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讲,淞封如何解救,见长快讲!”
“元帅,请看,”韩沐从后腰扯下一个物事来,呈于程自封面前。
“此为何物?”
“风筝,此物以线迁引,乘风可飞,我们正可用此与淞封城内取得联系。故这几日,我们就可以挑选合适的日子,借用风筝把消息传递到城内。”
“此物甚好,只是这风筝上带有消息,万一被敌人截去,岂不坏了大事。”
“元帅无需担心,此物可放极远,我们只需稍微靠近淞封城,就可以把风筝投入城中心。”
“好好好,”程自奉拍掌较好,“见长,这几天注意风向,一有合适战机及时通报,唉,淞封城恐怕坚持不了多久了,我们要尽快着手。”
“报,袁军师到。”
“哎呀,温连先生来了。老夫正想派人去找你,”
“哈哈,从我的账内就已听得老元帅的笑声,料想必有好事发生,这解救淞封城,我怎么会不来凑热闹呢。”袁龙岩,字温连,三十多岁的年纪,却做了西北大军军师,盛名在外,无需言说。
“温连老弟是一猜就中。哈哈哈。”接着程自奉就把风筝传信的事说了一遍。
“哦?”袁军师手捏那个风筝,嗯,不错,如此机巧之物,正是天佑我华夏啊。袁龙岩细思考了一下,说:“元帅,我觉得这风筝之物虽好,但我们还是要从长计议,周密布局,尽量减少伤亡啊。”
“正是,”“正是此理。军师有何见解?”账内其余两人齐声说是。
“我们先派一万将士,去进取华康,华康城内据探报大约有一万五千名,虽然敌我兵力悬殊,但是华康城内的匈奴兵一直是采取守城之法,我们只需分兵五千佯攻,而其余人马则在小于河设伏,此为阻截华康匈奴援兵,我们才可以专心解救淞封城。华康城内匈奴兵一开始必然是守城,当他们反应过来想要驰援淞封,时间上已万万不能。他们不出城还好?一出城管叫他有来无回!”
“哦,”程自奉听此大喜,军师一向做事稳妥,难道这次还能顺便夺回华康?“军师有何妙计?”
“我们可以把风筝投入城内,但城内的人恐怕无法以风筝传信,故而我们需在书信中言明,若城内将士已准备好伙同大军杀出重围,那就连续擂鼓三声城楼高挂红旗为号。淞封城外匈奴兵机动灵活,东南西北可迅速支援,我们要做的就是扰乱他们,先以淞封城南北两门各两万名兵将冲击,东西两门的匈奴兵必有所行动。且不论他们谁去支援南北门,我们这南北两门的兵将都要及时后退,以免被缠住。匈奴兵此次进犯我华夏,虽然势大,但淞封城围困的再好,匈奴兵四方驰援再紧密,也不过十万兵,也不过是分兵之法。每个城门两万对两万,我军就是处于平野决战不利地位,也不会被其轻易吃掉。更何况此次多是佯攻,且退且分兵埋伏阻截,匈奴兵断不会冒险追来。因为此刻,淞封城东西两门华夏兵正迅速杀来,东面依旧是两万兵将佯攻,而西面则是真正突围之地。东西两面前去驰援的匈奴兵一旦到达南北城门,我城南北两军迅速向西城门靠拢,且战且退,护卫西城门的解救行动。西城门由我亲率五万兵马,就算淞封城所剩将士不多,没多少战力,我们也能将他们解救出来。约十万大军汇聚,且战且退,沿路留下多处伏击,匈奴兵必不敢追来,即使追来,也是损失惨重。我们在东面还有两万兵士呢,这两万兵将挑选精骑善射之人,备足马力,既可拖住敌兵,又可以随时从匈奴背后杀来。待我军行至小于河,这就是我刚才说的,华康匈奴兵若追来,小于河就是他们的葬身之地,十万华夏兵还拿不下他们这群被前后夹击的匈奴人。只是”,
“只是什么?”程元帅正听得高兴,军师一说只是,可把他吓了一跳,赶忙问道。
“只是这淞封城彻底丢了。”
“这个也没有办法。我们还是不要计较一城一地的得失了,把匈奴人赶出我华夏才是最重要的。”
“是,元帅高见。温连眼界狭小了。”
程自奉拍了拍袁军师的肩膀,唉,他一定是担心淞封城里的老百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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