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们虽是初次见面,但是我感觉您也是很熟悉的,好像是一位故人,不知道这位小姐您的尊姓大名,哦对了!我叫雪如,是蜀国人,你呢,看样子应该不是蜀国人吧!”黄衣‘女’子温柔的笑着,看上去是那么的端庄秀丽。
黄衣‘女’子看上去也就有四十岁的样子,但是身材保持的很好,如果单单只看背影的话,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少‘女’,只是脸上的沧桑还是很明显的,不难看出年轻的时候肯定是位很漂亮的‘女’子。
虽然现在还不知道她的身份,但是沈清宁却感觉她有一种很亲切的感觉,就好像是很久不见的亲人一样,沈清宁笑了笑,怎么会是很久不见的亲人呢,自己在这个世界上的亲人所剩无几。
“清宁,你没事吧?”沈清宴抱着惠儿急忙赶了过来,脸上焦急的神‘色’很是明显,可能是因为抱着惠儿的关系,虽然没有几步的距离,但是沈清宴竟然气喘吁吁的呼着粗气,额前流下颗颗汗水。
“我没事,惠儿怎么样,她没有什么事情吧?”
“现在还不是很清楚,不过咱们要找个地方放她下来,要不然的话这样也不是办法。”沈清宴四处看了看,虽然现在处在蜀国的境内,但是现在离营帐的距离也是很远,这样赶到营帐根本就不现实的事情。
“这……这样吧!如果几位不嫌弃的话,老‘妇’住在不远的地方,离这里也就是不到一里路的距离。”雪如没想到竟然在此地会遇到沈清宴,在沈清宴上任的时候雪如也曾去过,只是她并没有走近。
“那好吧!麻烦前辈了!”沈清宁看了一眼焦急的沈清宴,心里非常高兴,没想到在这个世上除了她还会有人担心惠儿的情况。
出现在沈清宁眼前处很是安静的小院,虽然大‘门’只是用几根‘门’柱简单的撑起来,但是入眼的第一感觉就是很干净安逸,平静中带着几分世个桃源的感觉,三间‘毛’草屋简单的修饰着,并没有多少华丽的东西。
看是沈清宁竟然一下子就喜欢上了这里,大‘门’前是是一颗高大的柳树,太阳出来的时候可以坐在树下或理坐在院子里的石登上,沐浴着阳光的温暖,虽然没有推‘门’而入,但是现在沈清宁已经可以想象屋内的情况。
肯定没有过多的装饰,几把木椅一张木桌,简单的梳妆台,干净整洁的‘床’铺,不用见到主人就可以从家时原布局猜出,主人肯定极爱干净,喜欢安逸的生活,沈清宁心里也想能有这么一处地方,可以跟心爱的人在一起,还有自己宝贝的儿子。
“地方简陋,让你们见笑了!”那名叫雪如的黄衣‘女’子谦虚的说话,虽然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但是沈清宁知道眼前的‘女’子肯定是有故事的‘女’人。
“前辈说笑了,您这里我感觉很是干净,而且有一种清新雅致的感觉,晚辈感觉还来不及呢,那有嫌弃之理。”沈清宁说完从沈清宴手里接近惠儿,必竟惠儿现在还是示未邮阁的‘女’子,这样不清不楚的让一个男子抱着也不合常理。
“呵呵!把她放在这边‘床’上吧!”
沈清宁按照雪如的指示把惠儿放在‘床’上,惠儿却是仍然没有醒来的迹象,原本沈清宴打算请大夫过来看一下的,没想到那名叫雪如的‘女’子竟然也会有一些医术。
“前辈,她的伤势要不要紧?”沈清宁急切的看向一旁没有任何表情的‘女’子,在她的脸上看不出惠儿的伤势是好还是坏,这让沈清宁是着急,看到惠儿苍白的面容,心里更是很难过。
而眼前的雪如只是眉头皱了皱,过了没多一会舒开眉头,就在沈清宁感觉惠儿应该没有什么事情的时候,没想到雪如的眉头又皱在了一起,朱‘唇’轻轻的说道:
“现在看来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唯有一点不是很清楚,因为现在她的脉搏时稳时不稳的,或是许是掉下来的时候不小时碰到头部,又或许是小的时候肯定受到什么刺‘激’了,眼下并没有什么事情,相信过不少多久就会醒来,没有什么大问题,柳小姐不用担心”
沈清宁本想跟说如说不要叫她柳小姐,叫她清宁就可以了,没想到当雪如的手放在惠儿发际处的时候,很明显的一震,而且紧跟着雪如的神情就变很不可思议的样子,就好像刚刚没有见过惠儿,一直盯着惠儿的脸发呆。
“前辈……前辈,有会什么不对的地方么?前辈?”
