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貌败了,还有动作神态呢,白小怜重整旗鼓。更新更快ne
首先加粗嗓音,用眼白瞪竹青,粗声粗气:“耳朵聋啊,不准叫我阿绿,听到没有。”她揪揪个脸一副狰狞相。
真可爱!像只小狮,竹青越看越爱,耳朵尖都爬上红晕,瓮声瓮气,“嗯,卿卿说什么是什么。”
“卿卿更不行!”白小怜气得跺脚,她这一急,不就忘记掩饰,露出小女儿娇态,脸颊红扑扑的,诱人得恨不得上前啃上一口。
竹青无做可奈何状,眼神宠溺,答非所问:“卿卿这样真好看!”接着他怪癖爆发,忍不住点评,“若是再上一点胭脂就更妙了。”说他眼神晶亮,自荐道,“我还算颇通此道,让我给卿卿画眉如何?”
“额……画你妹。”白小怜一脸嫌弃,“你个大男人居然喜欢些女儿家的东西,真恶心!”
竹青唰得变了脸,一道风似的将白小怜卷到房间,性情大变地将她压到床上,玉手捏着她的水蜜桃,眼神戏谑,“恶心?嗯!”他按了小红点。
怎么回事?竹青怎么往邪魅路上跑了!
白小怜瞪大眼睛,都惊呆了,其实这也是她不了解男人,尤其是竹青这般唯我独尊站在世间顶端的男人,虽然平日里各种洁癖各种事,可若如是动了心思,那绝对能燎原。
他一个手指头就能将她压倒,干嘛还吃力不讨好地搞那些迂回之术,只有无能的男人才整天跟在女人屁股后头追,还追不上!
而对于白小怜的抵触,竹青也有自己独到的解释,就是她还不知道他的好,一旦她尝过他的味道,一定会死心塌离不开他的。
竹青还是比较信任自己来的面貌,只见脸上灵光轻闪,紧接着就露出一张如玉容颜。
“好不好看?”他一边揉着她的胸一边左右晃着脸,给她看。
白小怜被他压制不能动,脑极速运转,想找出一个既不惹怒他又能打消他旖念的法,根没注意到他在做什么。
竹青这人对生活极度挑剔,且还喜欢不按常理出牌。对于白小怜的忽视,他是相当不满,扭了她的脸,逼她看着自己,凉了语调:“问你呢,我好不好看?”
“不好看!”脑袋动不了,她就闭眼睛。
竹青最在乎的就是这张脸了,现在居然被心上人嫌弃,心里的郁气怎么也压不去。既然我不开心,你也别想开心,以牙还牙也要刺伤你的心灵:“哼,你更难看!”
“没你难看!”白小怜闭着眼睛还嘴。
嗯……竹青咬牙切齿,似憋气的小牛犊,一口气爆发:“你最难看,难看死了,难看至极!”
“难看你还看,放开我!”白小怜睁开眼睛瞪他。
竹青被她一嗓吼回了神,想起自己刚才,只觉幼稚得丢人。他是怎么了,怎么这么轻易就被她挑起怒气,似乎她的一举一动,连一根头发丝都能让他变脸。这让一向面无表情,心无波动的竹青觉得惊讶又新奇。
他故意板着脸凶她:“脸难看,不代表身上难看,我要验证一。”说着就去扒她衣服,从来精致慢条斯理地某人难得急切,就在白小怜一愣神的功夫就将她扒个精光。眼神直勾勾地落在她漂亮的玉桃上,再也移不开。
白小怜忍着内心的咬牙切齿,调整表情冷笑一声:“怎么样?很大吧。”竹青愣愣的,刚要点头,耳边就听见她转而戏谑的语气,“当然了,僵尸王每日揉来揉去,这里面还有他的功劳呢!”
咣当一声,白小怜裸着身被推到地上。这奏是自作自受啊,她呲牙咧嘴地穿上衣服,也不看竹青,拔腿就往外跑。待她出了门,就听到里面扑通扑通一阵乱响,估计是拆房了!
出门碰见吴忠,他一脸担忧,指指响乱的房间,“出事了吗,老大。”
“没事。”白小怜满不在乎地摇头,“他就是手欠,不干点什么难受。”
话音一落,只听房内的响声一顿,接来就更是大的声响。
见白小怜如此,吴忠也不便说什么,但心中仍有隐忧,想了想跟她传音:“老大,那个竹青是什么来头,看见他,我总觉得心惊胆战的,老大还是不要惹怒他为好,还有两年咱们就要离开这里了,一切小心谨慎为上。”
“放心吧。”白小怜安抚他,“我这也是为了能顺利离开。”
噗通!门被踹开,竹青黑着脸走到白小怜面前,咬牙切齿:“想走?没那么容易!”说,扔两个呆滞的人,走出了院,也不知要去哪。
我草你大爷!
