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不要……
男人猛浪的行为,让叶妗妩彻底受到了惊吓,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内心疯狂叫嚣着不要,她几乎能听到自己内心的声音,是那么的惨烈惊惧,撕声裂肺,歇斯底里,她甚至不敢相信,她也有这般激烈的时候。
她的身体僵硬的仿佛不是自己的,一股子冷意,顺着脚心一直窜到心里,流淌进了她的四肢百骸。
这一刻,她甚至有一种想死的冲动。
她并非什么贞洁烈妇,只是不甘受此屈辱而已。
残泪流尽,她已绝望透顶。
就在这时,司元贞倏然放开了她,一只手捂紧紧的捂着她的唇,一只手钳制着她的腰,一个反转带着她离开了木门,来到木门旁边水泥墙壁上。
咯噔,咯噔,咯噔……
刻意放缓,放轻的脚步,在寂静的楼梯间里,发出富有节奏感的声响,绝望中的叶妗妩恍惚的意识到,这个声音似乎好像,是冲着杂物间而来的。
她绝望死寂的心脏,在这一瞬间爆发出强烈希望,心跳变得急促起来。
她想张口呼救,但是嘴却被捂得死紧。
她想挣扎,试图弄出一些动静来,但是男人却将她狠狠的抵在墙上,男女之间先天的差距,让她无法动弹。
脚步声越来越近,在空空荡荡的楼梯间,带着一丝诡祟。
司元贞的一只手,缓缓的探进了自己的腰间,碰到枪柄,伸手握住,混身散发出蓄势待发凶意。
叶妗妩敏锐的感觉到,他气质的变化,满身的凶意,哪怕敛得再好,亦让她感受到了重重的杀机。
她挣扎的动作突然间就凝住,下垂的目光猝发不及防的凝在他的腰间。
那是……
枪!
叶妗妩的瞳孔不住的收缩,内心惊惶的情绪不住的扩大,在Z国枪支是严格禁止管制品,从小生长在红旗的和平之下的她,枪支对她来说,只是电视剧里的道具,只是解放军叔叔手里保家卫国工具。
她从来没有如此清晰直观的接触到枪支。
此时此刻,她的意识不停的崩溃,所有的挣扎变成了深深的恐惧与无力。
“咯噔,咯噔……”的声音,像是敲击在她的心尖上,现在她只希望,对方能够推开煽门,解救她,让她远离这个魔鬼。
但是,上天仿佛并没有听到她的心声。
脚步声在临近门口的时候,倏然停顿。
过了大概五六秒钟的时候,她再一次听到了脚步声,只是那脚步声却是渐行渐远,她再一次失去了求救的机会。
司元贞放开了捂着她嘴的手,瞧着她泪流满面,邪魅的说道:“啧啧,都说女人是水做的,这话真不假。”
虽然身体暗欲叫嚣,但是他还是决定放过她,免得真的吓坏了她。
叶妗妩只觉得满身屈辱,声音嘶哑的喊道:“我不是********喊完,她只觉得喉咙一痒,忍不住弯腰激烈的咳了起来。
司元贞退开了身体,理所当然道:“我当然知道你不是****老子不屑玩别人玩剩的破烂货。”
叶妗妩听着他混不在意的话,气得面颊通红:“你,你……”
她只觉得,这个男人是在刻意侮辱她。
叶妗妩的理智彻底断弦,她伸手狠狠的推开他,跑到门边,意图逃离,只是她的手还没有摸到门板,就被男人从背后揽住了腰,压在杂物间堆放箱子上。
叶妗妩不停的推攘着他:“你放开我……”
“想逃?”
司元贞欣赏着她,半露的****,美好形状,优美的弧度,莹白丰致,随着怒气,不停的上下起伏绵延着,真没想到这具娇小的身体,居然隐藏着这样令人血脉膹胀的好身材。
叶妗妩惊惶到语无伦次:“你放了我,否则我可以告你******。”
话一说完,她就后悔了。
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会怕这种威胁?
司元贞笑了起来,突然间觉得她其实也很可爱。
“吱呀”门板倏然被人推开。
明亮光倏然闯进了阴暗暧昧的杂物间。
司元贞倏然脱下外套,搭在她的身体上,放开了身下的人,不急不缓的回头,将自己半解的腰带束紧,毫不因为双腿间的小帐篷而感到尴尬和羞耻,白色的衬衫皱巴巴的穿在身上,胸前的扣子,已经半解,露出平滑的****,以及若隐若现的腹部肌肉,混身上下都散发出一种纵情颓靡。
身穿白族传统民族服装的老板娘,看着杂物间的画面,不禁发出惊呼的声间来:“哦,天呐!你们……”
此时此刻,叶妗妩忘记了方才的绝望,也没有意识到自己得救了,整个人尴尬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司元贞微眯着眼睛,接着他又用她听不懂的语言说了一句话,回头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了杂物间。
叶妗妩强忍着泪意,用男人的外套裹住自己衣衫残破的身体,只觉得混身发冷。
老板娘走过来,扯下她手中的衣服,细心的帮她穿好:“他说,他为你神魂颠倒,一时情不自禁吓到了你,让我好好照顾你。”
叶妗妩声音沙哑:“我不需要。”
那个男人太过危险,携带着满身杀孽,行事张狂无忌,身份神秘莫测,如果可以,她不愿意再和他有任可交集。
老板娘微笑道:“他是一位很有魅力的男人,而且十分富有,旅店里有许多女性的游客都很喜欢她。”
叶妗妩紧紧的抿着唇,终于克制不住的问:“他是这样的熟客?”
她这样问,并非出于对他的好奇,而是想避开他。
老板娘点点头:“不算熟,但是也来过几次,他很神秘。”
叶妗妩想到他腰间的枪支,内心又不可抑制的惊惶起来,总觉得自己窥知了不该知晓的事,这样很危险,也令人很不安。
老板娘又安慰了她几句。
叶妗妩这才穿着男人外套,全身冰凉,手脚发软的回到房间里,当房间的被上锁的一瞬间,她全身的气力,瞬间被抽一空。
她想去洗手间,将掉这一身的屈辱。
但是,偏偏混身无力,她只好扶着墙躺到床上,眼神空洞的望着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