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卖地,肖遥问道:“那要是马四海回来了怎么办,你们下的文,他没看到,到时候他要是打起官司来怎么算?”
脸色一正,辛同说道:“国家下的文,他当然是找国家要了,可以来找我吗,想要地,村里再帮他想办法,但是原来的地面,国家已经收回了,又出让了,他已经没有权力去更改了。”
笑意一显,辛同靠近了几分,说道:“作为长白村的村长,我当然也得替村里的财政收入想办法,肖老板的这家汽修厂生意这么火,买了这块地算是替长白村增收了,以后生意赚到了钱,也同样是一笔税收,要不然长白村靠着种地得来的那点钱,什么时候长白乡能评上百强乡镇。”
肖遥随着辛同,一起看向了那片荒地,布满了半人高的野草的荒地。
这时候看起来,那么荒地,怎么看都不像是荒地,而是一片聚宝盆,而肖遥和辛同就站在聚宝盆的边上,看着那盆里面的金子在发光。
似有感叹的,辛同目光望向了那片荒地的远处,说道:“在这当乡长也是想提干往上调,不做出些成绩来,像我这样没有关系的是调不上去的,所以我想帮肖老大做大生意,同样也是让肖老板帮我做出成绩来。”
听起来,辛同是一个有理想有报复的大好村官,这一朝焦家兄弟入狱,给了他重生的机会,他想抓住这宝贵的机会,从此做一番事业,是件好事。
只是看起来是件好事,可是肖遥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听辛同的话中口气,脸上表情,都是一切正常,肖遥还真找不到问题在哪?
也许是这件事来的太突然了,肖遥有些一时没转过弯吧。
但是肖遥也想着找辛同,把那块地给买过来,今天辛同主动送话来了,肖遥轻声问道:“那这块地,辛村长准备卖多少钱?”
没有去看肖遥,辛同稍显白皙的手,好像画了一个圈一样,在那片地上划了一圈。
“这块地连着后面的那一片地,有十二亩地,我想在这片地上,盖一个江城最大的汽修厂,不只是能修轿车,还能修大型的货车,机械车辆,总之要做到江城最大。”辛同的口气很大,好像可以口含下天。
看了眼肖遥,辛同问道:“肖老大,有没有能力接下这个项目,做成一个江城最大的汽修厂,除了坦克装甲车不能修,其它车辆全能修的汽修厂。”
“必须能啊。”肖遥笑道:“就算是坦克装甲车送过来了,我也能修,只要能有这块地就行。”
“好,我不多要,六十万,一亩地给你作价五万,怎么样?”辛同脸色认真的说道:“这地可是临近江城最近的郊区了,进市区不足二里地,这个价应该是合理的,肖老板认为怎么样?”
地界确实不错,肖遥虽然不知道现在地价到底怎么个价,但是六十万买下这么一大片的面积,想想还是合适的。
“好。”肖遥伸出了手。
辛同笑了,稍显白皙的手和肖遥握在了一起。
两只手稍稍用力的握了一下,肖遥感觉辛同的手心好像撰着汗,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天气太热,心太激动的原因。
“明天手续我给你送来,你把钱准备好就行。”辛同痛苦的说道:“还有那边的设计院的,我就和他们说,把那块地也给你归划在一起了,你想盖成什么样的,现在和他们说一下,今天就说出个框框,让他们回去也好早点把方案设计出来。”
这雷厉风行的办事风格倒是很附和肖遥的性子,点了点头,喊着陈胖子去把里面的关昊几个人给喊出来,让他过来一起归化一下,这块荒地的设计,总之现在地有了,想法也得远了。
不一会的功夫,关昊和纪晓生等人跑了出来,是跑着出来,步伐快的好像赶着去抢钱。
到了门口,和肖遥说了几句话,已经明白了,那块荒地就要成为汽修厂的用地了,几兄弟的脸上早已乐开了花。
这两天,修车的越来越多,光放车的地方都快没有了,已经有车停在了汽修厂外的马路边,让人安排了夜班看着,要是能有一个室内的停车场专门放车修车,这实在是太好了。
钱的事,肖遥当然不会愁,这边把曲辉介绍给了关昊,让陈胖子把曲辉领走,告诉他一些汽修厂的事,负责安排曲辉以后的工作。
没把曲辉安排打扫的工作,肖遥把他安排为负责安保工作,避免有人在车里偷偷摸摸的做什么坏事。
想曲辉的本行,检查起这些破事来应该是最为合适,等着这边的荒地盖起了新厂房,更需要一个专门负责安全的人,假如曲辉在这段时间里表现的不错,肖遥决定继续留用,怎么说,这个曲辉还是个人才。
这边几个兄弟正和建筑队商量着怎么盖新厂房,肖遥的手机响了起来,一看号码是葛存亮打来的,急忙走到一旁,接了起来。
“兄弟啊,事办妥了,中午十二点你到考试局后门,我找人安排你带人验卷,时间就一个午休的时候,不能再长了,这样我也是尽力了,实在是再没办法拖延再长的时间了。”葛存亮的声音很压抑,生怕肖遥再提要求的感觉。
“好,十二点我到后门等你。”肖遥挂了电话。
电话挂了,一看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才到十二点,还来得及,肖遥倒是没有太急。
这边谈着汽修厂新厂房的事,肖遥还不想走,给苏晴打了个电话,让她找人送夏玉洁到汽修厂来,一会好带人去教育局,结果苏晴说了,中午让肖遥过来接人,她也要过去看看。
肖遥也想过去看看夏玉洁在那的工作怎么样,两人又说了几句中午的事情,这才挂了电话。
汽修厂旁边的荒地,面积最少也有十五六亩地,这个以前关昊就知道,这时候听到辛同给肖遥按十二亩地算,心里兴奋的好像过年,一张嘴张开了便再没有合上,不停的说来说去,把自已多年的想法全都说了出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