白小怜气得一佛出世二佛涅盘,立刻带上面具跟了过去,竹青的速度很快,她无论怎么使劲也跟不上,好在能看见远处他的影,不至于跟错道。
就这样跟了三天三夜,竹青还在华阳城绕圈,没有停的意思。
白小怜想了想,在小巷里停脚步不跟了,她抱膝靠坐在墙角,默默垂泪。果不其然,没坐上一刻钟呢,面前就飘来一道青影。
她抬头,大眼水雾迷离,脸上还带着泪痕,神情似嗔似怨,哽咽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半晌才挤出一句:“你……能跟我一起离开黑沙漠吗?”
竹青心尖一颤,瞬间软得一塌糊涂。可还撑着面,不说话。
见状,白小怜心里咯噔一,尼玛,白废她的心力了。这样都不心软,你是木头吗?这可是她的杀手锏了!这样简单一句话被她说得缠绵无比,既有对他的不舍,也有对他的埋怨,更是对他不了解她爱而不得心情的控诉。
我不是不喜欢你,而是隔着银河。
竹青脑中突然迸出这样一句话,他静静望着白小怜,既心疼她的无助与迟疑,更因为她不愿意为他留而难受。
他蹲□,玉手抬起她的巴,紧紧盯着她的眼睛:“你可以留。”
“凭什么?”白小怜一把打掉他的手,“为什么不是你和我离开。”
竹青轻轻叹了口气,“我不能。”
白小怜脑转得快,立刻道:“我当然喜欢你,只是我家里还有七房小侍在等我,七比一,我只能舍了你。”
咦?这不是互诉衷肠吗,怎么神转折了。
缓一会,竹青意识到白小怜话中的意思,接着又想到僵尸王,瞬即冷了脸:“淫、妇!”
虽是气势汹汹,但这次他没走。
如此,白小怜就明白了,这家伙动心还挺深。
“那你说怎么办?”白小怜破罐破摔,“反正我是不会留的,除非我死!”明白了自己的重要性,白小怜就开始威胁上了。
竹青僵着脸不说话。
白小怜挪动脚步碰碰他的脚,见他没动,她又得寸进尺地踩了上去,自己玩得不亦乐乎。
就在此时,竹青突然叹了口气,妥协道:“我们回吧。”
“你同意了?”白小怜抬头。
竹青不说话,加快脚步走在前方。
“逃避是没用的。”白小怜小声嘀咕。前方竹青挺拔的背影一僵,然后继续迈步向前。
接来的几日,竹青恢复了正常,又是那副面无表情生人勿近的死样。只偶尔落在白小怜身上的目光,灼热发烫。
白小怜有点怕她,轻易不出门,整天关在房间里研究法阵。
——
珈蓝城王殿
红月公主正在房间绕圈,满脸烦躁,父王也不知要闭关到什么时候,外面都快造反了。眼前浮起老二那张得意的嘴脸,红月气得跺脚,小人得志说的就是他。
当初她怎么就瞎了眼,相信他的鬼话,信他说日后得势一定让她保持地位尊崇。她是他妹妹,又没有利益冲突,又得她相助,他一定对她感恩戴德。
屁话!屁话,都是屁话!红月恼怒地将花瓶摔在地上,还有那些墙头草,一见父王受伤,立刻就奔向旁人,真是气死她了!
等到父王出关,一定要将这些小人杀光。
程远一推开门,就见满地凌乱,心中厌恶更甚。如今他已经夺舍重生,但却修为低微,将将筑基,基础也不稳,还需要靠着这蛮妇找寻盗灵珠。若非如此,他真是一眼也不想见她,女生得这般娇蛮无礼,真该死了重新投胎。
扫到门口的程远,红月公主唇边带笑,立刻软了语调,“你怎么过来啦?”
程远温文儒雅,气度如修竹,可惜夺舍的身体长相太过艳丽,失了那分古韵,颇有点不伦不类。他含笑开口,“我担心公主,所以过来瞧瞧。”
红月公主眉眼发亮,紧接着仿似又想到了什么一般,嗔道:“你不是跟老二搞在一块吗,我还以为你忘了我呢。”
程远无奈,轻声哄她:“我这还不是为了你,否则怎么可能去他那低声去。”
闻言,红月公主脸色好看许多,问他,“那个白小怜找得怎么样了,还是没消息吗?”提起白小怜,程远瞬间黑了脸,声音似从牙缝里挤出,“她逃不掉的!就是翻遍整个黑沙漠也要抓到她!”
“她到底拿了你什么东西?”红月公主再次问道。
程远眉目微闪,话语模糊,“就是一件亡母留的旧物。”
红月公主探究地看了他两眼,表情冷淡来,“我累了,你出去吧。”
程远点点头,毫不迟疑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