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偷技
话音落下,中年人就慢慢的向着堂前走去,来到了那副画像的前面,画像下方是一张供奉的桌子,不知道是什么木材做成的,桌子的样式和现在三原境中的有着不小的差别,看样子应该也有些年代了,但是桌子却没有任何的损坏,散发着一股谈谈的香气。
这时,在桌子上面摆放着的蜡烛摇曳的烛火下,一些微尘还是能够还是能够看见,中年人走到这张桌子旁边,手掌慢慢擦去桌子上面的微尘,然后手指开始在桌子上面敲了起来。
“咚、咚”的声音开始在密室里响起,随着中年人手指在桌子上空余的位置全部敲过,但是这声响似乎也没有发生过太大的差异。
但是这时中年人的眼里却露出了一抹亮光,小心的将靠近石壁的烛台放下来,就在这桌子的一角摸索了起来。
但是,过了好一会儿,中年人貌似没有发现出什么异常了,渐渐的几丝愁丝开始出现在中年人的脸上,看着眼前的桌子,中年人一声不发,仿佛心里在思量着上面。
几息的时间后,中年人的眼里一丝厉色闪过,走到了那角落,从怀中掏出了一把冒着寒光的匕首,如豆腐般的就切入了桌子里面,看来这中年人已经做了决定。
没有多余的效果,中年人手中匕首绕着那角落转了一圈后,桌子的一角应声而落,切面平滑整齐,中年人又变得有些意外起来了,这些文字竟也不是三原境现在通用的,但是这似乎并没有难住这位中年人,注视着这些扭曲的文字,中年人搜索着脑中关于文字的信息。
“血炼剑法?!”许久之后,一声声音喃喃的在中年人的嘴中发出。
“这些文字,是三原境原先三大派时期时候的文字,虽然大部分我也记不得了,但是查阅经楼中的典籍,就能翻译出来里面的”中年人又自语了一阵,将绸帕重新折叠好,放入了怀中,然后中年人就走出了密室……
转眼间时间又过去了几个月,时间来到了夏末,而这个时候,却是三原境的另一件大事要举行的时间,的在凌月宗的比剑大会的时间快要到了,虽说天泣派那些高层已经做出关于比剑大会的决定,不太在乎比剑的名次,只为了历练,但是在青叶山上面的这些弟子,这些天来依旧勤奋的在练剑。
虽说是为了历练,但是这些天泣派的弟子,可也不想再比试的时候,输的难看,或许他们也存在要冲击一些别的门派那些顶尖弟子的心思。
而对于刘忆来说,他从流水镇来到了青叶山上面,也快要有半年的时间了,这半年里,刘忆没有回到流水镇历府探望一番,而是留在了天泣派的厨房里面。
说到厨房,经过这些时间的努力,一个月前刘忆得到了惜夫人的认可,允许进入厨房学习做菜。
在做菜上面,刘忆也展现着不错的天赋,现在除了劈柴之外,刘忆也开始稳定的炒菜的活儿来了。
而在另一方面,刘忆的时间就大部分是在和朱采儿一起度过了。
之前的时间,朱采儿老是会找刘忆来进行比试,而在了刘忆输了之后,朱采儿又会教一些剑招与刘忆。这样一来比试的结果赢输赢输,到最后两人也不分上下,但是经过这么一些时间以来的积累,这两人的剑术相比于刚开始的时候,已经有了不小的进步。
剑招,朱采儿几乎已经将她会的全部教与了刘忆,当然朱采儿是不会告诉刘忆这么一回事儿,但是这些精妙的剑招,都是看着朱战对敌,而记下来的,剑招存在很多不清楚的地方,但是朱采儿也不知道要到那个位置区寻找这些剑法的完整之处。
问朱战这明显行不通,而要问那些学过这些剑法的师兄,那些有资格学习这道剑法的天泣派弟子,也很清楚的知道朱战是不允许朱采儿学剑。
而现在刘忆也将这些不完整剑招学去了,于是研究这些不完整的剑招,便成了他们这些天来干的事情了。
而那原先的从惜夫人那里得到的《基础剑招》,进过这些时间下来和朱采儿不断的比试,刘忆也已经蛮扎实将那些细节给领悟了。