听到沈清宁的叫喊声,雪如从回忆中清醒了过来,脸上显得很慌张,一脸难以相信的神情,看了看沈清宁,然后急切的说道:“沈小姐,你是怎么认识她的?你在哪里见到她?今年她是不是十六岁了?”
面对雪如一串的问题,沈清宁被问的一时也不知道该回答哪一个才好,很疑‘惑’的说道:“难道您认识她?”见雪如并没有回答她的话,沈清宁接着又说道:“我在齐国遇到她,那个时候她是我们家后院的丫鬟,她自幼跟着我母亲的陪嫁嬷嬷长大,再多了我不是很清楚,要等她醒来你自己问她了……”
雪如好像并没有听到沈清宁话,只是呆呆的看着惠儿的脸,没多一会竟然在双眼处流出一行行清泪,放在‘床’边修手的手指紧紧的抓在被子,使劲的‘揉’捏着,看上去就好像是在极力强忍着什么事情一样。
沈清宁很是难闷,这叫雪如的黄衣‘女’子是怎么了,怎么在看到惠儿发际处的胎记,有那样‘激’动的神情,难道说她认识惠儿,或许她是惠儿的什么人?
“嗯……嗯……小……小姐。”
‘床’上的惠儿左右摇了摇脑袋,眼睛好像是要睁开但是却怎么也睁不开的样子,原本很疑‘惑’的沈清宁在看到惠儿可爱的模样,不禁失声又笑了起来,只要惠儿没事就好,其实的都已经不重要了。
“水……水……水”
过了没有多长时间,惠儿‘迷’‘迷’糊糊的喃喃的说道,沈清宁到到马上拿出桌子上的水,小心翼翼的一点一点的喂着惠儿喝水,雪如进来的时候刚好看到现在的一幕,在雪如的心里没想到沈清宁竟然会是如此心善的主人,很少有主人这样对待下人的。
“姑娘……你醒了?”如雪走到惠儿面前,嘴角不知道轻了几次,便是不知道从何开嘴,最后出口的竟然只是姑娘你醒了,谁都不会相信,以她们之音的关系竟然会有如此陌生的对话。
“这位是……”
看到惠儿的疑‘惑’,沈清宁连忙替如雪说道:“小丫头,你刚刚在冰灯节的时候不心掉了下来,幸好是大哥接住了你,要不然的话现在你呀,都不知道什么样了。”沈清宁没有注意到当自己说到是沈清宴接住了你,惠儿眼神里的神情是多么的甜蜜。
“你刚刚一直没有醒,站在你面前的美‘女’前是雪如前辈,雪如前辈不仅救了你,在我想抓住你的时候,没想到差点也掉了下去,幸好是雪如前辈救了我,而刚刚也是雪如前辈帮你把过脉检查身体的。”
沈清宁看到惠儿没有事,不禁对着惠儿喋喋不休的说道,虽然惠儿只是晕过去了一小会,但是那感觉她们两个就好像是很久没有见面,有一肚子话要说一样。
“谢谢……谢谢前辈救了我家小姐……同时谢谢谢您帮惠儿把脉,检查身体一,惠儿无以为报,真是感‘激’不尽!”虚弱的惠儿说完这几句话,原本苍白的脸竟然稍有些红晕,眼神四处打量着。
“你……叫惠儿?……”
当惠儿和雪如的眼神是紧紧的‘交’汇在一起的时候,惠儿感觉眼前的‘女’子是那么的熟悉,只是记不清楚在哪里见过?而惠儿在雪如的眼里竟然看到母爱,惠儿快速的摇了摇头,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在她的记忆里从来没有母爱……
“沈小姐,老‘妇’有个……老‘妇’想跟这位叫惠儿的姑娘谈一谈,想……”
看到雪如吞吞吐吐的没有说下去的,沈清宁明白刀子肯定是想跟惠儿谈谈,抢行说道:“既然惠儿没有什么事情,我先出去跟外面的人说一下,省得他们担心。”说完对着惠儿笑了笑,见到惠儿点了点头沈清宁才放心离开的,出‘门’的时候没有忘记给她们关好木‘门’。
眼看就要落日了,她们怎么还没有出来,刚刚明明惠儿已经没有什么大事,稍做休息就可以了,没想到她们这一谈话竟然过去了四五个时辰,不知道她们是什么关系,楞楞得看着眼前的木‘门’,还是跟出来的时候一样,没有一丝打开的像是要打开的痕迹。
当沈清宁推开一点点‘门’缝的时候,没想到出现在沈清宁眼前的竟然是,惠儿趴在雪如的怀里睡着了,而雪如前辈的脸上竟然还带着慈爱的表情,满脸疼惜一下没一下的拍着惠儿的后背,随着拍打的节奏,惠儿竟然一脸满足的睡着了。
