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密麻麻的成千上万的丧尸,就在王问渔不断练习新招式和闻鹿鸣疯狂把水刃、气刃当飞镖射的过程中,慢慢地变少。八≯一 w≤w﹤w.
只是地上铺满了厚厚一层丧尸的尸体。闻鹿鸣终于觉得有点体力不支了。于是她给王问渔身上也弄了个隔绝人体气息的保护罩。没有了人类的气味,丧尸就丧失了目标,又慢慢散去了。
王问渔感觉身上像被什么裹住了一下,这感觉很快就没了,然后他现丧尸居然像没看见他一样,从他身边晃走了!
他感到十分惊奇,但看见已经累得坐在地上的闻鹿鸣时,他好像想明白了什么,也停下了手。
他知道闻鹿鸣总有些奇奇怪怪的招式,现在有让丧尸把他们直接忽略掉的方法,虽出乎意料,但也不是太讶异,毕竟闻鹿鸣给过他太多惊喜了。
闻鹿鸣累得瘫坐在地上,她经过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几乎把丹田里的能量和灵力都用尽了,但异能力用尽,却能让她得到另外的惊喜,灵力和能量恢复得更快,更容易冲破屏障,提升等级。
丹田里的两团能量正快运转,闻鹿鸣盘腿打坐等待能量和灵力的恢复。
松树已经缩小了一半,它虽然也耗费了大量能量,但毕竟修炼了几千年,经过一场激烈的战斗,现在它还有精力用它的树枝戳着地上的丧尸尸体玩。
闻鹿鸣忍不住嘴角抽了抽,叫住它:“别戳了,帮我把丧尸脑袋里的晶核捡回来。”
松树听了她的吩咐,又磨磨蹭蹭,小声嘀咕起来:“又使唤我?杀了那么久,也不让我歇一歇!真是周扒皮的主人!”
松树甩着它的树丫,出“簌簌”的声响。闻鹿鸣瞪了它一眼,“一颗都不能漏掉!”于是它像个受恶婆婆压迫的小媳妇一样,委委屈屈地听话去捡晶核了。
于是王问渔又有幸能看见一颗翠绿的松树,用它那满是毛茸茸松针的枝条,一个个的扒拉着丧尸的脑袋,把丧尸弄的惨不忍睹,人间地狱一样。
松树每挖到一颗晶核就伸长一根树枝,卷着那颗晶核放到闻鹿鸣面前。
王问渔已经麻木了。他目不斜视地挖着自己打杀的丧尸的晶核,很好认的,他杀的丧尸是一块块的,闻鹿鸣杀得丧尸是被戳出一个个洞的,松树杀的丧尸是被绞成一团团的。
好凶残的战队啊!
松树和王问渔奋战了好久,才终于把丧尸里的晶核全部挖掉。闻鹿鸣面前的晶核已经快堆成小山了,但粘着丧尸的脑浆,散着浓重的腥臭味,个个恶心巴拉的。
闻鹿鸣经过两个多小时的打坐,也恢复得七七八八了。她嫌弃地看着这一堆晶核,双手一挥,一股粗大的水柱凭空出现,冲刷着那堆脏兮兮的就晶核。
她出一道道水柱,花费了好些功夫,才把所有的晶核都清洗干净。晶核终于露出了它们的真面目,数目众多的晶核堆在一起,像无数晶莹的钻石堆成的小山,出的光彩能耀花人的眼睛。
刷洗完晶核,闻鹿鸣看到一旁同样脏臭不可闻的松树,顺手几股水柱冲刷过去,把它也清洗干净了。
松树任由闻鹿鸣折腾它,它只是惊叹地看着这堆如光芒夺目的晶核,所有的树枝都往上竖着,像一动不动地顿住了自己的手,不由自主地出赞美声:“哇,真漂亮!”
闻鹿鸣手一挥,把大部分的晶核都收进了洞府里。松树本来竖着的树枝一下子垂了下来,变得无精打采。
闻鹿鸣指着留在地上的那一小堆晶核,说:“给你的!”
这话刚落,松树就仿佛重新活过来了一样,树枝兴奋地挥舞着,还谄媚地恭维闻鹿鸣:“主人,你真是太好了!我爱死你了!”
它激动地整棵树都扑向晶核,一边在上面打滚,一边嚷道:“哈哈!我的!我的!都是属于我的!漂亮的小珠子!”
滚了一会儿,它又猛地跳起来,用树枝,把所有的晶核都捡起来,一个个地摆放在各个枝条,各个位置上,还用松针系着,于是它把自己变成了亮晶晶的圣诞树!
松树得意地在闻鹿鸣跟前炫耀自己满树镶着的晶核,问:“主人,是不是很漂亮!我真是太聪明了,居然想到这样打扮自己!”
闻鹿鸣听着它那清脆的少年男孩声音,满头黑线地提醒它:“你是公的……”
“公的怎么啦!我是公的既然能结松子,那当然也能戴珠宝!”松树满脸不服地道。
“戴珠宝……”闻鹿鸣面无表情地看着疯的松树。忍无可忍地把它收进了洞府,随它在里面怎么玩晶核,反正不在外面疯就好,她是看不下去了。
王问渔也看到了那棵抽风的松树,虽然身躯还是挺得笔直,但向来淡定的面瘫脸,很可疑地抽动了几下,不知道是被吓到了还是被逗笑了。
他觉得自己今晚像在做梦,说不定是梦到什么玄幻的世界里去了,要不然怎么会看见这么一棵诡异的松树!
见闻鹿鸣终于把那棵松树收了,他才恢复一贯的淡定。
他身边也堆着一堆的晶核,虽然没有闻鹿鸣的多,但也不少了。
王问渔指着那堆脏臭的晶核,言简意赅地对闻鹿鸣说:“洗。”
闻鹿鸣也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一动不动,心想,你凭什么这么理直气壮地使唤我?
王问渔不见她有动作,知道她又在耍小孩子脾气了,他无可奈何地哄她:
“洗,我把它给你。”
他张开的手心里,放着那颗高级丧尸的晶核,那颗明显比旁边那堆更大、更亮眼的晶核。
闻鹿鸣一看,就冲过来,一把抓住那颗晶核,惊叹地看着,心里想着果然是高级丧尸的晶核,如果要给晶核分等级,那些普通丧尸的晶核只能算无等级或一等级的晶核,而这颗,已经是二级晶核了。
闻鹿鸣毫不客气地收下了它,也终于心甘情愿地帮王问渔清洗晶核了。
王问渔紧绷着他那张冷冰冰的俊脸,迷迷糊糊地地感觉,自己好像找到了驯服闻鹿鸣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