而在和朱采儿探讨剑招不合理的一些地方的时候,虽说朱采儿是作为这些剑法的第一目击者,也是传授给刘忆剑法的人,但是一些改进剑法招式的建议,似乎刘忆更为的看的透彻一些,尽管在刘忆将一些有效的改进提出来后,朱采儿习惯性的否定然后坚持她自己的想法是对的,但是往往实验的结果后,朱采儿却是最为快速的将刘忆的建议下的剑招学会了。
在学剑这些方面,都是比较好的一面,但是有一件事情却给刘忆带来了困扰,按理说来到天泣派上面,刘忆是被安排劈柴,这似乎也是宁语为了让刘忆打下一定的身体基础而为他安排的,再者刘忆也进行了剑术的修炼,但是刘忆感觉自己的体力似乎没有得到应有的提高,平日里一些要做的活儿,刘忆还是能够应付的,但是往往到了一定的程度后,刘忆就会感觉到非常的累了。
平日里空余的时间刘忆差不多都是和朱采儿一起度过的,刘忆的这一情况,朱采儿自然也发现了,但是在和朱采儿比试的时候,刘忆却也是一副决不认输的模样,为此一顶“鸡血儿”的帽子就被朱采儿戴在了刘忆的头上了。
距离北坛的比剑大会,估计也还有一个月的时间,而要从青叶山到达三原境凌月宗的北坛,他们就提前二十来天出发。
上次为了争夺回魂草,受伤的沐驰似乎已经痊愈,但是在青叶山上医术最优秀的古大夫的救治下,重伤的年道却依旧未能离开位于青叶山山腰的药庐。
沐驰能够重新出来执教天泣派,对于这些天泣派的弟子来说,是一个很让人振奋人心的事情,而对于即将要出发前往北坛的行程,他们也更加多了一份信心。
而这时在青叶山的一间密室内,一个十岁模样的小孩,正认真的在练习剑法,小孩的服饰,显示着他天泣派内院弟子的身份,一般的话,就算是内院的弟子要练习剑法的话,也只是在内院,但是这时却来到了密室里面,显然现在这练习的不是一般的剑法。
这密室里面的光线也不是很亮,一些蜡烛挂在了墙上,密室里面的一些练习剑法必须的物品外,就没有别的东西了。
这小孩正是那天朱战亲自教导的小孩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剑法太过困难,眼前这小孩剑法的练习似乎不是很顺利,时不时的,小孩又将手上的剑停了下来。
“可恶!”汗液已经将漫上男孩的额头,呼着大气,紧紧的握着手里的剑,男孩一脸的不甘。
过了还一会儿,男孩才有所动作,没有再练习剑法,男孩来到了休息的位置,找了一个最为大的蒲团就一屁股坐了下来。
回想起这几天一来的事情,男孩越来越觉得不对劲,平日的时候,自己练习这道剑法,虽然说剑法有些难度,但是也不该是这般模样的,而在来到密室里面之后,男孩就很难集中器注意力了。
主要的原因就是因为,开始来到密室里面之后,男孩心中就升起一种被偷窥了的感觉,密室里面的摆设不多,仔仔细细的将密室里面的搜寻了个遍后,男孩依旧没有上面发现,但是在练习剑法的时候,那种被偷窥的感觉就越来越强烈了,这很难让男孩集中起注意力。
这件密室,是天泣派专门为了练习上层剑法而建,保密措施不可谓不严密,也是即将到来的事情在男孩的心里占据着不小的分量,凭借着这里不可能会被别人侵入的念头,男孩已经在这里练了三天的剑法了。
但是心里面的强烈被偷窥感觉不可能无中生有,男孩开始有再一次重新的打量起密室起来了。
男孩没有动作,而是在蒲团上坐着一动不动,密室里面慢慢的安静了下来,男孩也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没过多久,一丝异样的感觉在在男孩的心里升起,这异样感觉的十分的隐晦,时隐时现,来源处是密室顶部一处较为黑暗的地方,当这种异样的感觉再一次从那地方出现在男孩的心里时,男孩猛的从那个蒲团上面弹起,利剑一提,剑尖向着那黑暗处直刺而去。
男孩剑尖未到,一声轻微的剑鸣已在密室中响起,未等剑尖靠近那密室顶部,伴随着暗器划破空气的破风声,一团黑影就从黑暗处飞了出来,向着密室的出口处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