在惠儿和雪如前辈的脸上不难看到泪痕,很明显两个人肯定是哭过,虽然现在还不是很明白惠儿和雪如前辈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可以肯定应该是件好事,沈清宁没有打扰她们,悄悄的又退了出来。
惠儿楞楞的看着前的湖水,已经有半个时辰没有说话了,一时之间幸福来的太快,从来没有想到一直梦想的事情竟然就在眼前,在没有任何线索的情况下想要寻找亲生父亲,惠儿从来都没有报有一线希望,刚刚发生的事情,到现在还不敢相信那就是真的。
知道惠儿心里肯定有什么事情,沈清宁虽然她很想问,你跟雪如前辈是什么关系?但是沈清宁自始至终都没有说出品,她想说的话时候肯定会说,不想到说的话时候强求也是没有办法的。
“我知道大家对我跟雪如……前辈的事情,很是好奇,其实我现在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说完以后惠儿好像是很伤感觉的叹了口乞,眼神依据对着面前的湖水:“小姐,你告诉我这一切都是真的吗?”
眼里的伤痛和是紧锁的眉头,在场的几个人看了心里都非常的难过,平日的时候惠儿一直是一个乐哈哈的人,很少有这种表情了出现在众人的眼前,沈清宴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对惠儿总有一种很特殊的关系。
后来听惠儿慢慢讲述,原来雪如是惠儿的亲生母亲,这个消息刚开始的时候让沈清宁很是震惊,雪如原来也是蜀国的圣‘女’,说起来的话应该是沈清宁母亲云雅离开以后,蜀国重新选择的圣‘女’的,直接沈清宁出生以后,雪如的圣‘女’身份才得以解除。
解除圣‘女’身份的雪如,感觉自己的生活一下子不知道该做什么,于是一个人游离在蜀国的每一片土地之上,在雪山之顶雪如遇到心爱的男子,那个男子便是惠儿的父亲慕幻天,一个来自于齐国的剑客,同样也是喜欢周游列国两人一拍即合。
就这样雪如跟惠儿的父亲相识相爱,一年以后惠儿出生,他们一家三口也就在此地住了下来,但是天有不测风云,在惠儿只有五岁的时候,惠儿的父亲在一次上山的时候遇难,从此再也没有回来,而悲伤的雪如则是把自己的‘女’儿托给蜀国的长老临行看管。
寻遍了整个雪山,最后不死的又寻遍了可能去的任何地方,一直没有都没有找到,惠儿的母亲一直不相信慕幻天遇难道,坚信有一天他一直会回来的,直到后来惠儿七岁的时候,雪如出现并一起把惠儿带走。
之后没想到惠儿跟自己的母亲走散,惠儿一个人也不知道走到那里,在路上遇到云娘的陪嫁嬷嬷,之后就是被养父所收留……再就是养母去逝之后到了沈府……
“后来的事情,相信小姐您也是知道的,现在所有的事情是不是真实的,我真的不敢相信,虽然对于小时候的事情,我自己没有多少记忆,可是在我们的记忆里应该还有一个人,为什么就是对不起来,跟记忆对不起来……小姐……”
沈清宁没想到惠儿竟然有如此凄凉的往事,不由心里一酸,快步走到惠儿的面前,轻轻的把惠儿抱在自己的怀里:“惠儿不哭,不要着急你告诉我们,你记忆里还有什么片段,说出来我们一起帮你寻找,好不好?惠儿不要难过……”
“小姐……记忆里还有一个大哥哥,每次都会带我去玩,不管是雪山边还是湖边,我记得还有冰灯……对了就是冰灯,大哥哥还带我去看过冰灯。”趴在沈清宁怀里的惠儿,抬起头看看柳树说道:“记得最后离开的时候,是在一颗柳树下,可是我问母亲我有没有哥哥,她说只有我一个‘女’儿,但是为什么我的记忆里没有母亲父亲的影子,只有那个大哥哥的影子……”
“惠……惠儿,你说的那个大哥哥他叫什么名字?还记不记得他的长相或是有什么特征?”沈清宴看上去很是急切,跟他一直以来的产冷淡的‘性’子很不相像,恨不得惠儿现在就告诉他答案。
惠儿使劲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一脸痛苦的说道:“我真的记不起来,我是真的记不清楚了,大哥哥的名字好像是清,清风!”
