听着夫君竟然要休妻:“妹妹别打了,再打夫君都不像人样了。”
陈三郎一脸鼻青脸肿嘴鼻流血怒气冲天:“我要上县衙告你们,你们这是虐待,我要抗议,我要人权。”
嫣夫儿看着夫君嘴角流血一脸心疼:“夫君,都是妾身不好,妹妹,都怪你下手太恨。”
“三郎,疼吗?”雪儿从怀里拿出绢丝帮着陈三郎擦着嘴角血迹一脸埋怨看着月儿:“你还真舍得下手”
月儿一脸不满怒喝着雪儿:“三郎是我夫君,要你管。”
陈三郎一脸畏惧看着月儿:“月儿,你真是母老虎,我是你夫君,有你这样对为夫的吗?你不可理喻。”
月儿见三郎一脸怒气冲天姐姐正给自己使眼色忙拉着三郎缠着撒娇:“三郎,都是月儿不好,三郎别生月儿的气,三郎。”
“夫君,都是妾身不好,夫君别生妹妹的气啊,妹妹也是在乎夫君。”嫣儿一脸心疼看着夫君,自己也是一时气急出手教训夫君,哪知月儿妹妹更是下手不知轻重:“夫君,妾身再也不敢了,夫君
,妾身给你用鸡蛋揉揉。”
“三郎,都是月儿的错,三郎。”月儿紧抱着三郎不放
“月儿,你下次不要在打为夫就好了,为夫伤不起。”陈三郎见娘子嫣儿月儿都对自己一脸愧疚不该打自己,自己何不将与雪儿的事落实了,不然这次挨打太不值了:“娘子,为夫跟雪儿郎情妾意
,娘子别生气啊,为夫一定会好好对你们。”
嫣儿脸上阴云密布一脸否决:“妾身不答应”
月儿紧随嫣儿姐姐出声反对:“我也不答应,三郎,月儿跟姐姐哪里不好了,姐姐还有了三郎的骨肉,三郎可不能惹姐姐不高兴。”
“月儿,你怎么知道的。”陈三郎一脸吃惊看着月儿小小年纪竟然连怀孕常识都一清二楚:“你比为夫还小,你是怎么知道的。”
月儿见三郎一脸吃惊看着自己:“三郎,人家是从祖师爷的医书上看到的。”
“祖师爷,你该不会也是穿越的吧,还祖师爷。”陈三郎一把搂着月儿:“跟为夫如实交代”
“穿鱼”月儿一脸欣喜看着三郎:“三郎莫非是想吃烤鱼,姐姐快吩咐厨房做烤鱼。”
嫣儿一脸愤恨不平:“没有,咱家的鱼都让狗吃了。”
陈三郎见娘子嫣儿愤恨难平,还是一妻一妾好啊,雪儿完全成了第三者:“娘子,狗不是死了吗?”
“能死吗,上次连羊肉都拖走了一半,这次非得连人也给拖走。”
雪儿见两位陈夫人针对自己折磨陈三郎:“谁说我要嫁给陈三郎了”
月儿一脸喜上眉梢:“你真不嫁给三郎”
嫣儿一脸破涕为笑:“就是,雪儿姑娘跟夫君清清白白,看样子是夫君自己一厢情愿吧,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做梦。”
雪儿一脸好笑看着三郎:“三郎说有事与我商议,究竟是何事。”
陈三郎见雪儿一番话说得娘子嫣儿月儿皆大欢喜:“是有一事,还是大事,是自盘古开天辟地以来更古未有之事。”
“安儿,是何事啊。”太平公主一身大红衣光彩夺目掀开珠帘见三郎身边多了一位黑衣女子:“这位姑娘是”
“干娘快请上座”嫣儿慌忙起身相迎:“这位是雪儿姑娘”
陈三郎起身看着太平公主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自己一脸鼻青脸肿来撞上:“什么风把干娘给吹来了”
太平公主一脸关切问道:“安儿这是怎么了,干娘昨日派人前来询问你开办钱庄之事,不曾想安儿都成神探了,抓住贼人了吗?”
“抓住了,安儿还被打得鼻青脸肿。”陈三郎正朝着太平公主大倒苦水:“还好雪儿武艺了得,月儿贴身保护,幸能保住小命。”
太平公主打量着三郎身边的二女:“原来安儿身边还有两位武艺高强的侠女啊,这位雪儿姑娘这一身打扮像是经常夜间行走吧。”
雪儿见三郎的干娘如此年轻貌美雍容华贵真是出乎自己意料,举手投足之间更是气宇非凡:“雪儿山野之人,不喜抛头露面,与三郎倒是有几面之缘。”
“对,我跟雪儿只有几面之缘。”陈三郎见太平公主盯着雪儿上下打量:“干娘,钱庄办起来了吗?”
“正找你商议此事呢,户部都已经颁发文书,人手干娘都有,先在长安洛阳扬州开办钱庄,以后再扩大经营。”太平公主美目盯着陈三郎:“安儿,明日开办钱庄,你可一定到啊,这是按照你所写
印刷的存钱本,都是用你家造纸作坊的纸,肥水不流外人田,干娘以后都用你家的纸,用起来舒心。”
陈三郎看着存钱本按照自己后世存钱方法印刷装册成一小本:“干娘想得周到,安儿明日一定到。”
“好,那干娘就先回去了,安儿这一脸淤青干娘可心疼了,两位儿媳可得将安儿治好了,否则干娘可饶不了你们。”
“干娘慢走啊”陈三郎看着太平公主走出房去,娘子嫣儿月儿颇有微词:“娘子,等钱庄开办起来,咱们家就发了。”
嫣儿没好脸色看着夫君:“是吗?夫君恐怕早就等着这一天了,明日妾身和妹妹也跟着夫君一起去看看钱庄究竟是啥样,省得夫君和干娘累坏了。”
月儿也跟着附和道:“就是,月儿还要保护夫君和姐姐。”
陈三郎见娘子阴阳怪气,月儿也跟着起哄:“为夫对娘子为命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