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哪的个蝴蝶很牛逼的扇了扇翅膀然后就TM哪个地方刮了一阵大风,居然还美名其曰叫蝴蝶效应,陈浮生当然知道蝴蝶效应,可他不知道的是今天的那个插曲居然就为他以后的山西大业埋下了一个惊喜的意外,或许状元一不小心能看透,但用他的话说就是一饮一啄,莫非天定,凡事都是有因果的,更何况再牵扯一些天机不可泄露的东东,那他当然不会对陈浮生说了。
天知道跌跌撞撞的陈浮生会收获点什么,陈浮生自己是不知道,现在的他只是轻轻的掏出那张纸看了一遍标明了这趟来山西所要做的事情,哪个是重点,哪个是急事,还有最后做完这些事所要收到的效果,所有一切都全部用只有他自己能看懂的符号标注了出来,状元看着这个凡事都要量化和喜欢掌控力所能及范围内所有事情的平头男笑的越发灿烂。
一个男人如果没有一个显赫的背景,没有惊才绝艳的资本,可他要再不拼命一点的话那还有什么能够让他站在生活的战场却不被抛弃的?
陈浮生懂的这个道理,比大多数人都懂,所以他比一般人要更拼命,每天保持至少一本书的阅读量,还要不断的扩大自己的交际圈,还要工作做他那些见不得人的事,一天只睡五个小时甚至偶尔两三天不睡觉,晚上最早的时候睡觉都在凌晨一点,早上五点半起床,两个小时的跑步练拳,就是把他分成两半也不够用,也正是如此努力,他一直没有被生活抛弃。
仔细看了一遍那张纸后,陈浮生折叠好装进了自己的口袋,掏出一包烟,丢给状元一根至尊南京,自己却抽了一根绿南京,状元其实早发现了这个有趣的事情,只是一直没有点破,他想看看陈浮生有没有出错的时候,可是到现在为止,他没发现这个男人出过一次错,一包烟里放着不下五种烟,但是从来都没有抽错过,如果不是这些可有可无的细节,或许状元都不会轻易点头。
状元点燃那根烟,问道:“浮生,如果我是你的朋友,你会给我抽你那包烟里的哪个?”陈浮生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我没虎剩那份傲气,只有朋友才给11块的太阳岛,一般人只给6块的太阳岛,我能做的就是揣摩每一个人的习惯和身份给烟,就拿你说,如果我给你抽绿南京,不知道你会不会觉得憋屈,但我自己都觉得不妥。”
按理来说做陈浮生这行是不能随随便便对其他人掏心掏费的,可他在状元面前所说的几乎句句属实,状元与虎剩,庆之不同,虎剩和庆之都把陈浮生当兄弟,陈浮生也把两人当兄弟,可状元即使再传奇,离陈浮生也还是远了点,就连陈浮生都很费解为什么他在状元面前所说就都是实话呢,想来想去无果的陈浮生只能以状元能看透他所说真假的想法来安慰自己。
状元尽管早知道这个答案,但他还是想问问,笑着说道:“我想你以后还是把你的至尊南京留给那些用得着的人吧,我好打发,几块的烟有个抽的就好!”陈浮生点了点头,他到没有自作多情的认为状元这么说就是把他当自己人了,只是状元这么说明显给两人的关系更进一步露出了很大空间。
陈浮生并没有给陈庆之打电话,而是和状元踩着一致的步伐走着,两人边走边说就来到了天一宫,其实一路上还是陈浮生说,状元听,站在天一宫门口,陈浮生感受着那股泛古的典雅气息,看着这个厚德集团精心打造的高级商务会所,由衷的感叹,虽然没有陈浮生的石青峰精致,但是也别有一番风味,看了一会才掏出电话拨通陈庆之的电话,不多会,陈庆之和马静萱,吴凉还有一个气焰彪炳的男人来到了门口,吴凉和陈庆之同时对着陈浮生问道:“什么时候到的?”陈浮生笑道:“刚到,和状元说走一走,就没给你们打电话!”马静萱和那个气焰彪炳的男人同时怔了一怔,他们本以为陈浮生身边的男人才是陈庆之和吴凉的幕后老板,毕竟状元的气质确实刺眼了点,不过叔侄两不是常人,并没有太过惊讶,相视一笑。
陈浮生早已经注意到两人,自然也把两人的反应尽收眼底,他也在看马静萱和那个气焰彪炳的男人,马静萱给陈浮生的第一感觉不是惊艳,而是文静,再仔细看就是底蕴,和钱小琪一般的底蕴,腹有诗书气自华,而一袭连衣裙更是将马静萱那股气质衬托的显露无疑,陈浮生赞许的点了点头。
看着气焰彪炳的男人陈浮生第一感觉就联想到了孙满弓的那句出了事来内蒙古就说你认识孙满弓,一股牛逼烘烘的气势,眼前的男人就是将那股牛逼烘烘的气势刻画的淋漓尽致的人物,这让想起关于山西煤老板那些段子的陈浮生暗自感叹道:“太原人根骨里那股‘薛王出降民不降’的刁戾确实不是古人夸张,而是实实在在的。”
就在他暗自感叹的时候,陈庆之指着马云鸣说道:“这是静萱的二叔马云鸣,山西煤业的大鳄。”陈浮生伸出两只手和马云鸣握手,笑的异常灿烂的说道:“陈浮生,很荣幸能和马大哥握手!”马云鸣说道:“陈兄弟客气!以后生意上的事情我们还要多多合作。”然后陈浮生还没等陈庆之介绍马静萱,就对着马静萱说道:“这肯定是静萱了,也只有这个名字才能配的上你啊,我们庆之有福了。”马静萱的脸上淡淡的一股红晕升起,顺带着对陈浮生的好感急剧上升,说道:“陈哥你过奖了,经常听庆之提起你,很高兴见到你,我们进里边坐下聊!”
马静萱的落落大方让陈浮生转头抛给陈庆之一个你小子有福的眼神,说道:“静萱妹子说的是。”然后对着马云鸣说道:“您先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