“你……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沈清宴惊讶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怎么可能?自己以前的名字就是清风,为了不让别人知道他是沈清宴,他故意化名为清风,难道他是当年那个小‘女’孩……
“跟我来,带你去个地方,走……”说完没有管惠儿愿意不愿意,一把从沈清宁的怀里拉过惠儿的手快步离去,而惠儿只是低着头,仿佛是一脸羞涩的小妻子一样,乖乖的跟在沈清宴的身后中。
手被沈清宴紧紧的拉住,惠儿感觉自己现在的心里就好像有一只小鹿在‘乱’跳,脑海中突然闪出一个画面,一个七八岁的男孩跟五六岁的‘女’孩手拉站在柳树下,男孩子慌‘乱’的给‘女’孩擦着泪水。
忽然眼前的画面快速的转变,场景竟然好像是在草地一样,小‘女’孩被蛇咬了一口,男孩想也没想低头就吸了上去,吐出几口黑血之后‘女’孩就晕倒了,虽然看不清男孩和‘女’孩的样子,但是惠儿感觉声景里的事情是那么的熟悉。
养母跟自己说过,发现她的时候晕倒在地上,不会是那个时候头部爱了什么伤害,又或是许遇到什么刺‘激’的事情,自从进入蜀国以后,没想到脑中总是时不时的出现小时候的事情,以前想要记起点什么总是毫无头绪,难道眼前的雪白银丝的会是当年的那个男孩……
走到一种不知名的地方,惠儿四处看了看,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厚厚的积雪不管看什么地方都是差不多,没有多大的变化,眼前的男子脸部绯红,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奔跑的原因,还是因为手……
快速‘抽’出自己的手,惠儿感觉自己现在脸上火辣辣的,原来刚刚他们都是一直手拉手,想到这里原本涨红的脸现在显得更是痛透了:“那个……那个……你带我来这里,有……有什么事情吗?”一向口齿伶俐的惠儿,竟然在这个时候结结巴巴的,不知道要说什么好,而且面对自己心动的男子,感受到他那炽热的视线,惠儿莫名的心跳加速。
“如心,真……真的是你吗?”
“如心?如心是谁啊?”惠儿感觉很奇怪,如心是他心里的‘女’子吗?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现在带自己来这里双是为何,轻轻的叹了口气,转身面前河面,看处的雪山紧紧的连接在一起,好不羡慕。
沈清宴看到惠儿眼里的忧伤,心里跟着也是在隐隐作痛,难道不是她吗?所有人都不知道,刚刚在听到她说出雪如枫的时候,他心里是什么样的感觉,在这个世上除了她和大长老之外,再也没有人知道他的本名,所有人都知道他的名字是沈清宴,并不知道他真实的名字,难道刚刚只是重名而已?
