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洛看了看南千冬,刚刚准备说睡着了,坐在对面的人直接将电话拿了过来,对着他眨了眨眼睛,看起来无比的调皮。
“妈,我在,您找我什么事情?”南千冬温柔的语气,一瞬间充斥了整个电话。
秦母觉得这样子才是对的,儿子实在是太不可爱了。
“没什么事情,就是想要问你过得怎么样了?在哪里呆着好不好?有没有什么水土不服?”说着就问了一大堆的问题。
南千冬能从里面感受到满满的关心,也是一一的回答了,并且在电话里面还说起来了这里面的小孩子,逗的电话那边的秦母直笑。
在最后挂电话的时候,秦母才叮嘱到:“你们要多出去逛逛,这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国家,每天呆在房间里面就没有趣了。”
南千冬连连答应,秦母这才挂了电话,而秦洛在她们打了很久电话挂不了的时候,脸色就直接黑了下来。
不过更多的还是对这个人的无奈,等到她将电话打完,也差不多到了晚吃饭的时候。
南千冬转过身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妈,说让咱们两个多出去走走。”
秦洛点了点头,他刚才已经听到了,坐在那里一言不发,南千冬一看也知道面前这个人生气了。
毫无疑问是因为刚才电话的事情,露出来了一个苦恼的表情,为什么自己的男朋友会这么幼稚啊?
以前的狂霸酷跩的样子,怎么消失殆尽了,也就只有面对南千冬的时候,秦洛会变成这个样子。
南千冬因为知道,所以心中才会很是甜蜜。
坐在这个人的沙发边,看着他有点生气的样子,才讨好的对着这个人笑了笑:“秦洛,你不要生气嘛,妈妈的电话,我自然要接了,一会儿还要给你岳母打电话,你接不接?”
岳母自然是指的南千冬的母亲,秦洛看了看她,然后才无奈的点了点头,他如果不接,恐怕就是不想要混了。
南千冬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秦洛也将这件事揭过,两个人也恢复了平常的样子。
而他们都不知道房东一家是怎么样评论他们的。
房东太太坐在穿上,一旁是三个孩子还有丈夫,笑眯眯的喝了一口茶:“今天的两位客人什么都好,就是男士有点不敢接近了。”
几个小孩一听连忙点头。
他们都感觉秦洛身上有一层保护膜一样,除了南千冬谁也不能靠近一样。
虽然今天过来的时候感觉彬彬有礼,可是总感觉让人有一阵的距离一样。
他脸上的笑容,让人感觉不到温暖。
而三个小孩字之所以点头的原因还是因为,他们去找南千冬的时候,那个叔叔看起来很是不开心,所以他们才点头的。
男主人摸了摸他们的头发:“可能是人家的性格。”
房东太太点了点头,接着说到:“不过南千冬,感觉很温柔。”
那个东方来的女孩子,笑起来都是甜蜜蜜的,一旁的三个小孩也是忍不住的点头。
给他们糖果还有玩具,还给他们讲故事,一想起来故事,南千冬好像还没有给他们讲完西游记三打白骨精的故事呢。
最后结局是什么,三个小孩面对面,同时的想起来了这个稀罕,然后看向了自己的母亲。
房东太太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并没有说什么,这三个小孩子想要问什么,一会就憋不住得肯定会问出来。
果不其然,最大的小孩子忍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忍不住的问出来:“妈妈,我一会儿能不能上去听故事?”
一旁的两个小的也是点了点头,房东太太喝茶的手停顿了一下,虽然她跟想要答应两个小孩子,可是刚才秦洛的态度让她有些许的犹豫。
那个男人好像不喜欢别人打扰他?
房东太太完美的理解错了,秦洛并不是不喜欢别人打扰他,而是不喜欢别人缠着南千冬仅此而已。
最终在三个孩子期盼的目光中,房东太太也只能遗憾的对他们说:“不行,不过你们要是想要听故事,一会可以等到南下来,然后问她。”
三个小孩本来听到不行,神情一下子就低落了一下来,不过再一听到还有希望,三个人坐在那里就盼望南千冬能快点的下来。
而这个时候满身疲惫,终于睡着的南千冬并不知道还有三个小孩,望眼欲穿的等着她下去。
“别人的性格以后还是不要讨论了。”最后一家之主发话,听说这样子在他们那里是很不礼貌的。
房东太太和三个小孩子也是点了点头,就各忙各的了,其实三个小孩子还是坐在那里等着南千冬下来。
而这个时候,方特助终于在七拐八拐以后,到了艾玛的公寓,这是他第一次看到艺人得公寓。
虽然说并没有什么感觉,外表看起来和别的公寓没有什么不同,就是要小心四周有没有狗仔。
如果被拍下来了,明天一定头条就会是,某某艺人被包养了。
他不希望公司中的艺人被误会,谨慎的看了看四周,然后将车后面醉的不省人事的白岩扶了出来。
这个时候艾玛如坐针灸的坐在那里,她眼睛里面全然都是紧张,心中将最不好的猜测都猜想了一遍。
是不是白岩出车祸了,是不是白岩生病了等等等的,反正没有一个是好的。
如果白岩这个时候知道艾玛心中想想的是什么,一定会完美的吐槽的。
你……就一点也没有盼我好?
而就那个她陷入了自己的猜想中不可自拔的时候,门铃声音突然响起来了,将艾玛吓了一大跳。
一想到刚才方特助特意问了她家在哪里,连忙的跑了下去问都没有问是谁直接将门开开了。
然后就看到了无比惊悚的一幕,白岩趴在方特助的身上,头向下,不知道出什么事情了。
她连忙迎了上去,担心的问:“出了什么事情吗?白岩生病了吗?怎么会不省人事?”
方特助无比艰难的将白岩服了进去,边走边说:“并没有什么事情,就是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