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科研汪的浪漫
“好吧，就算你的推论都对，但是现在依旧只是猜测而已……想要论证的话……”
“就只有做实验！”两人异口同声的说出了最关键的一点，也是佐吉为什么要把碎裂的头盔带到这里来的根本原因。
“咱们俩分工合作……”佐吉拿出了头盔的一部分交给了方助，“耐热性、延展性、还有成分分析……”
“没问题！”身为忍具制作方面的专家，这种小事情对于方助来说根本就是手到擒来。之前没有发现头盔的特异之处，现在既然有了可疑之处，对于以探索未知充满兴趣的方助又如何能够按耐住躁动的心呢？
戴上护具的方助，不断使用各种各样的器具折磨着这个命运多舛的头盔。火烧、锻压、高压水枪冲击，还有强大的器械拉升，其中的数值不断被他记录在本子上。他甚至还切下了头盔的一角，放进了熔炉，观察、分离在不同温度融化的铁水。
至于佐吉这边，当然做的就是关于查克拉相关性质的测试了。
将头盔的一端拿在手里，佐吉默默凝聚起了水球。简单来说，就是鸣人做过的螺旋丸训练，这是无属性的忍术，载体决定了它的查克拉属性。一枚不断旋转的水球出现在了佐吉的手掌之中，随着四指的弯曲、伸展，水球逐渐变换着不同的形状。
“现在试试这东西的作用……”随着水球的逐渐稳定，佐吉空出的另一只手换换将头盔的碎片塞进水球与手掌的缝隙之中，“咦？！”
当水球完全漂浮在金属片上之时，佐吉明显感受到了查克拉传递的晦涩。
随着查克拉供应出现问题，佐吉对于手中水球的感知也慢慢丧失，失去了控制的水球向四周飞射出了大量液体，形状也逐渐变得诡异，几秒钟后，哗啦一声，这枚水球向着四面八方飞散开来，随着查克拉的消散，潮湿的液体最终泯灭在了空气之中。
“能够阻隔查克拉的感知？”不，这么说并不准确，确切来说只能算是干扰查克拉的感知。佐吉至始至终都知道水球在那里，仅仅是因为投入查克拉量过少，最终失去了控制而已。
“那么，它能干扰查克拉的控制吗？”这一次佐吉直接把金属片捏在手心里，搓起了水球。
跟上一次相比，水球形成的异常艰难，不大一会，佐吉已经放弃了努力。
“这东西能够干扰查克拉的凝聚！”这是他最终的答案，“并且，我输送给水球的查克拉很多并没用真实的反应在水球之上，也就是说，它还能吞噬查克拉？”
经过反复的验证，佐吉也只能得到这样的答案而已。
而另一边，方助也捏着实验报告，皱着眉头走了过来：“结果出来了，它展现出来的物理性质跟普通的合金差不多，但是其中有些物质我从来没有见过，应该是某种稀有金属。”
晃动着手中一块已经凝结起来的纯白色金属块，方助将它交给了佐吉：“只是数量太过稀少，只提炼出了这么几克而已……”
“这就足够了……”将金属块攥在手中的佐吉，查克拉疯狂涌向了金属块，但是无论他多么努力，都有一种泥牛入海的感觉。查克拉真的被吞噬掉了，但是随着查克拉的持续输出，金属块也产生了饱和的感觉，佐吉能够感受到自己的查克拉正被这枚金属块散溢向空气之中。
“呼，我觉得我有答案了……”
实验证明了佐吉的头盔确实有问题，最简单的一点，就是这个头盔可以阻隔查克拉的运转与凝聚。这恐怕就是他无法使用精神能量的根本原因，根本没有办法凝聚查克拉的情况下，就算有查克拉这种东西，你也没有办法使用遁术。就像小李一样，查克拉是一种细胞能量，每个人都用，但是唯独小李无法调用，所以他的天赋就展现在了体术之上。
戴着头盔的佐吉就像是半个小李，没有办法调用身体的精神能量。
小时候那时灵时不灵的情况，恐怕也都发生在佐吉摘掉头盔的时候，不过随着年纪的增长，已经习惯头盔成为自身标志的他已经很少摘下头盔，这才造成荒废了精神能量的使用。
头盔的另一个特点，就是吞噬查克拉，这点就有了更为直观的佐证，鞍马家的那个笨蛋就是最好的证据。现在佐吉总算是想明白了，当初并不是因为这货学艺不精，造成他的幻术持续时间过短，而是因为自己的头盔吸收掉了他留在自己脑袋里的查克拉，这才造成这个术难以为继。
顺着这个思路，佐吉总算是弄明白了，这玩意凭什么能够被当成传家宝了。
显然，战国时期，忍者对于武士的冲击力过于巨大，如果说遁术还是有迹可循的一种攻击手段的话，那么幻术就几乎判了武士的死刑。我们都知道，对付幻术最有效的办法，就是让体内同时拥有两种查克拉，例如尾兽寄宿一类的情况。但是武士显然完成不了这个任务，那么他们就想到了另一种办法，直接将幻术隔绝在身体之外。
提炼查克拉并不是十分困难的事情，就像铁之国那群武士，也能使用查克拉供能的盔甲。
那些学会提炼查克拉的武士自然也有为打败忍者做出努力，例如寻找能够阻隔查克拉的材料。
这种金属，显然就是其中的成果之一，但是因为太过稀少，武士只能将它们混在普通金属之中，打造成保护脑袋——也就是幻术目标的护具。
随着时代的推演，远离战斗的日高氏已经忘记了头盔的作用，仅仅是作为家族的象征，才代代相传。
也得亏这是老物件，保存的不好，如果是完整的头盔，山中亥一为佐吉检查脑袋的时候恐怕就发现问题的所在了。
这东西对于武士来说是种好东西，但是对于忍者而言，绝对是一把双刃剑。
同时事实证明，残缺的头盔对于幻术的防御力十分微弱，根本无法在战局之上扭转乾坤。佐吉也没有更多的材料修复这东西，所以它对于佐吉的意义并不是很大，相比起牺牲自己一半的查克拉，把这东西做成其他的模样，或许会更有用一些。
PS：感谢忘却丿旋律读者的1000起点币打赏，感谢冻鱼一笑老铁的打赏。老实说我本想在波之国时候上架，不过这会能蹭个推荐也还好，90章以后就是另外一个小高潮，这两章过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