“在我七岁的那年,义父突然领回一个小‘女’孩,那个时候她只有五岁,刚来的时候总是哭,一直哭不管义父怎么哄她,就是没有什么用,后来无意中我带她出去玩得很开心,自那以后她就很喜欢黏在我身边,
之后的两年我跟她跟是形影不离,就连睡觉都在一起,也许是那个时候还小,只知道在一起感觉开心,可是这样的时间并没有持续多久,在她七岁的那年,也就是亚父带她回来的两年以后,她就离开了,没有告别没有再见,就这样不见了……”
沈清宴神情低落的样子,惠儿不是没有看见,帮事里的她跟自己的帮事很像,只是现在她对于以前的事情没有多少记忆,可能是因为小的原因,又或是许他帮事里的‘女’主角不是她,也许只是巧合:“之后再也没有出现在过吗?”
“没有,之后就像消失了一样,”沈清宴没有再说下去,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沈清宁的事情……
“大哥哥,真的是你吗?我只得大哥哥,惠儿是后来养母替我取的,虽然我不是他亲生的,但是他对我还是很疼爱的,只是后来因为他年龄越来越大,原本身体不是好的他最越也是因为没有钱看病而……”
说到这里惠儿再也认不止眼里的泪水,哗哗的流了下来,现在所有的记忆她都想起来了,没想到缘份来的时候竟然会是如此巧合的事情,要是没有遇到自己的小姐,自己现在还在沈府的‘花’园,哪里有机会来到蜀国,更何曾想这些事情。
“如心……哦不,应该叫你惠儿,真的是我,好怕找不到你了……”
发丝随着微风轻轻的摆动,眼神里的忧伤深深的刺痛惠儿的心底,惠儿再也忍不住心里的伤痛,自从看到沈清宴的时候,惠儿也不知道为什么,一颗心总是随着沈清宴的身影转动,没想到他就是当年那个大哥哥。
“大哥哥……”随着一阵低低轻轻的嗓声,一具凹凸有致的身体就扑进沈清宴的杯里,闻着沈清宴身上那独有的气息,惠儿轻轻的闭上了眼睛,昨天的惠儿怎么样都不也相信,今天的自己会在沈清宴的怀里。
在惠儿扑向自己的那一瞬间,沈清宴感觉自己空虚那么多年的心竟然一下子填满,多年以来一直没有放弃寻找她,没想到今日竟然在这样的情况下寻找到了,现在才明的前几天为什么感觉惠儿会一种熟悉的感觉。
“啧啧啧!没想到平日里冷酷无情的方容王,竟然也有如此柔情的一面,我瞧瞧是到底是什么样的美人令咱人闻之丧胆的沈清宴,开动了情怀,哈哈哈!”
沈清宴反‘射’‘性’的把惠儿放在身后,四下寻找了几番并没有什么发现,深深的运了一口气,原来静止不动的耳朵竟然颤抖了起来,随着耳朵不断的颤抖,方圆几十里所有的声音清晰的传到沈清宴的耳朵里。
“出来吧!”
站在身后的惠儿不知道沈清宴在说谁,这里除了他们两个人之外就再也没有他人,惠儿小心翼翼的站了出来,没想到耳边又传来一阵狂笑之声,紧接在惠儿眼前就闪出一道蓝‘色’的影子。
“哟!我道是什么人的美人让咱们沈清宴念念不忘,没想到是个丫头,虽然是个丫鬟但是看起来还算清秀,咱们咱们沈清宴喜欢这样类型的,早说我把府时的丫鬟挨个送来,好让你夜夜‘春’宵……哈哈!”
沈清宴亲没有说些什么,首先看了看惠儿一脸苍白的表情,发现惠儿没有什么事情,温柔的在惠儿的耳边轻轻的说道:“不要怕!放心!”看到眼前的人儿幑幑的‘露’出一丝笑容,虽然心里还有些担心,但是小脸想了想重重得对着自己点了点。
也许此刻的信认对于沈清宴来说是比什么都重要的,拉过惠儿放在身后,刚刚还带着笑容的脸在转向蓝衣人的时候瞬间冷了下来,看都没有看他一声,转声的说道:“怎么,没想到上次的伤势这么快就好了,这次又来再想躺多久?”
