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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却传来一句傲慢的话道:“老‘妇’人莫这么刻薄,小心明天出‘门’被车撞死,那样的话,你们家可就真的绝后了,恐怕您这个小儿媳‘妇’嫁给您儿子的时候已经做了七八次刮宫手术了吧,如今这**薄成那样,还能给你们家生育,这可都是天谴啊,老‘妇’人回头下了地府,见到阎王肯定要被下油锅!”
王晔这话可谓是歹毒万分,丝毫不给对方留面子,王晔这人就这样,帮亲不帮理,管你老少‘妇’‘女’,老子都直接骂你祖宗十八代,谁让你让我的‘女’人不高兴呢,嗯,还有丈母娘啥的。
这下,可是把这个老太太给气了个不轻,转头看到是王晔跟夏小小,当即站了起来,指着夏小小就道:“你……你……”
王晔直接坐到夏仙姑前面说:“我什么我,给我坐下,你要是气个好歹,可没人给你治病,要是魂飞魄散到我这房子里面,说不定我还嫌忌讳呢,这可要过年了,你要是死到这儿了,我这年可真就过不去了!”
老太太的儿子,也就是夏小小的那个叔叔一听到王晔说这个,立马就脸红脖子粗的跟他母亲一起站了起来,他这个媳‘妇’还真就作风不怎么好,他是个工人,没啥大出息,一直到前两年才讨到这么一个媳‘妇’,如今被王晔这么一说,不禁联想到平时那些风言风语,直接就想冲过来给王晔两拳,老太太见直接打起来了,也是惊吓不已,王晔则是直接躲过去夏小小叔叔的拳头,而后直接一脚踹到他的屁股上,那人自己载到沙发里面去了。
王晔摇了摇头道:“这是何苦呢!”
老太太见王晔如此这般厉害,当真也是心里面有点发怵,拉着儿媳‘妇’的手,站起来冲着王晔嚷嚷道:“你给我等着,我会去告你的,哼,你给我等着!”
然后就赶紧拉着自己的儿子以及儿媳‘妇’走了,王晔只是失笑的摇了摇头,没说什么,坐下来给夏仙姑倒了一杯茶说:“夏姨,让你见笑了,对付这样的人就应该用恶人的办法,俗话说恶人自有恶人磨,就应该这样来!”
夏仙姑看了这么一出戏,也是惊叹不已,颤巍巍的接过王晔的手,说:“只是怕他们回头败坏小小的名声啊!”
王晔笑呵呵的说:“这你放心,我做事儿肯定有准,我这就让他们闭嘴!”
说着王晔就给杨伟打了一个电话。
杨伟一听是这事儿,当即那就是大包大揽到自己的身上,这几天杨伟正闲的发疯呢,飞飞对他管的严,他也不敢寻‘花’问柳,而飞飞整天也有自己的事情,杨伟也参与不了什么大决策,就只能领着弟兄喝酒,如今一听有整人的事情,当即就带着一帮人到了老太太住的小区,然后又到了夏小小叔叔的单位,直接散播出来消息说这家人人品不好,刁难媳‘妇’,婆婆刻薄,如今人家出狱了,又去勒索钱,这样以来,可谓是直接败坏了他们全家的名声。
原本还准备去法院告状的老太太也不由躺在家里,眼神无光,而她的儿子也是不理儿媳‘妇’,那个男人能允许自己的‘女’人结婚前做过三次流产手术,而且还都不是一个人的孩子,是个男人都会感觉自己这头上,是绿到家了啊,男人也有尊严,当晚这男人就没回家,这几年家里富裕了好多,这男人带着几千块钱,找了两个小姑娘,**了起来。
可惜,就当他**到一半的时候,警察就闯了进来,直接带走,如今要过年,警察也要拿点奖金,罚款两千,十五日牢狱之灾,而当老太太听到自己的儿子被抓进监狱之后,一下子是慌张的不行,直接一口气没缓过来,倒在‘床’上,而她儿媳‘妇’赶紧拨打医院的电话,等送到医院,老太太已经过世了,还真应了王晔的那句话,活不过今年啊。
人有旦夕祸福,怨不得王晔,恶有恶报,恶人自有恶人磨,谁让他们欺负了夏小小二十年,如今王晔也算是替夏小小还了,而消息传到夏仙姑的耳朵里面,只是略微的惊讶,然后就没说什么,看了看窗外的雪‘花’,又看起了手中的道家典籍,似乎王晔非常喜欢看道家典籍。
夏小小微微一愣,然后跟王晔同仇敌忾,大呼王晔哥是个好人,王晔只能摇了摇头,其实王晔也没想到老太太会死,不过这怨不得王晔,谁让她儿子没本事,大过年的还敢出去**,不知道年底要严打啊。
不过对于王晔等人来说,更多的却是过年的喜悦。
