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辉厚颜无耻的话,让宁舒倩愕然到了极点。◢随◢梦◢小◢.lā
她没有想到,瑜雅遭遇“绑架”的内情,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张辉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分明就是故意讹她的,想从她的手里骗钱。
想到瑜雅失踪的这十天里,她的内心是如何心急如焚,又是如何焦虑万分,她整个人又是承受着怎样担惊受怕的煎熬,可是这一切仅仅只是张辉亲自替她设下的一个骗局。
宁舒倩真的恨不得杀了张辉!
但是即便内心再恨张辉那又如何,此时她自投罗网,落入了张辉之手,就是张辉砧板上面的肉,任其宰割,否则一不小心她几乎连性命都难保。
此时,宁舒倩的内心充满了后悔和绝望。
宁舒倩苍白的脸上,带着哀求:“阿辉,我知道当初的事是我欠了你,你想要钱我可以给你,对了……你要的一千万现金,我已经带过来了,就在我的车子里,你可不可以放过我和瑜雅?”
事已至此,说再多已经没有作用,她已经落入了张辉的手里,张辉费尽心机的将她此至此处,定然不会轻易放过她的,她只好完全放下身段,哀求张辉能放过她。
“放了你啊,这个自然是没有问题的。”张辉漫不经心的回答。
宁舒倩的眼中掠过一丝喜色,正欲开口。
张辉就继续说道:“让老子开心了,老子自然就放过你了。”
说完,张辉浑浊阴冷的目光,落在宁舒倩艳丽的如同少妇的脸上,然后从脸上移到她鼓囊囊的****,最后定在她的双腿间,眼中透露出淫**邪的光芒来,心思昭然若揭。
宁舒倩虽然已经四十多岁了,但是因为保养得宜,又经常去美容院打玻璃酸,所以身材一直保持的很不错,再加上逃亡在外二十多年,他玩女人玩的并不太多,而且玩的都是那些又老又丑“站街”货,纯粹是为了发泄,哪里见过像宁舒倩这样好的货色。
一时间淫**心大起,恨不得将宁舒倩狠狠的压在身上蹂躏。
宁舒倩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你……你……”
看着张辉苍老枯稿的犹如五六十岁的老头,身体干扁脏乱,她就算再饥不择食,也不会和这种人发生关系。
因为宁舒倩太过震惊,所以脸上的厌恶,根本来不及收敛,张辉逃亡在外,最会看人脸色,自然看透了她的心思,顿时脸色阴沉起来,混身上下散发出可怕的暴虐。
张辉陡然间将宁舒倩压在身上,毫不怜香惜玉的就去扯她的衣服:“贱人,你居然看不起老子,当初和老子在一起的时候,不是整天被老子干得嗯啊乱叫吗?怎么,这么快就忘记了?老子不介意让你再回味一把。”
想到当初宁舒倩是如何在他的身下,小意讨好,淫**荡承欢的画面,张辉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欲色,坐在宁舒倩的腰上,疯狂的撕扯她的衣服。
宁舒倩躺在地上拼命挣扎,一时间狼狈到了极点:“张辉,你放开我,你要钱我已经给你了,你不要太过份了。”
宁舒倩完全没有想到,这么多年没见,张辉比以前更加无耻了。
张辉狠狠的煽了宁舒倩一个耳光,将宁舒倩按在地上:“老子钱也要人也要怎么着?没有老子你会有今天?我告诉你贱人,乖乖张开腿让老子玩爽了就放过你,否则老子让你好看,我相信……你大概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你的真实名字叫宁小倩吧!”
张辉完全是有恃无恐,这个世间没有任何人比他更了解宁舒倩,这个女人贪婪虚荣,当初就存着攀高的心思,如果当初不是因为他的手中有几个钱,宁舒倩又怎么会跟着他?
如今,宁舒倩好不容易嫁进了豪门,享尽了荣华富贵锦衣玉食,又怎么可能轻易放弃这种生活。
宁舒倩气红了脸,忍不住咒骂道:“张辉,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你居然敢威胁我。”
宁舒倩最害怕的就是,自己的真实背景被温皓文知道了,如果温皓文知道了这一切,她就会一无所有,不仅温皓文会和她离婚,就连“那人”也会毁了她的。
而张辉完完全全的抓住了她的软胁,所以张辉威胁的话,还是成功的让她产生了忌惮,身体挣扎的力度放缓了下来了。
“老子就是威胁你怎么着,有本事你就去报警,告诉警察我就是杀人犯,让警察来抓我,否则你这一辈子也别想摆脱我。”宁舒倩放弃挣扎的行为,已经说明他完全赌对了,所以张辉此时已经完全有恃无恐。
不仅有钱拿,后半辈子能享尽荣华富贵,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而且还有女人玩,这样的好事,他怎么会错过呢。
此时,宁舒倩的衣服,已经被扯得七零八落,身体祼了大半,张辉的双手肆意的玩弄着她的身体。
宁舒倩知道这个时候,不是硬抗的时候,所以凄楚的哀求道:“阿辉,我求求你不要这样,当初的事是我对不起你,不管你要多少钱,我都愿意给你,你放过我好不好!”
粗糙的大掌在身上肆意的玩弄,丝毫没有半份怜香惜玉,让宁舒倩只想作呕。
“少给老子废话。”张辉此时早已经被色迷了心窍,哪里还顾得上其他,脱了裤子就挺进宁舒倩的身体里,横冲直撞了起来。
宁舒傅拼命挣扎,但是却被张辉按倒在地上,根本动弹不得,想到张辉那恶心肮脏的玩意儿在她的身体里进进出出,她恶心的差一点没有吐出来。
“啪——”响亮的耳光煽到了脸上,张辉凶狠的瞪着宁舒倩:“你倒是给老子叫起来啊,叫得越浪,越荡,老子越喜欢。”
张辉一边动作,一边凌**虐着宁舒倩的身体。
宁舒倩本来痛苦的受不了,但是很快身体时居然产生了一种被凌**虐的快感,忍不住叫了起来。
张辉本来就心理极度扭曲,凌虐人的手段层出不穷,几乎达到了变态的地步。