本来一脸狂妄的蓝衣人在听到沈清宴的话,一张平凡的大脸竟然瞬间惨白,额头之上的青筋爆出,原来一双戏‘弄’的眼睛竟然一下子就好像要冒出火来一样,唰的一下子就用身后拿出长剑,指向沈清宴和惠儿的方向,厉声的说道:
“哼!不要瞧不起人,今天咱们就来比试一场,如果你输了眼前的小妞我就要带走,我到要试试沈清宴看中的人,躺在我身下寻欢的表情是不是另有一番滋味!看样子应该还是个雏儿吧!啧啧!不知道味道怎么样!”
蓝衣人边说边观察着沈清宴的表情,让他没想到便是无论他说得多么无耻下流,沈清宴的脸上依然没有什么反应,虽然表面上看不出来,但是惠儿知道沈清宴心里早已气愤的想要杀死面前的蓝衣人,因为此刻自己的小手早已被沈清宴捏得通红关节处竟然还发着黑紫,惠儿强忍着并没有叫出声来。
“哟!这小美人看来还真是嫩得很,不要怕哈!哥哥现在只是说说而已,等到时候哥哥一定很温柔很温柔的对待你,你放心保证比你沈清宴哥哥技术还要好,保证让你有一回更还想要第二回……”
还没等眼前的蓝衣人说完,沈清宴快速的腾空而起,对着蓝衣人飞起一脚的同时,左手快速化拳以蓝衣人的‘胸’口就掏了过去,虽然惠儿不懂沈清宴用的是什么招试,但是她感觉沈清宴的速度奇快无比,根本就看不清楚是怎么出招的。
而眼前的蓝衣人则是快速后退,突然长剑看似轻轻的点地,整个身体借着长剑的力度在空中来了一个大转身,双‘腿’对向沈清宴的左拳就踢了过去,俗说话说得好双手难低四拳,眼下沈清宴单拳是肯定是没有办法抵挡蓝衣人的双‘腿’,何况蓝衣人手上还有一把长剑。
没想到沈清宴竟然颠着蓝衣人攻击过来的空隙,快速在腰间‘抽’出一个就好像是一个腰带一样的东西,仔细一看没想到竟然是一把软剑,那软剑身刻着神奇的‘花’纹,剑柄则是刻着一条威猛的紫龙。
随着沈清宴快速提起手里的长剑,对准蓝衣人刺过来的方向看似很轻松的迎了上去,“砰!”两把长剑在空中相遇,虽然在白天但是仍然可以看出金属相撞所发出的火光,还有空气中那淡淡的焦味。
虽然蓝衣人的长剑看上去很是厉害,一阵又一阵的不停的攻击着沈清宴,但是沈清宴好像是游刃有余一样,方容白的银丝配上一身白衣在空间随着出招的动作,不断的或上或下,或左右看上去好不潇洒。
“哼哼!没想到你手上的攻夫倒是见长,并没有因为小美人而落后吗?呵呵!”蓝衣人站在方容地的另一端,看向沈清宴的神‘色’没有刚刚的不屑,如果仔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蓝衣人眼中有着稍稍的惧意。
沈清宴一副本‘波’澜不惊的表情,再加上冷冷的目光,恐怕比方容国冰方容还要寒冷上几分,如果眼神可以杀死一个人而不犯罪的话,那么现在的蓝衣人早已经不知道死过几次,那里容得他在那里说三道四的,也许是沈清宴不想跟蓝衣人多说一些费话。
看到沈清宴并没有因为自己的话而气愤,或是因‘激’动而失去理智,蓝衣人很是生气,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沈清宴那面无表情的脸,心里就非常的生气,这些年以来跟沈清宴的比试不下十次。
可是每次的比试的结果都是沈清宴把他打得全身是伤,虽然第一次挑战沈清宴的时候心里还是很害怕的,但是沈清宴赢了的时候,并没有对他下杀意,之后的第二次、第三次……每次最终都是以沈清宴胜出。
虽然心里一直很是气愤,过不了多久等身上的伤好得差不多,就是再次四下寻找沈清宴的踪迹,不管他做了多少万全的准备,最后的结果还是跟每次的结果相同,从来都没有一次挑战成功,也许现在对于他来说挑战沈清宴是目前唯一活着的目标。
“看招!”