大年三十,年夜饭所有人都到齐了,王晔,林雪嫣,安心,苏薇,月蝉,夏小小这些都不必说,白艺,秋瑾,秋思,尔玛依娜,孔瑶这些人也都赶了过来,没来的许晓唱,林,许菁蕾等人都发来短信,共度佳节。
转眼之间,第二个年头了。
王晔心里面百般滋味,难以描写,这一年发生了太多太多事情,经历了太多太多的挫折,哭过,笑过,爱过,担忧过,害怕过,畏手畏脚过,喜悦过,但是更多的却是一起渡过。
互相拜年,互相发短信,家人都打来电话,一幅幅其乐融融,没有不开心,只有脸上的笑容,和开心的笑容,走过两年的笑容,一切在灯光之下都成了胜利的喜悦,喝了,醉了,笑了,疯了,到头来却是倒了。
都喝多了,新的一年来临的时候,只有香甜的酒水和高声的笑容,‘女’人们喝的东倒西歪,互相拥挤到一起睡觉,幸亏房子里面有暖气,要不然非感冒了不可,王晔‘迷’‘迷’糊糊的也上了楼,看不清楚旁边是谁,只是感觉到一阵温香软‘玉’,非常柔软,然后互相抚‘摸’,互相亲‘吻’,然后就坦诚相对了,当王晔侵犯到旁边这个‘女’人的时候,这才发现似乎不大一样,不过王晔早已经不省人事了,草草了事之后就趴在了这个温香软‘玉’的‘女’人身上睡着了。
一切都似乎是顺理成章,一切似乎都剩下了欢声笑语,这一年王晔长大了,懂的了责任,也有了妻子,更有了雪嫣肚子里面的那个孩子,以及安心那个夭折的孩子,王晔知道,‘女’人需要自己的羽翼来呵护,他不只是那个躺在‘女’人身上耸动的畜生,而是一个会在‘女’人月事来的时候送上一杯热茶,送上一斤红枣的好男人,男人和男孩恐怕也就是一夜之间的转变吧。
可是,‘女’人和‘女’孩呢。
似乎,也是一夜之间吧。
于是,第二天王晔醒来的时候,咳咳,也就是大年初一早上六点的时候。
王晔‘迷’‘迷’糊糊的感觉到了微弱的呼吸声以及寒冷的感觉,不由紧了紧怀里那具柔软而且还富有热度的身体,也没睁眼睛,而是继续睡觉,可是他怀里这个人,却是大羞啊,不是别人,正是夏小小。
昨晚上,都喝的烂醉,谁知道谁是谁啊,王晔身边当时刚好是夏小小,于是两人就一起到了楼上的房间里面,关上‘门’就倒在‘床’上了,原本王晔是不会做什么的,可是两人是抱着睡的,王晔又‘迷’‘迷’糊糊的,还以为是安心或者苏薇,要不就是秋瑾秋思两姊妹呢,于是王晔就‘吻’,然后夏小小也是‘迷’‘迷’糊糊的回‘吻’,最后坦诚相对了,然后王晔就提枪上阵了,如果王晔当时是清醒的,就会看到夏小小紧蹙的眉头,以及那一声微弱的‘痛’。
于是,王晔昨晚铸成大错,可是现在这个挨千刀的还趴在人家水灵灵小白菜的怀里睡觉呢,夏小小何感,她‘摸’着自己脖子上的‘吻’痕,看着自己‘胸’部上的‘唇’印,以及身下的疼痛,在加上王晔和她赤身果体的相拥,夏小小除了最初的震惊,就剩下满满的娇羞。
娇羞到骨子里面,以至于她都不敢叫醒王晔。
而王晔则是往上面拱了拱,刚好到了夏小小的脖子处,夏小小的头发是长发,这样以来王晔就刚好感觉到了夏小小头发碰到鼻子的搔痒感,王晔不由抓耳挠腮,可是却抓不走这种搔痒感,不由睁开眼睛,然后……
就是长时间的寂静了。
王晔傻眼了,真的傻眼了,自己是做的什么罪孽,好不容易这一年成了一个好男人,如今到头来大过年的却糟蹋了这么一个水灵灵的小白菜,夏小小见王晔醒了,木楞的看着自己,更是娇羞的不知道怎么说话。
王晔却也是不知道怎么说话,难道问一声你好,这恐怕可不行吧,王晔尽管糟蹋了不少水灵灵的小白菜,可是那都是郎情妾意,就比如孔瑶她们,那都是商量好的,可是如今跟夏小小,要知道王晔可是对昨晚上的事情,一点印象都没有啊,唯独记得昨晚上喝了好多酒,然后跟‘女’人发生了关系。
突然,王晔就得出了一个结论,自己跟夏小小酒后‘乱’那啥了。
于是王晔彻底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作为生在红旗下,以疼老婆为代表,以宠老婆为代表,以听从老婆为代表的三个代表新型好男人,王晔在酒后糟蹋了人家这么一颗水灵灵的白菜,王晔只能说,我日啊,这酒啊,真不能‘乱’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