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真这样,他以后登上皇位或许还会封他个王爷,可当众打他脸,视他的话如空气,那他也没什么好留情的了。 w﹤ww.
“没想到棱月喜欢是散心啊,若是这样,等过了父皇寿辰,我们一起出去游湖吧?”东夜阑在一旁兴致勃勃的提议,那表情那叫势在必得,感觉她还一定回答应似的。
……
“到时侯再看吧!”北棱月却是兴致索然。
毕竟谁能和一个贱男在一起游湖能有兴趣!
接下来的谈话,东夜阑和东夜珏都没有与她对话,都是在和北溯谈一些有的没的,北棱月兴趣缺乏,更快便请命走了。
………………………………
第二日凌晨,北棱月就被丫环们唤醒了。
不用脚趾头想,她也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了。
认命的起床,一堆丫环们开始围着她,在她屋子里进进出出的,而自己却像个木偶一样的被她们打扮。
她们叽叽喳喳的不停讨论着她要戴什么饰,绾一个什么样的头,需要配什么饰……搞得她都有些不耐烦。
最后定下的,她身上着的是一件镶金丝黄色长袍,衣上还绣着几朵精致的牡丹花,外罩一袭薄薄的淡紫色轻纱,衣着上并没有显得太过华贵,可是单单就是衣服上的几朵牡丹花,就能让人有许多不切实际的假想。
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
这可是唯有东靖国最贵重的女人,才配得起用牡丹做修饰。
而从她的记忆中能知道,北棱月已经不是一次两次的穿绣有牡丹的衣裳了,并且还钟爱于牡丹,北溯便纵容她,甚至还为她打造了一只牡丹图形的九凤步摇!
北棱月还真是恃宠而娇!
她淡淡做了一个评价,难怪东夜阑那个贱男会这么讨厌她。
不过自己的脾性是一回事儿,有人惹她又是另一回事儿。
眼看着小丫鬟还真的从盒子里取出了那一直九凤步摇,她赶忙制止。
“不必了,今日我不想带这只步摇。”
“可是,郡主您每年参加宴会都会要戴的啊!”菊香疑惑道。
菊香是北溯专门为她安排打扮的人,以往每日早晨照顾她梳洗任务就是由她做的,但是因为最近的她突然变了习性,不怎么喜欢化妆了,所以她有好一阵子没见过菊香了。
但今日事奉了北溯的命令,在如此重要的宴会,北棱月一定要打扮得隆重一点。
“我不喜欢了。”北棱月从她手中拿下步摇放下,道:“只给我绾一个简单的饰就好了,头饰的话……就带这个吧。”
北棱月指了指梳妆台的角落上的一个银簪。
她就觉得这个挺好看的,简单。
“啊……”菊香有些不敢相信。
“郡主你确定吗?”
“当然了,快些准备好吧,宴会在午时就要开始了。”北棱月催促。
她还赶着去见碧桐她们呢!
“是是!”菊香应道,催促着下人快些准备好鞋子。
一个时辰过去了。
这场任务终于结束了,北棱月看着镜子里盛装打扮的自己,心里是拒绝的。
算了,不管了!
她叹了口气,遣走了菊香她们,便开门出去了。
………………………………
“叩……叩叩!”敲门声响起。
“谁,谁啊!”碧桐和袭人有些紧张的看着门外。
“是我。”
“小姐!”碧桐赶紧打开了门,请她进来。
“准备好了没有?”北棱月一进门就问。
“当然准备好了!”碧桐自信的拍了拍胸脯,指了指袭人,说:“小姐不信去看!”
北棱月向来是行动派,说看就看。
不过……
她仔细打量着面前的袭人,袭人微微一笑,端庄得体,眼神也是冷冷的,一清高的模样。
北棱月点点头。
“还不错,记住千万不要漏破绽,能不说话就不说话。”
“嗯。”袭人只是冷冷应了一句。
北棱月忍不住一笑。
“快点,我们换衣服!”
北棱月毫不顾忌的开始脱衣服。
……
一顿忙活儿之后,北棱月用同样的方法将她的脸变成了自己的样子。
“好了,我要走了!”北棱月小声说。
“是!我们一定不会辜负小姐的期望!”两个小丫头肯定的说,眼中带着绝对的忠诚。
北棱月双眸染笑,用冰冷的声线,说:“前提是你们都在安全下。”
“走了!”北棱月潇洒一笑,从后窗唰的一下就不见了踪影。
原来这就是灵师的力量啊!
碧桐和袭人双眼满是崇拜。
“当!!”
一道钟声响彻云霄,整个鞅瀹城一时安静了下来。
街上的百姓们都纷纷停下,跪了下来,齐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沈国公已经带着自己的爱女上了马车,去参加宴会去了。
而这时,肃王家中却是一片安静祥和。
“北棱月”被碧桐搀扶着到了大门口,北溯已经在门口等候多时了。
“参见父王!”她走到了马车旁对着北溯。微微屈膝,行了个礼。
“本王的月儿真美!”北溯见到她出来时,有一瞬间恍惚,后又消失不见。
“父王就会取笑我。”“北棱月”害羞的腼腆一笑。
“准备好了吗?我们要走了。”北溯扶起她,关心的问道。
“准备好了。”“北棱月”回答。
于是“北棱月”被碧桐和北溯的殷勤搀扶下,坐到了马车里面。
碧桐,随之跟了进去,而北溯,自然是到了马车的最前面,骑上了一匹马。
马车徐徐开动,车里随着马车的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北棱月”双手一直紧握着,碧桐也挺紧张,不过最累的要数袭人了,毕竟她扮的可是小姐啊!
她只好在一旁安慰,“不要紧张,一切顺其自然。”
“嗯……”袭人微微点头,不过没有那么紧张了。
而此时的北棱月,来到了一家服装店。
“姑娘,请问喜欢哪一款?我们店里啊可都是今年的最新款!”店主赶紧上前推销,指了指最里边一件水红色素锦裙,问:“姑娘看这一款怎么样?只剩最后一件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