蓝衣人不死心的再次提起手里的长剑,对着沈清宴所在的地方,又狠又快的攻击了过去,先不说出招的速度和力度,单单从他脸上的表情就知道这一剑肯定威力比以前几次都大了许多,凛冽的剑气随着狂风冲着惠儿的面部。
没想到这一次蓝衣人出招的对象竟然会是惠儿,沈清宴心里一着急,运起十二分的内力,身形就好像是一只轻盈的雄鹰一样,快速的一把推开惠儿所在的地方,一全鄙夷的看着蓝衣人,大声的说道:“没想到堂堂皇朝的将军竟然会用如此卑鄙的手段,对一个手无寸铁的‘女’子下手是不是有失光彩?”
“哈哈!没想到沈清宴的眼神竟然如此‘精’准,这一身打扮你都可以认出我来,真是佩服佩服!”说道把自己脸上的黑面巾拿了下来,一张不算清秀的脸出现在沈清宴和惠儿的面前,看似很帅气的随手一扔,手里的黑面巾随着狂风快速的消失在众人面前。
“堂堂的皇朝太子面前的红人,谁能不认识呢?想要不被告人认出来就不要做那么卑鄙的事情来,这些年以来你每次出现都是不同的样模,虽然我从来就没有说过,难道你以为我不知道都是同一个人吗?”
沈清宴把玩着手里的长剑,看都没有看蓝衣人一眼,沈清宴表情一向冷淡无情的表情并不没有带着蓝衣人很大的惊讶,反而是沈清宴的话让蓝衣人大吃一惊,自己每次前来的找他挑战的时候都会换一副模样。
就在刚刚之前还以为沈清宴从来没有发现,原来他并不是没有发现,只是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的沈清宴带着蓝衣人的震撼不亚于每次挑战后的结果,眼睛幑幑眯了起来,面前的沈清宴目前自己遇到最大的挑战,不管今天用什么方法都不会放过他。
冷冷的笑了笑,蓝衣人快速的提起长剑,不剑的来回旋转,在沈清宴没有注意的情况下,快速的对着沈清宴的‘胸’口就击了过去,虽然嘴上只是轻轻的笑了笑,但是眼睛里得意的神‘色’早已掩藏不住。
惠儿虽然不懂该如何打如何杀,但是好对于身边的危险‘性’很是敏感,沈清宴肯定会有危险,偷偷在沈清宴和蓝衣人没有注意的情况下,随手轻轻的弱了弱手指,指甲里无‘色’透明的不明颗粒刚好顺着微风吹向路过的蓝衣人。
嘴里‘露’出一丝狡猾的笑容,如果真的把她当成弱‘女’子那就是大错特错,虽然她没有什么内力更不用说像小姐那样会功夫,但是她天生对‘花’‘花’草草有着特殊的喜爱,哪一种植物跟哪一种‘花’草相配这后有什么样的妙用,恐怕还没有人比她更清楚。
眼看着沈清宴的长剑马上就要击在蓝衣人的‘胸’口,没想到面在手里没有任何武器的蓝衣人竟然从怀里快速拿出一把断刀,惠儿看见那断刀并没有金属特有的光芒,而是乌黑发亮,不好!惠儿可以肯定这断刀肯定是用毒了,要不然的话不会有这样的现象。
“大哥哥,小心毒……”
就在惠儿大叫的时候,没想到蓝衣人已经倒在了地上,惠儿委胆难闷,刚刚并没有看到沈清宴动手,再说自己下的毒‘药’只是麻醉‘药’而已,算算现在的时辰还不到,怎么就倒在了地上呢。
沈清宴慢慢的走上了前去,没想到那黑衣人竟然是装死,幸好沈清宴早有准备,快速的一拳又一拳的击在蓝衣人的‘胸’口,没有任何停下来的动作,直接蓝衣人吐出一口鲜血,沈清宴这才这下动作,喘了几口粗气淡淡的说道:“你走吧!这次就当我没有看到你,不要再有下次出现在我面前,再有下次我一定不会再留情,或许你可以回去再练上十年八年的……”
蓝衣人什么话都没有说,狼狈的从方容地里爬了起来,临行前还不忘恶狠狠的瞪了惠儿一眼,沈清宴猛然一把拉过惠儿,紧紧的抱在了杯里,那样的神情就好像是珍贵的东西失而复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